老公,东西就这么多吗?
是啊!在侦探社里的东西都拿回来了。
哦。
我坐在床上,看到若寒不断的在整理,我从侦探社拿回来的东西。
似乎若寒在找什么东西。
我急忙问道:少了什么吗?
若寒依旧在翻着。
我连忙从床上下来。我喃喃的说道:房间里有什么,我都拿回来了。要是少了什么。是不是在后车厢里。要不,你和我下去看看吧。
不用。就是几个小玩应。
什么小玩应?
若寒看着我说道:没什么了。你坐一会吧。我现在东西收拾一下。
好吧。肯定又是什么小首饰。你们女孩子,就是喜欢弄那些个破烂。
你小点声,别把李念弄醒了。
我摇头一笑,朝着在床上睡觉的李念。
当若寒收拾完毕之后,我和若寒坐在床头,低声聊天。
李白什么时候走!
还不确定,可能是把侦探社卖出去之后吧。李白才会回苏州。
李白不是已经找到了买主了吗?
是,确实找到买主了。所以李白正在做合同。估计这几天买主就会从新装修侦探社了。
若寒靠在我的怀里,喃喃的说道:哎!毕竟一起在侦探社生活了那么久,以后再也回不去了。
人嘛!都要有新的生活。如果你舍不得的话,这几天没事就去看看吧。
我可不去。我还要上课呢。
对了。明天朱先生来长春。我还要见见他。
是吗?朱先生来长春了。
我抱着若寒,微微一笑。
不管这么说,朱先生也是我们的老板啊,现在侦探社正式解散了,怎么都要和朱先生交代一下。
你到底早说啊,我从新把账目核算一下啊。
我摇头说道:不用了。朱先生都对我说了。这几年侦探社所获得的利润,全部都是我们的。朱先生他一分都不要。
若寒喃喃的说道:朱先生真是一个好人啊。
是啊!真是幸运,能遇到朱先生。
这可是你人生的贵人啊。
我点头说道:当然了。
我和若寒聊了一会悄悄话,明天若寒要上课,我还要见朱先生。所以很早就已经睡下。
第二天,我送若寒上学之后,便开车去找朱先生。
就在酒店的大厅,正好上官善塔在和服务生聊着什么。上官善塔一看到我,便马上朝着我走来。
前进啊!好久不见了。
上官大哥。好久不见了。
前进啊,跟我上去吧。朱先生正等着你呢。
我跟随着上官善塔,乘坐电梯上了楼。
上官善塔说道:自从你结婚之后,朱先生也一直想跟你聊聊。
我也想啊,只不过朱先生日理万机,一直都没有机会。
婚后怎么样?现在很幸福吧。
我尴尬一笑,喃喃的说道:很幸福。
其实啊,朱先生也对我说了。现在前进你也成家了。也是时候转行了。
一直以来,我都想找朱先生好好的聊一聊关于侦探社的事。只不过朱先生是一个集团的老板,平时他是非常的忙,就算是我要找朱先生,也需要找朱先生的秘书来约时间。
所以这一次朱先生主动来长春,我是非常高兴的。
上官善塔带着我来到了朱先生的房门前。上官善塔轻轻的敲打了房门,几秒钟之后,房门缓缓的打开了。
朱先生穿着整齐的西装,潇洒的站在我的面前。
前进啊,好久不见了。快进来!
朱先生,你好。我恭敬的冲着朱先生说道。
朱先生看了看我,喃喃的说道:快!坐下!坐下。
我冲着朱先生礼貌的一笑。
似乎最近的事,朱先生都知道。自然也知道查理霸被通缉的事。
不过朱先生似乎也并没有多提关于查理霸的事。似乎也是不希望我在想起那些不开心的事。当朱先生看到我手里带着的文件夹。
虽然好几次朱先生都对我说,侦探社的账目,根本不需要给他看。赚多少钱都是我们的。
不过我始终都要把账目拿给朱先生看看,以示尊敬。
朱先生,这是这几年侦探社的账目。说着我把文件夹递给了朱先生。
朱先生摇头摆手说道:我不是说了吗?侦探社的账目,我不需要看。
说着朱先生便把文件夹放在茶几上。
其实啊,前进我也能感觉到,这些年你侦破了不少的案件,也得罪了不少的人。这些年你也是累坏了。不过你不做私家侦探之后,以后有什么打算。
我叹了一口气,看了看坐在我对面的朱先生。虽然朱先生和我年岁差距很大,不过朱先生对我毫无保留的支持,让我们侦探社每一个人都非常尊敬朱先生。所以面对着朱先生,我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我喃喃的叹道:其实这些年,我得罪不少人,也遇到了不少的危险。可能那时候年轻吧。不觉得有多么危险。现在结婚了。心态也不一样了。
朱先生笑道:是啊!成家了。多了一份责任。
我尴尬一笑,喃喃的说道:可能吧。所以若寒也跟我仔细的聊过,希望我可以做一些普通的工作,只要没有危险就行。
那你想好了以后做什么吗?
我尴尬一笑,摇头说道:我仔细的想过了。虽然我大学学的是金融,不过大学学的东西,这些年我早就已经忘记了。别说金融了。平常的办公室工作,我都做不了。或许说,除了私家侦探,我什么都做不了。我无奈的叹口气,继续说道:可是私家侦探,我确实不能再做了。
朱先生也叹了一口气,喃喃的说道:也对!其实在我遇到你的时候,我就感觉你绝非池中物。不出所料,短短的几年间里,你都成为了中国最出名的私家侦探。一提起办案,所有人都会想到你。
我尴尬一笑,喃喃的说道:那不都是媒体炒作的吗?讲实话,我还不够格。
哈哈!前进啊,你是太谦虚了。
上官善塔看着我说道:前进啊,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我摇头叹息道:不知道啊。
朱先生看了看我,微笑的说道:前进啊,我估计你现在很是迷茫,不知道以后干什么。
是啊!我现在正在想,看看以后能干什么。我什么都不会,估计打工也没有人要我。实在不行,我就自己做小生意算了。
朱先生笑道:前进啊,你知道我是做什么的吗?
我瞬间就愣住了。
我只是知道朱先生是大明集团的董事长,旗下的产业非常的多。不过朱先生具体是干什么的。我还真是不清楚。我只是知道朱先生很有钱,是中国的首富。
我尴尬的一笑,不知道如何回答。
朱先生看着我笑道:我打算在长春成立一个分公司,前进啊!如果你不嫌弃的话,这样好不好,你帮我看管长春的分公司怎么样?
我顿时就是一愣,看着朱先生诧异道:朱先生,您的意思是?
朱先生喃喃的说道:现在找一个信得过的人,帮我打理生意太难了。前进啊!你又是我信任的人。而且东北三省,除了大连之外,集团都没开设分公司。对了。你和若寒不都是学金融的吗?我们集团也有金融的项目,前进啊,你要是愿意的话,你就和若寒一起帮我打理公司,怎么样?
我感觉有一些受宠若惊。
我沉思了几秒钟,连忙摇头说道:朱先生,这就是您来长春的目的?
朱先生看了看我,默默的点了点头。
没有想到,朱先生对我也真是好。以前朱先生投资我,叫我成立侦探社。侦探社解散了。又给我找工作,进入朱先生的公司工作。
我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这太让我意想不到了。
不过一个人有多大的本事,一定要清楚。
这些年,我一直都忙于案件。职场上的基本工作我都不会,怎么可能去集团公司上班。
这无非就是朱先生打的一个幌子。希望我可以继续帮忙他。
当然这也是朱先生对我好。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看了看朱先生说道:朱先生,谢谢您,这么看得起我。可是我自己知道。我什么都不会,帮您?肯定会拖累您。还是不要了。
前进啊,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没有自信了。
我微微一笑,喃喃的说道:不是没有自信,而是实话。
我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朱先生,除了查案之外,职场上的工作,我是一点都不会。我知道您是为了我好,所以我更加不能拖累您。现在若寒在读博士。头一年可能会很忙。不过第二年,就会清闲很多。若寒很是厉害,如果那时候朱先生,您要在长春这边成立分公司的话,若寒一定义无反顾的帮您。至于我啊,算了吧。我还是自己在好好想想,可以做些什么吧。
朱先生看着我,摇头笑道:哎!我来的时候,就有一些感觉。前进你可能会拒绝我。不过啊,我还是真心的希望,你可以来帮我。
我尴尬的一笑,恭敬的说道:朱先生,您太客气了。确实我没有能力帮助您。
人生就是这样,如果有一些有权有势的朋友,随便拉扯一把,比普通人要少拼搏很多年。
这也是为什么,很多人都希望自己可以多认识有钱有权的人。
不过往往都不记得,自己到底有多大的本事。
朱先生我上官善塔三人,聊了很久。从正经事,到闲聊天。不知不觉的过去了几个小时。
或许也是因为许久没见,话就聊的多一些。
朱先生,我就不打扰您了。我先走了啊。
好吧!前进啊,我还是希望你好好考虑考虑。
我恭敬的说道:这件事,以后再说吧。朱先生,我先走了。
可能是因为聊天的时间太长了。我已经超时了。等我再开车到学校的时候,已经过了放学的时间。
在学校南门等了好半天,不见若寒。我就急忙打电话给我若寒。
若寒的手机响了很长时间,但是若寒却没有接通。
我又对若寒发微信,可是若寒又没有回复。
我心里暗道:怎么回事?难道我迟到了若寒生气了!不可能啊。
我拨通了雨林的电话,雨林也是没有接通,我心里暗道:难道她们两个女孩子一起去逛街了?
我在学校里转悠了一圈,在找寻不到若寒之后,便开车去了侦探社。
我还以为若寒会在侦探社呢。谁知道在侦探社里,只有李白。
前进,你怎么来了。
李白似乎是刚洗完澡,换了一身休闲装。
哦!若寒来了吗?
没没有啊!李白诧异的看着我。
李白看着我说道:对了!前进,明天就会来人签合同,到时候,侦探社就会正是转卖了。
我喃喃的说道:这些事,我是不懂。李白啊!辛苦你了。
李白喃喃的说道:那你明天不过来吗?
不了。不了。还是你忙活吧。
看若寒不在侦探社,我便朝着门口走去。
我心里暗道:看来若寒一定是和雨林在一起。
我先是开车在学校附近的商场附近停留了一会,不断的给若寒打电话。可是若寒的手机,始终都没有接通。
终于雨林的手机接通了。
前进,你找我什么事啊。给我打这么多次电话。
你和若寒在哪呢?
若寒?似乎电话那头的雨林瞬间愣住了。
我没有跟若寒在一起啊。
是吗?我诧异道。
我今天上课,这才刚下课。正在往寝室走呢。怎么了?
我心里暗道:怎么回事?
若寒根本不可能自己一个人出去逛街。更加不会不接听手机。
我心里顿时产生了一个不好的感觉。
我心里满是疑惑之下,还是感觉,是不是若寒也在上课呢。
没事了。等一会打给你。
我挂下了电话,便开车返回到学校。
我在学校教学楼里,不断的找寻着若寒。
就连董诗的办公室我都去了。可是不见任何一个我认识的人。而且除了大学生的自习室之外,几乎所有的教室里,都没有学生。
我心里暗道:怎么回事!
我不停的拨打着若寒的电话,若寒的手机就是没有接通。
我心里暗道:难道若寒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