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醒来的时候,我就完全可以确定,查理霸和罗小梅,昨天晚上肯定是发生了什么,我和若寒不知道的事情。
本身罗小梅是一个比较开朗的女孩子,自从我再一次见到罗小梅的时候,罗小梅就有说有笑,但是随后在侦探社的日子里,罗小梅的话,越来越少。
而查理霸也是同样,查理霸就是一个没事找事,喜欢胡闹的那么个主。但是早上起来吃早餐,查理霸和罗小梅两个人,居然谁都没有说话。
更加奇怪的是,查理霸早餐之后,就紧张的离开了侦探社。
这一点已经让我非常的好奇了。
以前的查理霸是一个非常喜欢享受非常喜欢胡闹的人。可是今天查理霸的行为,让我感觉到非常的奇怪。
而罗小梅更是吃完了早饭就回到房间里。
若寒去上课之后,我就自己一个人继续的坐在大厅里看文件。
也不知道为什么,前前后后已经几天了,一点有用的线索都没有。
我掏出手机拨打了查理霸的电话号。
喂。老鬼,你他吗在哪呢?
干嘛?我自己出来转悠转悠。
大哥,你可别忘记了,你手机微信不是帮忙警察钓凶手吗?这都几天了。
擦!我现在没时间,好了。好了。
说着查理霸就把电话给挂断了。
我心里更加的好奇,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查理霸会变的这么奇怪?
虽然心里满满的好奇,但是我又不能去问。
这几天实在是太闹挺了。始终都没有办法集中精神思考问题。
难道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破解不了的案件吗?不!这绝对不可能。肯定是我没有算错什么。
我在仔细的翻看了一边文件。在中国发生的那四起案件,我前前后后看过十多遍了。而北京心理学专家传真过来的资料,我只是看了两遍。
我现在有一些相信心理学专家的心理画像。
凶手绝对是一个患有精神病的人,患有精神不正常的人,要么是后天的刺激,要么就是先天时候童年的阴影。
凶手作为一个女人,这么痛恨男人。好像我几年前侦破的一个案件。
在两年多前,有一个女护士叶欣,就是因为痛恨男人,而前前后后杀死了好几个好色的男人。
直到侦破案件之后,才发现!原来叶欣有了轻度的精神疾病。
似乎这一件案子,和两年前的案件差不多。
我苦思冥想了好半天,最终还是摇头。
两年前的案件和现在并不一样。凶手是通过微信附近的人来选择杀人目标,而且都是在雨天前后选择杀人目标。只要微信不在登陆,我们根本就没有办法抓取到凶手。
难道?真的要等到下雨天,再去锁定目标?
不,长春很大,人口也多,根本不可能全部监控。这不现实。
现在还不知道到底会不会有死者继续出现。可是在没有办法之下,除了等!真就是没有任何的办法。
哎。真是头疼。要是李白在我身边就好了。
我现在有一些想念李白,毕竟李白的推理也十分的准确,在这样的场合之下,李白往往会给我一些意见。
我感觉脑子有一些累,而且昨天还没有休息好。我就靠在沙发上小息了一会。谁知道,我这一睡,一直到了黄昏。
我的手机响了,我才醒来。
喂?前进啊,你在哪呢?
我每一天都是接送若寒上下课。今天是脑子实在太累,从上午就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哈!我。我给忘记了。
若寒听着我慌张的声音,若寒回道:哦,那我自己回去吧。
哦。我呆滞的回道。
我感觉自己的头非常的沉,从来没有过的那么难受。而且还感觉心口特别的不舒服,感觉自己特别想吐,但是又吐不出来。
而这个时候,罗小梅从二楼走了下来。
罗小梅看了看我说道:你脸色很差,是不是昨天晚上没有休息好?
我摸了摸额头,晃动着脑袋。
有点吧。我喃喃的回道。
我看不如晚上做一些清淡的饭菜吧。或许你血压高,经常吃一些油腻的菜,你还不经常运动,长时间之下,对你的身体不好。
我尴尬一笑,喃喃的说道:谢谢。
我实在是没有精神,感觉全身都不舒服。
没一会的功夫,若寒就回到了侦探社。
若寒一回来,看到我一脸的病态,就连忙问道:前进,你怎么了?早上还不是这个样子呢。
我也不知道,感觉恶心,很想吐,但是又吐不出来。我有气无力的回道。
白天你都干嘛了。就一个白天不见,你怎么这样了。
说着若寒就走到我的身边,右手直接摸着我的额头。
我尴尬一笑,摇头回道:我没有感冒啊。
你的头也不热啊。若寒念道着。
若寒喃喃的念道着:得了。晚上我做点清淡的饭菜吧。可能昨天从饭店带回来的食物凉了,油性还那么大,你吃了之后,感觉不舒服,今天我煮点红豆沙,那个去火气。
我尴尬一笑,心里暗道:刚才罗小梅也说了一遍。
我心里感觉,不管是在家庭,还是在一个团队,有一个像样的女孩子,真就是一种福气。
查理霸呢?我怎么没有看到他?不会一天都没有醒来吧。不对啊,早上吃早餐的时候,查理霸起来的很早啊。若寒左右的望着查理霸。
这个老鬼,今天也不知道抽什么风,早上就出去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呢。
我掏出了手机,拨打了查理霸的号。但是很奇怪,查理霸的电话一直响,可就是没有回我。
我摇头苦笑,不停的骂道:这个王八蛋啊。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查理霸单独出去,我倒是不担心查理霸会出事,只是这么久以来,查理霸一起都是张罗大家一起出去玩,从来没有自己出去玩过。
不对!查理霸很奇怪,必然是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妈的,以前是雨林和查理霸后来是雨林和罗小梅,现在是查理霸和罗小梅。奶奶的,三角恋,就是这么可恶。
我不由自主的脱口骂着。
前进,吃饭了。你给查理霸打电话,赶紧叫他回来吃饭。若寒在厨房门口叫喊着。
打毛线了。打了好几遍查理霸这个王八蛋不接电话。
我从沙发上站起,感觉自己的双脚特别的虚,就好像腿随时都会离开身体一样。
我勉强的走到餐桌,刚要坐下,我的电话就响了。
妈的,肯定是查理霸,这个王八蛋,今天不知道怎么了。
我还以为是查理霸呢。可是一拿出手机,上面显示是薛涛。我顿时感觉到,肯定是吴宇那头,得到了什么重要的信息。
我赶忙接通了电话。
薛涛?是不是你们那边得到了什么新的线索。
不是,我们刚刚接到电话,又。
听着薛涛的语气,我顿时就有一些惊胆了,莫非又发生了命案?
我还没有来得及反映,薛涛那头继续说着:又发生了一起命案。
我连忙大叫道:什么?
我的脑子就好像要炸了一样。而我心里一直在念道着:今天没有下雨啊?难道不管下雨不下雨,只要凶手发现了目标,就要杀人吗?
地点在哪?我连忙问道。
案发现场距离你的侦探社并不远,就在你们侦探社后边的一个小区。
是吗?我马上去找你们。我这一下子,什么疲惫都没有了。
我们现在也正在往案发现场赶呢。
我根据前四起的命案,我完全可以确定凶手杀人的时候,必然是长春下雨。可是今天根本就没有雨,为什么也会杀人呢?难道我真的哪里没有估算清楚?
我此时根本就没有心情吃完饭。
我挂下电话,冲着若寒和罗小梅说道:我有事先出去了。晚饭回来再吃。
说着我就转身朝着外面跑去。
侦探社在商圈的街头,在侦探社的后面,有一个大酒店,在酒店的一侧,就是有几栋居民楼。
到现在我还没有办法确定凶案现场在哪?不过我相信,一会吴宇和薛涛到了,我就可以完全的清楚了。
也不知道是因为有案件了。还是被黄昏的一阵风给吹醒了。我现在感觉到全身都特别的舒服,这是一种说不出来的舒服。腿也不发虚了。头也不沉闷了。
我在兜里掏出了一支烟,点上之后,四处的观察,看看到底是那栋楼出了命案。
在不远处的一栋楼,有一辆白色的警察停在一栋楼的门口。
看来就是那了。
我就朝着那栋楼走去,没有多一会,警车就已经行驶到了那栋楼。
前进,你来的真快。吴宇和薛涛从车上走下。
是啊。距离我很近,走路就五分钟。
吴宇的脸上一点笑容都没有,因为这已经是这一个多月以来,第五起凶杀案了。
由于前几次没有侦破,没有不透风的墙,现在媒体也开始关注这几起连环凶杀案。整个长春的人,都在全城关注着这几起案件。
看到吴宇没有精神的样子,我自然也不敢多说什么。
我跟着吴宇来到了三号门的四楼。先是法医和法证在案发现场排查。等到法证在现场排查完了环境。我们才进入到房间里。
一进入到卧室,就看到一个男人躺在床上,双眼被挖出。死相和之前的那四起一模一样。
法医喃喃的说道:吴队长,死者死亡时间,大概是在两个小时。
也就是说,刚刚发生的命案。
法医并没有说话,而是默默的点了点头。
薛涛说道:这是死者的室友。是他们两个人一起租的房子。
来的时候,就看到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年轻人。
吴宇转头看了看那年轻人问道:死者叫什么名字?
杨住风。我和大风是同事,大风今天休息,可是我上班。
吴宇说道:你们是做什么的?
在一家洗车店做学徒。我本来在上班呢,晚饭的时候,我休息这功夫,打算回家里,把手机充上电,谁知道一回来就。
薛涛拿着死者的身份证递给了吴宇。
吴宇念道着:杨住风,满族人,一九九四年,三月十五日出生。今天才十九岁。
吴宇转头看着床上的死者,不禁摇头。
因为案件已经很明朗了。一切都跟桃色纠纷有关系,谁又能想到,还没有二十岁的男孩子,居然会搞出这样的事情来。
我连忙问道:你和死者是室友,今天你上班之前,有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
那男人沉思了一下,摇头说道:没有啊,昨天我们都累坏了。今天起来的时候,大风还在床上睡觉呢。
吴宇和薛涛问了几个问题之后,这个男人就已经完全打不上了。
虽然这两个人是一起合租在一起,但是两个人就是同事关系,对于死者的死,那男人也是感觉到非常的意外。
我摸着下巴,心里感觉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可是又想不到是什么。
一个警官冲着吴宇说道:吴队长,现场我们已经搜证完毕了。有一些东西,我们得需要回去化验。报告我会尽快交给你。
好。麻烦你了。
吴宇说完,那警官和几个警官,离开了案发现场。
法医看着吴宇说道:吴队长,死者是死于利刃之下,刺穿心口而死,和之前的四个死者,死因是一样的,不过具体的,我还要回去解剖之后,详细的报告,在给你。
好!麻烦你了。
吴宇抿了抿嘴,一脸的茫然,看着周围的环境。
我心里非常的明白,此时的吴宇,已经快要疯了。如果在不侦破案件,警方给吴宇的压力一定非常的大。
而我也没有想到,今天没有下雨,居然凶手也出手杀人了。
难道我推算错误了,凶手根本就不是因为下雨天,而发生情绪时空,而选择杀人?
薛涛骂道:擦的。刚才我看到法证那边,法证在垃圾桶和地上,捡了好几个套。这个小孩崽子,年纪那么小,就搞那些事。
好了!薛涛你马上给周围的邻居做一下笔录。
好!
薛涛走出了房间,带着几个警察,开始敲打周围邻居的房门,询问一些情况。
我心里隐约的感觉到,或许不会有什么重要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