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枪徒眼神好,这么笔直的路,路上还没有车,一般速度都会开的很快,一旦发生侧翻,弄不好真会出人命。
也就在这时,路两边冲出了一群手里拿着棒球棍的人。
这群人歪戴着帽子,嘴里都吊着烟头,一看就不像是好人。
叶寒开的车是进口豪车,这个车的牌子在国内很少见。
这群拦路的人自然认不出来,他们只是把叶寒当成这个小区的住户,这个小区虽然是别墅区,却是身价都不算太高的一般老板,开的无非就是最多几百多万的车。
为首的一个鸭舌帽男人用手里的棒球棍指着车里的叶寒和枪徒,嘴里不干不净骂道:“我们霸总都说了,不交钱,就别想从大门进来!还真有SB敢不听我们霸总的话!”
叶寒和枪徒坐在车里,枪徒冷笑了一声,他并不急着动手,而是想看看这些蝼蚁到底想干什么?
鸭舌帽男人见车里的人不为所动,他抡起棒球棍对着车玻璃就砸了过去。
玻璃被砸了个粉碎,鸭舌帽用棒球棍指着后排老板位置的叶寒叫道:“狗东西,给我从车里滚下来。”
叶寒没动,枪徒也没有立即行动。
叶寒看着鸭舌帽,微笑问道:“哥们,我能问问你,这是干什么啊?”
“干什么?你TM自己不知道吗?”
鸭舌帽一把扯住了叶寒的衣领,就要把叶寒拽出来。
不过下一秒,鸭舌帽发出一声惨叫,他抓着叶寒的胳膊,直接让下车的枪徒喀嚓一声折断。
鸭舌帽另一只手挥动棒球棍,就朝着枪徒的头顶砸了过去。
枪徒躲也不躲,直接一脚踹在了鸭舌帽的肚子上,鸭舌帽人飞了出去,落在了那一地的钉子上,疼的嗷嗷直叫。
“疼死我了!”
“你TM敢打我,你这是没把我们霸哥放在眼里!”
“兄弟们,给我上,把这个王八蛋给我打死!”
这一群混混,在枪徒眼里实在太无趣,枪徒懒得在他们身上浪费精力。
他不过几秒钟,这十几个混混就都被打断了胳膊,一个个惨叫不停。
叶寒此刻也走下车,几步走到了为首的鸭舌帽男人面前,叶寒弯下腰,看着鸭舌帽男人问道:“你能告诉我,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为什么要砸我车玻璃呢?”
鸭舌帽捂着胳膊,依旧嚣张无比。
“你TM少给我装蒜,你是不是这个小区里那几个不开眼的青睐的打手?”
“我可告诉你,我们霸哥可不是好惹的,敢逆着我们霸哥来,你们就等死吧!”
叶寒还是没弄明白怎么回事,不过他现在也不想问了。
叶寒对枪徒吩咐道:“回头把事情搞清楚,我们先去沈阿姨家里吃饭。”
扑在地上的钉子,已经被枪徒用那些混混的身体擦干净了,枪徒开着车,顺着主道路两分钟就开到了沈秋月别墅的门口。
站在门口迎接客人的赵思露等人见到叶寒的车竟然开了进来,她很是诧异。
“你的车怎么开进来了?”
叶寒反问道:“为什么不能开进来?”
沈秋月见叶寒一点也不知情,她看向赵思露,顿时皱眉说道:“思露,你难道没有告诉叶寒,不要让他开车,不要走正门吗?”
赵思露有些委屈的说道:“我本来是要给他说的,可叶寒他挂了我的电话!我再给他过去,他不接我电话了!”
沈秋月看着叶寒的车玻璃被砸碎,担忧问道:“叶寒,你没事吧?那些人没有难为你吧?”
叶寒问道:“沈阿姨,那些人是干什么的?”
沈秋月叹了口气,说道:“我们这个小区的物业公司倒闭后,有个叫霸哥的人想要承包,可这个霸哥开的物业公司根本不是什么正经公司!”
“物业费非常高不说,而且根本不干人事。”
“现在为了逼我们这个小区所有人签合同,他们什么无耻手段都用上了。”
“算了,不说他们了。寒儿,你没事吧,他们没有难为你吧。”
叶寒笑道:“没有难为我。”
沈秋月见叶寒只是车玻璃被砸烂了,人没事,这才松了一口气。
沈秋月还是责备了赵思露几句:“思露,下次有什么事情一定要给叶寒说清楚,霸哥那伙人可不好招惹,万一再伤到寒儿了,你说该怎么办啊!”
赵思露哼道:“妈,你也看到了,叶寒他一点事都没有,他本身多大啊,怎么可能有事。”
“你呀,多向寒儿学习学习,一点也不让我省心!”
一提起让赵思露向叶寒学习,赵思露脸上又露出不高兴的神色。
就在这时,别墅外走来两个提着礼物人,一个是穿着笔挺西服的年轻人,另外一个是成熟稳重的中年男人。
赵思露他爸见到来者,立即上前热情打招呼道。
“老朋友,你可来了,快快里面请。”
赵思露他爸对叶寒可从来没有这么热情过,哪怕是刚才叶寒进门,赵父也只是对着叶寒点了点头。
要知道如果没有叶寒的帮忙,可能现在的大瑶百货已经不属于他们家的资产了。
能让大瑶百货摇身一变,成为省城最大的珠宝玉石商场,全是叶寒一人的功劳。
这么大的恩惠,赵父仿佛视而不见,假装不知一般。
也不知道现在来的这两个,是赵家什么人,能让赵父如此热情。
叶寒问赵思露道:“他们什么人?”
“那个年轻点的,叫刘骏,我的小学同学。年长一点是刘骏他爸,刘律。以前和我爸共事过,和我们家有些交情。”
“刘叔叔在隔壁市开了一家规模非常大的律师事务所,在司法部门关系,并且很擅长打各种复杂的案子。”
“这次我爸请刘叔叔过来,就是请他帮忙运作我哥的案子的。”
“叶寒,等会你最好收起你那张冷冰冰的面孔,要是怠慢了刘叔叔,别怪我把你赶出去。”
叶寒有些无语了,今天到底谁是客人?
沈秋月见到叶寒好像有点不高兴,她立即过去小声说道:“寒儿,今天真是不好意思啊,本来我们今天只是家宴,就请你过来的,是你叔叔他忽然接到了刘律师的电话,这才临时起意,请他们一起过来的。”
“你也知道,我儿子他的案子马上就要开庭了,孙杰的母亲还很怨恨我们,我实在没有办法了,只能求助这位刘律师,他在司法界很有能量的,只要他肯帮忙,我儿子应该可以从轻处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