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望山身边的陪同的墓地老总说道:“舍总,这片墓地有十几座坟墓啊,回头要是这些坟墓的家属来找我们闹,我们没法交代啊。”
舍望山哼道:“埋葬在这里的都是一群屁民而已!有什么好担心的!谁要是不服,就让他们来省城找我!”
墓地老总心里暗道:这谁敢去找你啊!这些人也真倒霉,就被这个风水协会的副会长随口一说,墓地就莫名其妙的被推平了。我TM估计也得跟着倒霉,回头还不知道该怎么给这些家属解释呢!
没几分钟推土机就开了过来,直接一路碾压了过去。
付春东和付傲雪见到一台推土机忽然开了过来,正在朝着叶正国的墓地开了过来。
付春东对着推土机喊道:“干什么呢!没看到这里有墓地吗?”
推土机并没停下来,司机露出头来,对着付春东也吼道:“赶紧滚开!再不让开,小心把你个老东西也给压死!”
付春东气坏了,真是岂有此理!
“这块墓地是我们购买的,谁让你们随便破坏的!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推土机司机是舍望山的人,他对着付春东吐了吐沫,骂道:“老东西,再不让开,那就去死吧!”
他开着推土机竟然完全不减速,竟然真的要把付春东压死一般。
付春东脾气上来了,他挡在叶正国的墓地前,站的笔直,丝毫没有让开的意思。
推土机司机平时跟着舍望山的公司干工程,嚣张惯了,他还就不信付春东一个屁民真不要命了!
眼瞅着推土机就要撞到付春东,付傲雪赶忙拉着付春东躲到了一边。
司机虽然猖狂,但是也没想压死人。
他猛地操纵方向,推土机直接侧翻倒地,现场一片狼藉。
这么大的动静吸引来了舍望山和福天佑,两人走了过来,正好看到司机从推土机里爬了出来。
“舍总,这个老王八蛋疯了!不让我推这座破坟!”
舍望山眉头一皱,不悦说道:“废物,就两个人都搞不定,还愣着干什么,把他们赶走!”
付春东看到眼前忽然跑出来这么一群人,气势汹汹就要把他们夹走,然后破坏叶正国的坟墓,他气道:“你们也太无法无天了吧!这里是我们的私人墓地,谁允许你们在这儿动土的!太没把逝者放在眼里了!”
舍望山听到付春东的一番话后,他冷笑了几声:“你们这群屁民啊,活着就是下等人,被我们奴役,死了也是下等鬼,要什么尊严!”
舍望山拿出一把钞票,直接扔到了付春东的脸上。
“不就是要钱吗?拿着钱滚!”
付春东气的身体都在颤抖,这群人的行为太令人发指,简直禽兽不如。
不仅亵渎死者,也侮辱了付春东这个活着的人。
付傲雪见到这群人把父亲气成这样,她指着舍望山,警告道:“你们太放肆了!这里是江东!”
舍望山看着付傲雪,他目光带着一丝玩味,笑道:“你这个女人长得倒是漂亮,不过说话却不怎么聪明,这里是江东那又怎样,谁敢对我舍望山有意见?”
舍望山的名号,付傲雪当然听过。
付傲雪也没想到这位省城四大世家的家主,竟然忽然出现在江东的墓园。
舍望山的目光扫视着付傲雪,他说道:“美女,我的公司缺一个董秘,我给你开一年百万的年薪,你可以来我的公司上班。”
舍望山见付傲雪颜值很高,产生了一些其他的想法。
在舍望山看来,在这里扫墓的人,都不是什么有钱人,百万年薪,是他们绝对无法拒绝的诱惑。
舍望山哪里知道,付傲雪在叶寒的三医集团当总经理,一年的几千万的年薪。
舍望山见付傲雪没说话,以为付傲雪动心了。
他指着刚才付春东保护的墓碑说道:“哦对了,忘记问你了,这个坟头埋的是你们家什么人?”
这一次,付傲雪冷冰冰说道:“不是我们的家人!”
舍望山接话说道:“既然不是你们家的人,那就是说不重要。我还说要是你们本家,我可以考虑让福会长帮你们家重新选一个风水宝地。看来也没那个必要了,直接铲掉吧!”
也不等付傲雪答应,舍望山的人就过去准备铲了叶正国的坟墓。
付傲雪对着舍望山人吼道:“滚开!”
舍望山不解的看着付傲雪:“美女,你什么意思?你难道不想来我的公司上班吗?一年百万的年薪,你到哪去找啊!”
付傲雪死死盯着舍望山,虽然舍望山是省城四大家族的家主,地位很高。
但是如今的付傲雪,也不是软柿子。
付傲雪低沉说道:“我是三医集团的总经理,付傲雪。舍总,我劝你三思而后行,不要酿成大祸。”
“三医集团?”
叶寒的三医堂如今声名鹊起,叶寒的药厂发布的几款新药,又风靡全省。
舍望山顿时脸拉了下来:“你是叶寒的人?”
同时舍望山的目光看向了付春东身后的墓碑,上面刻着叶正国三个字映入他的眼帘。
“玛德!原来这里是叶正国的坟,怪不得你们两个阻挠我推坟,你们可真是叶寒的好员工啊!”
付傲雪说道:“舍总,既然你知道我们叶总,请你适可而止,我们不会把今天的事情告诉叶总的。”
舍望山上次在冯家丢进了脸,他对叶寒怨念很深,恨不得立即弄死叶寒。
舍望山回手对着付傲雪的脸上就是一巴掌,吼道:“你以为老子会怕叶寒吗?叶寒他身后不就是仗着有武风云撑腰!这里是江东,他武风云还能罩的了他!老子今天还非要拆了叶正国的破坟!”
之前那群人推翻了付傲雪,按住了付春东,对着叶正国的墓碑,就是一榔头。
叶正国的墓碑顿时被砸成两半,断开位置,正好是叶正国墓碑头像处。
“你们这群畜生!我和你们拼了!”
付春东想过去阻拦,却被几个人一脚踹翻,按在地上一阵乱踹。
与此同时,江东公墓山下。
叶寒的车堵在进入公墓的公路上,在这条公路上,几百城防军正在前往江东公墓山后的荒野地进行军演,军队同行,民车暂时等候。
演练的城防军之中,陆丰就坐在其中一辆迷彩猛士越野车里。
陆丰一眼就认出了等候在路边的叶寒的车牌,他走下车,径直走到了叶寒车前。
叶寒放下了车窗,和陆丰打了一声招呼。
“陆丰,有任务?”
“我们城防军演练,我过来监军。”
“叶神医,您是来墓地祭奠?”
“顾凯旋死了,我拿着他的骨灰来祭奠我爸。”
陆丰听到这个消息,也愤慨说道:“死的好!叶神医,要不要我把顾凯旋这个王八蛋的骨灰放到炮筒里,等会我会对天开几炮!算是对您父亲的祭奠。”
鸣枪鸣炮,在军人眼中,是对死者的最高敬意。
而且把顾凯旋骨灰打上天,那真是挫骨扬灰,确实解恨。
叶寒没有拒绝,把顾凯旋的骨灰给了陆丰,算是接受了陆丰的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