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剑锋,从天而降。
神木剑帝如今就连压箱底的底牌都给施展了出来,势必是要斩杀楚风眠。
楚风眠身躯连连后退。
这一剑之威的锋芒,楚风眠都不敢硬抗。
“唰!”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间又是一道剑光,突然显现而出,从楚风眠的背后,突然间的斩杀而来。
随着这一道剑光现身的,还是一尊身影。
玄苍天!
玄苍天手中的剑锋,也是凝聚剑意,轰然之间爆发而出的一道惊天剑芒。
“飞仙!”
浩浩荡荡的剑意,都从玄苍天手心之中的剑锋之上爆发而出。
同时飞剑帝也是一齐出手,从他的手中,突然显现出了一把纸剑。
虽然只是一把纸剑,但是当着一把纸剑被飞剑帝握在手中的一刻,爆发出的剑锋,根本不比真正的仙器灵剑要差。
其中蕴含的剑意,甚至更甚,剑威浩荡。
隐隐约约之间,在场所有人都可以清晰的感觉到这一把纸剑之中蕴含的惊天剑威。
虽然是一把纸剑,可是在上面展现出的力量,堪称一把神剑。
“仙帝纸剑!这是承载着剑帝剑意的纸剑!”
楚风眠目光一闪,一眼认出了这一把纸剑的来历。
这纸剑,的确是以寻常纸张所锻的,可其中却是承载了一尊无敌仙帝的剑意。
这样的仙帝纸剑,在历史之中,虽然不多,却也出现过。
一些无敌仙帝强者,想要将自己的剑意传承下去,却又不愿意铸造出一把无上仙兵来,便是将自己的剑意,承载在一把纸剑上。
这纸剑,只能够是让人参悟剑意,而没有对敌之力,除非是释放出上面的剑意。
可如此一来,如果释放出纸剑之上的剑意,那么这一把之间,也将没有任何的用处,变成废物。
从一件无上至宝,变成一件废物。
这飞剑帝,今日也是下定决心,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斩杀楚风眠,居然是拿出这样一把仙帝纸剑来,轰然将其中蕴含的仙帝剑意,都给爆发了出来。
剑意浩荡,镇压而下。
不止是楚风眠,就连玄苍天,神木剑帝,感受到这剑意的一刻,都受到了几分影响。
不过他们比起楚风眠,还要好得多,毕竟这剑意的目标,却是楚风眠,他们都只是受到了几分余波。
在这剑意浩荡的镇压之下,楚风眠几乎是行动都无比困难。
在这个时候,玄苍天手中的剑锋一剑斩出,剑气凝聚,浩瀚如海,就从楚风眠的背后斩杀而来。
前后夹击。
神木剑帝,玄苍天,飞剑帝。
这三位剑修强者,在这一刻,全部爆发出了全力,拿出一切底牌,也要围杀楚风眠。
万千剑锋,瞬间是将楚风眠困在了其中,这一道道剑锋,都在撕裂这楚风眠的身躯。
“小子,你今日必死无疑!”
玄苍天看向楚风眠的目光之中,都是面露狰狞。
而那飞剑帝,神木剑帝,虽然没有开口。
可看着已经是陷入万千剑锋围困的楚风眠,他们看向楚风眠的眼神之中,也如同是在看向一个死人一样。
在他们的心中,这一次楚风眠已经是必死无疑了。
“必死无疑?”
楚风眠一边凝聚力量,抵挡着周围剑锋的斩杀,一边目光冰冷无比,轰然长啸一声。
“给我破!”
“一剑,开天!”
就在楚风眠的头顶之上,剑道古籍突然浮现而出,这剑道古籍的第一页,轰然打开,在其中,记载这九域两个大字。
轰然之间无穷无尽的剑意,都从这剑道古籍之上释放出来,凝聚在了楚风眠的剑锋之中。
剑道古籍,乃是楚风眠一生剑意的凝聚,记载了成千上万的之中,楚风眠更是从其中,创造出了属于他的剑术,也是他的最强一剑。
“开天!”
楚风眠长啸连连,双剑并在一起,轰然一剑斩出。
一道剑光轰然暴起,散发出了无穷无尽的剑威,这一剑之中,不蕴含任何的技巧,乃是纯粹的力量,开天辟地的一剑。
九域剑术的第一式,开天!
也是楚风眠所创造出的,最强一剑!
轰轰轰!
这一剑锋芒,轰然斩出,跟围绕在楚风眠身边的无数剑锋,凌空碰撞起来,刹那间,千万道的剑锋,不知道多少道剑意,都被震的粉碎。
这承载着飞剑帝,神木剑帝,玄苍天,三位剑修强者一齐凝聚出的剑锋,居然是在这一剑之下,被一点点的撕裂。
这一剑之威,无愧于开天二字。
天地都能撕裂,更何况这小小的剑锋。
眼看着这一道剑锋,都在这开天一剑的威能之下,被撕裂了开来。
在这几乎陷入到了绝境之中。
这一剑开天,都是硬生生的开出了一条不可能的道路来。
在这三人联手之下凝聚的剑锋之中,硬生生的撕裂开来了一道缺口。
“不好!”
飞剑帝,玄苍天,神木剑帝三人的脸色都是猛然大变。
在他们三人的眼中,刚刚的楚风眠,几乎已经是一个必死之人了。
根本是没有想到,在这绝境之中,楚风眠居然都可以将这笼罩的剑意,撕裂开一个缺口。
短暂的惊讶之后,三人立刻出手,立刻打出无数剑锋,直指那一道缺口的方向,也将楚风眠再一次的困入到剑锋的围困之中。
“还想困住我?”
楚风眠的遁光,比他们的速度更快,刹那间楚风眠化为了一道遁光,立刻是从这剑锋之中,钻了出来。
可就当楚风刚刚从那一道裂痕,逃出剑锋围困的一刻,突然漫天剑锋已经是斩杀而来。
玄苍天,飞剑帝,神木剑帝施展出的剑锋,再度斩杀而来。
这一道道剑锋,虽然不如之前的那般强大,可依然蕴含强大的力量。
楚风眠看到这些剑锋的斩杀而来,遁光丝毫没有停下,一下子冲着那些剑锋的方向,直接冲了过去。
他也知道,再一次陷入到这玄苍天,飞剑帝,神木剑帝的围困之中,那才是真正的危险,可以逃出第一次,可未必可以逃出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