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为了自己身上的灵火。
秦玄的眉头顿时紧皱,枪尖抵得更紧了。
“他当时就决定要故意激怒你,然后将你引到这里,然后让我们围杀。”
“九紫岩心火都能卖出那种高价,要是真的灵火,那不知道要赚多少。”
听到这里,秦玄眼中闪过一阵厉芒,将长枪收起。
“多谢大人不杀之恩。”
这人见秦玄竟然收枪,立即大喜过望。
秦玄冷笑一声,灵火从指尖涌出。
“你们不是想要我的灵火吗?那我给你!”
话音刚落,秦玄抬手,灵火凝成一条火龙,朝着这人扑了过去。
“啊!”
灵火的温度奇高,没过多久就将这人烧成灰烬。
将地上散落的尸体处理一番之后,秦玄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里。
血灵石既然已经到手,接下来就该解决伏龙印上杜家人的烙印,进而炼化伏龙印了。
秦玄没有回客栈,而是在金兰城城外挑选了一个隐蔽的地方开始炼化伏龙印。
因为田家几代人不断用精血炼化的缘故,伏龙印不可能轻易被秦玄炼化。
不过有了这血灵石和他之前找到的东西,倒是可以将伏龙印中杜家人的精血都逼出来。
一夜过去,到了第二天天色发白的时候,最后一滴杜家人精血被从伏龙印中逼了出来。
而此时秦玄手边的血灵石中血色变得更加浓郁。
“血灵石吸收精血的能力极强,看来这伏龙印中的精血已经被全部吸取出来了。”
玄北泽满意地点了点头。
“接下来就该炼化伏龙印了。”
秦玄划破指尖,将精血滴入伏龙印之中。
随着一滴滴精血滴入,伏龙印上的气息也在不断变化。
在吸纳了足够多的精血之后,秦玄终于将伏龙印炼化。
与此同时,一段操控的口诀心法也涌入秦玄脑海。
看着在自己手中不过几寸见方的小小印章,秦玄嘴角微微上扬。
按照这段心法所说,伏龙印可以根据注入的灵气大小进而变换形态。
攻可如山岳,泰山压顶。
守可如磐石,坚不可摧。
总之这件真器称得上是可攻可守。
秦玄按照心法说明,将伏龙印祭出,随着越来越多的灵气涌入伏龙印,那不过一寸见方的伏龙印眨眼就变大了许多。
而且随着他将越来越多的灵气注入其中,伏龙印的体积还在变大。
半晌之后,伏龙印已经有小半个山头那么大了。
看着巨大的伏龙印,秦玄还是摇了摇头。
根据控制心法上所说,这伏龙印最大可达到山岳那么大,可是以自己现在的修为,只能支撑伏龙印扩大到这种程度。
想到这里,秦玄还是有些失望。
“虽然你的灵气厚度在同阶之中堪称无敌,可你现在的修为毕竟只有蜕凡六重,不能完全发挥伏龙印的实力也是正常。”
玄北泽看了眼伏龙印又看了看有些失望的秦玄,在一旁开解着说道。
听到这里,秦玄点了点头。
这个道理他也明白,当时的杜骁虽然受了伤,可他终究是铸灵七重修士,使用伏龙印的威力自然和秦玄此时不可同日而语。
想到这里,秦玄点点头,继续操控着伏龙印飞到自己身边。
伏龙印四周土黄色的光芒形成一个稍微大一些的伏龙印虚影,这个虚影将秦玄保护在其中。
对于伏龙印的防护,秦玄还是很有自信的,他还记得之前自己对付杜骁的时候,阵法加上那么多的符箓偷袭。
结果杜骁靠着这伏龙印,硬生生的把自己给保住了。
有了伏龙印,在防御上,秦玄就放心了许多。
将伏龙印收起,秦玄随后打开了这几人的储物戒指。
既然能够拿出两千万来和秦玄竞争一块血灵石,就算是为了激怒秦玄,可这已经能够说明他们的身家是何等的丰厚了。
将他们的储物戒指全都过了一遍,秦玄眼前一亮:尽管套了两千万出去,这几人手中还是剩下了不少灵石。
上千块上品灵石,还有十几块极品灵石,全都被秦玄一扫而空。
不过这样的几个公子哥怎么会有这么丰厚的家底?
秦玄找了找又在这几个储物戒指里找到了一大堆带血的东西。
看到这里秦玄不由地叹了一口气。
看他们这五人配合得如此默契,显然是不止一次干这种事情了,不知道有多少人遭了他们的毒手。
现在秦玄干掉这五人,也算是帮他们报了仇了。
此间既然事了,秦玄便转身离去。
接下来的几天里,秦玄除了又去外面采购了一些药材之外,一直都留在客栈里修行。
通过这几天的修行,他对伏龙印的掌握变得更加熟悉。
几天的时间眨眼之间就过去,终于到了炼丹师大会将要开始的日子了。
房间里,秦玄看着不断变大变小的伏龙印,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这几天里,除了不断练习对伏龙印的操控之外,秦玄也在不断提升着自己的实力。
现在他已经可以触碰到蜕凡七重的边缘了,只要再多给他一段时间,应该就可以晋级蜕凡七重。
不过对于现在的秦玄来说,最重要的还是即将开始的炼丹师大会。
根据之前了解到的情况来看,炼丹师大会可不止一轮。
“想不到我堂堂丹皇巅峰竟然也要和一帮小孩子们争头名。”
秦玄自嘲地笑了笑,不过重生之后,他在丹道上并没有之前上心,因此直到现在还是卡在丹皇巅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突破到丹尊境界。
炼丹和修行截然不同,修行之道更多的在于磨炼和灵气炼化。
对于丹道,虽然多多炼制丹药确实可以提升炼丹实力,不过这种提升相对来说并不大。
对于丹师,感悟才是更加重要的东西!
只要悟到了丹道的下一个境界,突破就是水到渠成。
可要是悟不出来,那就算是再炼上一百年都是白搭。
秦玄上一世的感悟已经能够触摸到那种感悟的边缘,只差捅穿那一层窗户纸。
只是这层窗户纸比他想的还要顽固,直至今日还没有捅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