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凯捂着头,鲜血顺着指缝流出来,凄厉地惨叫一声。
“你……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王凯见来的人是陈言,又惊又怒。
他不是请郑剑去搞陈言了吗?难道还没有行动?
然而,他哪里知道,郑剑在昨晚就已经被陈言给废了。
陈言没有理会王凯,来到了秦时雅身前,她趴在桌子上,旁边放着一个空杯子。
拿起来闻了一下,是迷药!
还好,秦时雅刚喝下去不久,而且剂量不大。
陈言松了口气,幸好他来的及时,秦时雅还没有受到任何伤害。
但凡他晚来十分钟……
想到这里,陈言拳头捏紧,面色冰冷,拿出银针刺入秦时雅的穴位,给她解药。
王凯看陈言没有理他,便想着偷偷离开,出去叫人来。
陈言哪能让王凯离开,直接一脚把沙发给踢了过去。
几百斤重的沙发像皮球一样,飞向王凯,狠狠地砸断了他的双腿!
“啊!”
王凯的惨叫声跟杀猪一样,痛得险些昏死过去。
“再叫一声,我就先宰了你!”陈言冷声道。
王凯不敢叫了,双手紧紧地捂着嘴,生怕陈言真的给他宰了。
安静下来后,陈言继续行针。
不多时,秦时雅醒了,却有点不对劲。
脸色泛红,呼吸粗重,不停地扭动着躯体,看到陈言,便眼神迷离地伸手摸过去。
“我去,迷药里还掺杂了别的东西?”
陈言当然不会认为是秦时雅饥渴难耐,一眼就看出,王凯给秦时雅喝下的水里,不仅仅有迷药那么简单!
“除了迷药,你还给她喝了什么?”
陈言走到王凯面前问道。
“这……”王凯支支吾吾地不敢说。
下一刻,陈言踩住他的手掌,用力一碾!
顿时,手掌血肉模糊!
王凯痛得浑身抽搐,急忙道:“还有魅语花制成的药,有催情的功效,我担心迷药不保险,就添加了一些魅语花粉!”
“你真该死啊!”
陈言抱起秦时雅,用银针暂时封闭了她的穴道,减轻魅语花粉的药效。
他很清楚魅语花粉的药力有多大,如果不及时缓解,到一定程度会有死亡的危险!
“便宜你了,下次再收拾你!”
陈言一脚把沙发踢开,从大门离开。
陈言走后,王凯咬牙切齿:“混蛋,还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我,不杀了你我誓不罢休!”
楼下,李猛已经解决掉了所有保安,不过自己身上的伤也不轻。
刚点根烟想歇息会,就看到陈言抱着秦时雅下楼。
“言哥,秦总怎么了?”
李猛慌忙地问道。
陈言摇摇头:“没事,你先回公司吧,我带秦总去医院!”
“我开车带你去………”
“不用,我带她去就行了,对了………”
陈言空出一只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塞给李猛。
“这里面有一颗补气丹,你拿去吃了。”
“哦哦,谢谢言哥。”
李猛接过补气丹,打开瓶子,一股药香扑面而来。
倒出后一口吞下,立刻就感觉身上的伤一点都不痛了,而且气血更加旺盛。
“言哥给的药果然是好东西!”李猛感叹。
他哪里知道,这颗补气丹价值连城,数百万都难求一颗!
彼时,陈言已经抱着秦时雅来到不远处的一家酒店,开好了房。
医院解不了魅语花的毒,只有他才可以。
因为他是秦时雅的老公!
脱掉鞋子后,把秦时雅放躺在床上。
看着她精致又泛红的脸颊,陈言摇了摇头:“还是睡着的时候可爱一些。”
说完,将银针从秦时雅的穴位中拔出。
没有了银针的压制,魅语花粉的药效变得更加强烈。
秦时雅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眼神迷离,她只觉得浑身燥热,想要发泄。
陈言猝不及防之下,被秦时雅给一下子搂进了怀里。
鼻端传来的幽香,让陈言一度差点沦陷。
反正这是他老婆,以身解毒就是最方便,最好用的方法,何乐而不为?
但脑海中,还有另外一个声音告诉他,君子不乘人之危。
最终,陈言从秦时雅怀里挣脱出来,用真气让她恢复了一丝理智。
“陈言,我这是怎么了,我感觉身体好热,好像有蚂蚁在爬………”
秦时雅朱唇呼出热浪,打在陈言的脸上。
“你被人下药了!”
陈言没好气地道。
“下药?”
“就是那个王凯,你也真是心大,怎么不叫上我?”
陈言气愤地道。
“你知不知道,要是我再晚来十分钟,你就被人脱光肆意妄为了,胸大无脑用在你身上真是正正好好!”
“你别凶我啊……”秦时雅少有地露出了脆弱。
“最近公司的营收不好,很多环节出了问题,只有凯瑞公司才有能力帮我,已经认识这么久了,我以为王凯不敢对我怎么样的。”
陈言叹了口气,怎么说也是自家老婆,再生气也不能见死不救啊。
不过,得吓吓她,让她长长记性!
“听着,你现在中了一种奇毒,除非洞房,否则不出半个小时,你就会爆体而亡!”
陈言认真道。
“混蛋,你别骗我……怎么可能会有这种毒?”
“你懂还是我懂?你现在是不是感觉身体很不舒服,越来越热?”
“嗯………”
“那就对了,所以为了救你,我只好勉为其难的跟你洞房了。”
陈言叹了口气,作势便要宽衣解带。
秦时雅眼里闪烁着泪花,抓着陈言的胳膊,一时间都分辨不出她是在阻止陈言脱衣服,还是帮他脱。
“混蛋,你要是敢对我怎么样,还不如让我死了算了!”
秦时雅咬牙喊道。
陈言撇了撇嘴:“你以为我愿意跟你洞房啊?想得美。”
“你混蛋!”
秦时雅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难受了,好像有无数条虫子在撕咬着她的身体。
一想到自己要以这种方式去世,就感觉十分耻辱。
干脆,她闭上眼睛,咬着牙道:“混蛋,便宜你了,轻点!”
陈言看她这慷慨赴义似的模样,差点笑出来。
秦时雅的身体也已经开始泛红,不能再拖了,陈言正经起来,掏出银针,刺入小腹的气海穴。
“变态!这已经是我能接受最大的限度了,这种恶心的玩法你找别人去!”
秦时雅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老实点别动,想什么呢?我在给你解毒!”陈言正经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