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来的都来了,现在就是等待,他张家把他们得到的那件重宝,拿出来看看。
然后找机会,干掉南宫妙依,以及那青尸门传人就好。
本来我就是奔着南宫妙依来的,忽然觉得张家的宝物我倒也想看看。
可就在这时,南宫妙依的忽然看向了我这边。
她的眼角微微的一眯,跟着便径直向我走来。
我心里一惊,暗道一声不妙。
趁她还没有来到我的身边,我立刻转身走向了另一个角落。
她可不在乎我身上穿的是什么黑袍,身份是季天还是季真龙,她只是认我的气血。
但是南宫妙依,始终不放弃,依然在后面跟着我。
其实我并不是怕她,活着是青尸门传人,我只是不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动手。
而且现在我也想看看张家,到底能够拿出什么宝贝来,其它的我先不想。
我已经努力的低调了,然而南宫妙依的这个举动,还是让全场一阵的唏嘘。
尤其是那些被搭讪拒绝的男子,全都惊疑而又愤恨的看向了我这边。
他们都在疑惑,南宫妙依为何追着我走?
难道是我们认识?
他们如此的搭讪,南宫妙依理都不理他们一眼,现在却追着个穿着黑袍的男人,到处的走,真的是太特么气人。
就在这个时候,门口忽然传来一阵骚动。
紧跟着,一个非常有气势,目光如电,暗带威压,身材极其魁梧的张麟圣,在众人的掌声中,大踏步走进会场。
我一看此人就是久居高位的人,连眼神都凝练出一股不怒自威,傲然的气度。
张麟圣还非常的爽快,来到会场的中间,先是左右抱了抱拳。
跟着声如洪钟般的说道:“感谢各位江湖玄门的朋友,能够赏脸来到我张家庄园,近日,我偶然得到了几件宝贝,
在下眼拙,就想请各位,来给我张某人掌掌眼,来人,把东西摆上来!”
话音落下,数十个下人,立刻在众人的面前摆好桌子,同时把十几个盒子,小心翼翼的依次摆在了桌上。
张麟圣走上前,在大家期盼而又惊疑的目光中,一个盒子一个盒子的打开。
刹那间,整个殿堂便是一阵的珠光宝气,道道霞光。
我都看的很是入迷。
这些都是玄门至宝,随便叫出一件,那都是无价之宝。
张麟圣跟着笑道:“最近我喜欢上了收集古玩,经常去古玩市场,跟哪儿的古玩行家们,学习点眼力,正好看到这些东西,
当时觉得有点意思,就把它们都给买了回来,真假咱不说,还是得请各位给掌掌眼啊!”
信他个鬼啊。
他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这些东西都是玄门之物,怎么可能在古玩市场出现?
玄门里的东西,是不能见凡俗的光。
就好像那第一个盒子里装的‘招魂铃’,那是道家的至宝。
那个老道会穷的,把这种级别的宝物,扔到古玩市场去?
还有另一个盒子里装的‘炎火玉’,那可是道门,可遇不可求,万金难买的极品火玉。
戴在身上,鬼魔不侵,也是无价之宝。
但是众人跟我的想法都差不多,注意力也都在那些宝物上。
至于张麟圣说的什么,我们根本就不往心里去。
可就在张麟圣打开最后一个盒子的时候,当我看到里面的东西时,猛然瞪大了眼睛,心里更是大吃一惊。
那个盒子里,居然躺着一块,无限接近于我神海里的青铜块,却更加充满浑厚之力的青铜。
而且在我看到这块青铜的时候,我神海里的那块青铜,好似感应到了什么召唤一般,居然微微的颤抖而起。
那盒子里的青铜,居然也在这时,感应到了我脑海里的青铜,居然微微的颤抖起来。..
我的心里更是无比的惊讶,居然能够在这里,遇见第二块青铜。
这青铜是何等的厉害?都可以轻松的镇压古帝之心,随随便便的就能吞噬掉千年尸王的尸气。
现在我看到了这第二块青铜,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一定要把这第二块青铜,夺到手里来。
这时,张麟圣转身请过来一位很是沉稳的中年风水师。
“各位,这位就是是天残门的司徒正天!”
我微微的皱了皱眉,心里暗惊。
天残门居然还有传人?
传说,天残门是玄门八大门派中,排名第五的门派,他们的独门风水绝技,天残道经,是非常的厉害的风水技能。
只是根据‘玄门录’的记载,天残门早就在百年之前的混战中,最后的传人也都死了。
谁知道,他们居然还有传承。
这时,张麟圣便笑道:“现在就有请司徒师父,给我们鉴定鉴定这些宝物!”
司徒正天微微颔首,随即拿起一尊香炉,仔细的看了看后,缓缓而又自信的说道:“这是道门鼻祖,米道诞生之时,用过的敬天炉!”
“此物最早起源于商代,距今已经数千年的历史了!”
众人响起一阵骇然。
跟着他又拿起那个‘招魂铃’,仔细看过之后,便说道:“此物名为镇魂铃,可能在场的道友都听过一个人,名为公孙胜!”
“没错,便是那水浒一百单八将里的那位公孙胜,此人一心向道,虽然投靠了梁山,但道运依然都在,因为征战朝廷,死了很多的人!”
“这些人的冤魂,便找公孙胜索命,于是公孙胜便用道气打造了这枚镇魂铃,有句话说的好,镇魂铃响,万鬼避让,说的便是这枚镇魂铃!”
我听到这里,心里觉得这位司徒正天,还是有点能耐的,知道的还不少。
之后,还有别的道士,也都纷纷的把那些宝物,做了一番的鉴定。
但是我的目光,却始终都在那个,装着青铜的盒子上。
我直接迈步走到那盒子前,心里特别的紧张。
但是我已经准备好了。
可就在我伸手要去拿那个青铜的时候。
张麟圣却微微皱眉,直接看向了我,喊道:“且慢,敢问这位大师,是何名号?我对大师,好像没有什么印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