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
云紫烟正坐在房里等待,四周升起了红彤彤的火炉。
火光印曜,温暖如春。
还有一个个女仆服侍,捶腿捏肩,端茶倒水,别提有多享受。
石榴姐也在屋子里,看见苏尘被春香带过来,脸上流露出一丝担忧,还有一些复杂的神情。
“小姐,人带到了。”
春香把苏尘领过去,来到云紫烟的面前,行礼致意。
“见过小姐。”
苏尘拱了拱手,同时疑惑地打量了一眼房里,这么多仆人,不像是要单独服侍的样子啊。
“怎么样苏尘,知道让你过来,是要干什么的吧?”
这时候。
云紫烟开口了,抿着红唇,笑盈盈地问道。
“明白,我来是为了服侍紫烟神使的,我一定会倾尽全力,让小姐满意……”
苏尘沉着冷静,同时又感到疑惑。
既然要自己服侍,那应该是一对一的服务,应该把这些仆人都叫出去才对,莫非还要人围观不成?
“呵呵,明白就好,既然如此,现在就把你的衣服脱了吧。”
云紫烟站起身来,娇媚一笑。
明亮的大眼睛盯着苏尘,眼神里冒出母豹子一般的野性光芒,像要吃人似的。
“怎么回事,上来就脱衣服,感觉不太妙啊。”
苏尘有点莫名的心慌。
屋里还有好些人看着呢,现在就脱衣服,这女人想干嘛,不会要玩多人运动吧?
话虽如此。
苏尘也没什么办法,没有话语权。
现在的自己,等于是云紫烟的私人财产,无法抗拒,更没有那个实力。
想到这。
苏尘豁出去了,三下五除二脱掉衣服,脱得只剩一件大裤衩。
好在屋里火炉滚滚,一点也不冷。
“啧啧,身材不错,肌肉线条也很好,我很满意,来人啊,把本小姐的宝贝拿来。”
看见半身赤裸的苏尘。
云紫烟愈发兴奋,舔了舔粉红舌头。
随即也脱掉了衣服,当然没有脱光,还剩下几件单薄轻柔的贴身小衣,遮掩住丰腴玲珑的娇躯。
紧接着。
石榴捧着一条雪白如玉的皮鞭,缓缓走了过来。
默默摇头,递给苏尘一个同情的眼神。
“啥意思啊,拿鞭子做什么,你那眼神又是怎么回事,谁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苏尘有些目瞪口呆,盯着那细长的皮鞭,咽了咽唾沫。
隐隐约约猜到了,云紫烟要干什么。
转头再看春香,还有另外几个女仆的表情,全都面无波澜,见怪不怪,显然早就习以为常。
“苏尘,我的好苏尘,乖乖站着别动,我来了噢。”
这时候。
云紫烟手握雪白皮鞭,一步步走近苏尘,浑身散发出危险的母老虎气息,让人瑟瑟发抖。
“卧槽,你个疯娘们,你要干什么,这和我想的不一样啊?”
苏尘站在原地,思绪纷飞,内心疯狂呐喊。
身体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无比的尴尬和忐忑。
啪!
云紫烟却是二话不说,随手提起皮鞭,
一鞭子,凌空抽打苏尘身上,发出一道清脆声响,并在苏尘的后背,留下一道血痕。
云紫烟美艳的俏脸,瞬间变得通红。
兴奋不已,刺激不已。
“淦!这个变态的女人,居然喜欢玩这一套,你大爷的。”
苏尘内心狂骂,彻底无语。
原来服侍小姐,是这么一个意思,果然天上没有掉馅饼的好事。
啪啪啪……
云紫烟可不管苏尘的想法,继续自己的疯狂行为。
一鞭,两鞭,三鞭,闪电五连鞭……
数不清的鞭子,持续不断地落下,结结实实,鞭打在苏尘一身血肉躯壳之上。
一阵阵疼痛袭来,让苏尘头皮发麻。
钻心之痛!
切肤之痛!
苏尘咬牙切齿,怒火涌动。
这对他来说是一种羞辱,折磨。
他想反抗,但是无能为力,就连大罗金烟也用不了。
因为房间里还有其他人,有春香石榴她们围观保护,自己什么办法都没有,只能被动承受。
“呵,女人,我早就该想到的……”
苏尘自嘲一笑。
这个世界太疯狂,这里的女人太开放,压根没几个值得相信,也没有几个正经玩意。
简直全都是变态,疯子。
自己这辈子,还能遇到一个正常点的女人吗?
难,很难!
“疯女人,死变态,你给小爷等着,早晚要你连本带利,全给我吐出来。”
苏尘咬牙切齿,暗下决心。
表面上则是毫无波澜,默默承受,就像最忠实的仆人一样,任由主子为所欲为。
鞭挞没有间歇,持续了足足一炷香的时间。
当云紫烟停下来的时候,一条条血痕,鲜血淋漓,覆盖了苏尘的身体。
密密麻麻,猩红刺眼。
“还行,能抗住本小姐的鞭打而不晕倒,算你过关了,今天就到这吧,对了春香,把我的信物给他。”
此时此刻。
云紫烟面色潮红,香汗淋漓。
似乎很是爽快,也打得累了。
随手把皮鞭丢到一旁,转身就脱掉一身衣服,跳进一个装满了热水的木桶里浸泡。
至于苏尘,几乎被打成重伤。
多亏了身体素质好,淬骨诀够顶,意志够强,才能撑住不倒。
“呵呵,你不是要修炼武技吗,这是小姐的信物,持有此物,你可前往星武阁一趟。”
春香笑意盈盈。
手掌一翻,取出一块精雕细琢的圆形美玉,交给苏尘。
“终于送来了……多谢小姐。”
苏尘眼前一亮,大喜过望,这顿鞭子总算没白挨,也算是有点安慰。
“小姐,您还有别的吩咐吗?”
春香转过头,毕恭毕敬地问道。
“不用了,你们都下去吧,明日午时集合,本小姐有重要事务,打算宣布一下。”
云紫烟挥了挥手,闭上眼睛不再言语。
“知道了小姐,行了,大家都出去吧。”
春香微微点头。
一群女仆对视一眼,陆续离去。
苏尘也被石榴姐搀扶着,返回住处。
…………
“主人,您的伤还好吧,要不要找人医治?”
回去的路上。
石榴一脸心疼,眼眶含着热泪,发自内心地关怀询问。
“不必了,我还顶得住,对了石榴,今天晚上的这个事情,以前是不是经常发生?”
苏尘摆了摆手,示意无碍。
话虽如此。
他走路还是颤颤巍巍的,痛得龇牙咧嘴,同时好奇地打听云紫烟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