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
谁让现在,自己已经处于被动的情况,若不尽快找到法子的话,只怕自己很难从中出头。
而且,最紧要的是自己现在手里的东西。
有足够的粮草,只要是能够将秦牧打压回去,相信到时候,一定能够顺势将东胡也给吞了。
是他耶律康盛不受诚信,自己何必再给他颜面。
第五朝哲也没有含糊,尽快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第五霸业,第五霸业也气了好一会,下令准备再次下手。
却不想,天还没有大亮,外面的人就慌慌张张的闹腾了起来。
第五霸业和第五朝哲的脸色铁青。
第五霸业大声质问:“慌里慌张成何体统!出什么事儿了!”
“不好了!”斥候大喊着:“秦牧的人突然发难,现在已经在外面了!”
“你说什么?”第五霸业猛地站起身来。
怎么会如此?
秦牧竟然率先发难?难道说,秦牧已经做好准备了不成?
不可能的!
和自己对峙过一次后,秦牧至少也需要些时间调整才对,不应该这么快就动手的。
难道说,东胡面上瞒着自己,实际上已经和秦牧联手了吗?
该死!
若真是这样
的话!那现在……
顾不得想太多,外面的号角声已经冲了过来,第五霸业紧忙安排着。
他大声道:“所有人都准备好!随孤一起迎战!”
身上的伤还没有好,但是现在也顾不得这么多了,秦牧已经来了,自己就不能再退缩。
不然,自己将士们的士气,即将会更加低落了。
如此下去,对他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此时将士们也都准备好,即刻迎战,跟在第五霸业的身后。
秦牧率领着手下的人,已经逼迫在西夏的防线上,只要一步,他就能站在西夏的土地上。
只不过现在,第五霸业带着众多将士,正等候在那。
秦牧勾唇,看来,西夏的反应也不算是太慢啊。
想着,秦牧笑道:“国主的气色看着似乎不太好,怎么,上次朕伤的你还没有好么?这样可不行啊!”
看着秦牧脸上的笑意,第五霸业的心里,都是怒火。
若不是秦牧,自己也不会受伤。
上次的账!今日刚好来清算!
想着,第五霸业大喝一声道:“秦牧!你这小儿妄图与孤比较,孤会要你知道什么叫后悔!伤了孤的事儿,孤会和你算清楚的!”
闻言,秦牧不由
得失笑,道:“是吗?朕倒是想看看,国主还能如何对抗!”
“你不会只以为,孤只有这些人吧?”第五霸业说着。
秦牧摇摇头,道:“难道不是么?东胡都是些什么人,想来国主比朕更清楚才是,东胡是不可能出手的,除非过招呼死了,他们会来分割吧?”
听着秦牧的话,第五霸业脸色越发难看。
该死的秦牧……
第五霸业也不想再继续说什么,他大喝一声:“冲啊!给孤杀了秦牧!孤重重有赏!”
身后的将士们也大声呼喊着。
见状,秦牧勾唇道:“将士们,随朕冲锋!让这些蛮夷之人看看,我们大云朝的将士,才是所向披靡的!”
“杀啊!!”身后的将士们呼喊着,声音如雷,冲入了战场之中。
秦牧迅速冲向第五霸业。
他的目标很明确,就是要斩杀第五霸业,让第五霸业再无任何机会。
而且,第五霸业一死,西夏的将士们,就再也没有任何气势可言。
秦牧的动作很快,他一如既往,想要快速结束战斗。
更不要说,第五霸业已经受伤了。
他的伤势严重,根本就支撑不住太久,只要秦牧拿捏住他的命门,几
乎这事儿就能结束了。
第五霸业自然也看穿了秦牧的目的。
这次他没有再冒进,反倒是防守了起来,一时之间,秦牧还真不好对他下死手,生怕牵连到自己。
不过……很快实力悬殊就出来了。
身受重伤的第五霸业,呼吸已经开始急促起来,再加上他的身形晃动,秦牧很快就找到了他的破绽。
随后秦牧快速下手。
锋利的剑刃,划破了第五霸业的胸口,之前的伤口再次溢出鲜血,比之前还要疼。
他咬着牙强撑着,脸色惨白。
第五霸业死死盯着秦牧:“很好!你果真有些本事。”
秦牧笑着:“哪里,不过是国主太弱了,若是国主养好了伤,那朕还真不一定能成呢。”
听着秦牧那语气,第五霸业心里一腔怒火。
他咬着牙,大喝一声:“秦牧小儿你找死!”
猛然抬起的重刀,朝着秦牧而来,这一下第五霸业用了十足的气力。
饶是秦牧,看着都有些后怕。
他快速闪躲,第五霸业抬腿,将重刀踹得变了个方向,随着秦牧而来。
见闪躲不开,秦牧便准备硬上。
只是重刀本身就有重量,再加上第五霸业是用了十足的力气
,这一下,秦牧被震慑后退了好几步。
看着第五霸业如此,秦牧不觉摇摇头。
亏得上次伤了他,不然的话,自己可就麻烦了。
第五霸业也发现,秦牧躲不开他的重刀,便想要依法炮制方才,却没有注意到,蒙洵已经在悄然靠近。
就在他挥动刀的时候,蒙洵快速,一剑戳在他的胸口。
剑刺破第五霸业的胸膛,大片的鲜血落下,看起来触目惊心。
这一刀还没有来得及挥出去,第五霸业浑身的力气骤然散去,他整个人倒在地上。
蒙洵面无表情,他抽回自己的长剑,站在秦牧身边。
蒙洵冷冷道:“国主似乎忘记了一点,小心背后的敌人,不然会很惨的!”
秦牧似笑非笑,看着大势已去的第五霸业。
他道:“国主还没有看清楚局势吗?你看……我大云朝的将士,已经将西夏的将士斩杀多少?西夏妄图以蛮夷之地,侵占我大云?这般痴人说梦的话,朕真是许久没有听过了呢!”
言语之间的嘲讽,配着第五霸业眼底的不甘!
他想要反驳什么,可是要开口,便是遏制不住地喘息,疼痛在他的伤口处蔓延,视线也变得越发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