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与情侣,虽然都有情,但却有着一定的区别。
情人是情侣的前期阶段,双方并不指定对方为自己伴侣,故无需为对方负责,亦有很多人称之为炮友。情侣则是婚姻的前期阶段,当人们踏入这个阶段时,心理和生理上都会眷恋对方,开始为对方作未来打算,为对方的人生未来负责。
其实,再说简单一点就是:情人在一起快乐,情侣在一起生活。
吕妍和严小开一起很快乐,可是她更想和他一起生活,尽管这样想有点不现实,因为想和他一起生活的人并不止她一个。
是的,爱情如果说最伤人,不是他不爱你,或者,你不爱他。是明明相爱了,他不能专心爱你,或者说是,你爱不了他。望着,却不可以拥抱;想着,却不可以拥有;走着,却不可以同步。
这样想着,吕妍就更加珍惜和严小开在一起的时光,她紧紧地拥抱着他,生怕一松手,就再也抱不了。
女人是天生缺乏安全感的动物。
一场深入又彻底,快乐又舒爽的办公室战役打过之后,吕妍心满意足的依偎在严小开怀里,好一阵才喃喃地道:“真的很希望和你这样永远的在一起。”
在爱情方面,女人是贪心的。
找一个能让自己开心一辈子的人,才是爱情的目标。最好的,往往就是在自己身边最久的。所以选爱人不需要太多标准,符合三样:不骗自己,不伤害自己,永远陪着自己。
吕妍真希望严小开这辈子只陪着自己一个,但她明白那是不可能的。
严小开爱怜的抚着她光滑细嫩的肌肤,温和地道:“只要你想,那就可以!”
吕妍突然有些忧伤,很多时候,以为蒙上了眼睛,就可以看不见这个世界;以为捂住了耳朵,就可以听不到所有的烦恼;以为需要的爱情,只是一个拥抱。最后才发现,爱一个人是贪心的,自己要的不是一个拥抱,而是一颗只爱自己的心。
她有些难过地道:“可是你三个月的假期不是马上结束了吗?”
严小开反问道:“假期结束了,我们就不能在一起了吗?”
吕妍又问道:“假期结束你不是要回去了吗?”
严小开轻抚一下她灵秀的脑袋,“我回去了,你也照样是我的女人啊!”
是的,她永远是他的女人,可是当他的女人却需要饱受多少的煎熬和等待呢?
吕妍终于忍不住嗔怪的横他一眼,“你走了,还会回来吗?”
有时候就算是漫长,也会甘心等待自己心爱的男人。只要男人终究会回来,哪怕孤独寂寞。
严小开失笑道:“我怎么可能不回来呢?”
吕妍撇嘴道:“像上次一样,让我一等就是一年多?”
严小开失笑道:“这次不会的了。一有空我就会来看你,和你切磋的。”
“你这话,我暂时先听着吧。”吕妍轻哼一声,又问道:“那你什么时候回去?”
严小开道:“就这几天吧,不过回去之前,得先把该解决的事情解决掉。”
这话让吕妍想起了洋鬼子哈利,然后想到何云,秀眉就不由蹙了起来,“何云这次出去一趟回来,请了不少厉害的帮手,你有把握对付她吗?”
严小开摇头,没说话。
吕妍有些吃惊地问道:“你没把握?”
严小开再次摇头,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这不是有没有把握的问题,而是想不想的问题,不过现在,何云阴魂不散的步步紧逼,已经轮不到我想不想了,我就算不想,她也照样会揪住我不放的。”
吕妍听完之后,有些沉默的看着他,神色则变得有些复杂。大官人做事,向来果断,可是在何云这问题上,他已经犹豫了很多次,或者说可以看出他根本不想跟何云开战。
严小开疑问道:“怎么这样看着我?”
吕妍道:“你和何云之间,除了那晚在我生日派对发生的事情,是不是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严小开道:“例如呢?”
吕妍问道:“你是不是喜欢上她了?”
这话,将严小开吓了一跳,他自己都没想过这个问题,他也搞不清楚自己对何云究竟是怎么样的一种情感,是爱,是恨,又或者仅仅是愧疚?
如果并不知道自己已经上了她,或许就不会这么纠结了吧!
抛去胡乱的心思,他勉强回答道:“吕妍,你在胡说什么呢!”
吕妍道:“又或者这样说,你不是喜欢她,而只是占有她!”
严小开狂汗:“……”
吕妍道:“何云虽然长得不是特别特别的漂亮,可是她的身材是完美得挑不出一点瑕疵的,何况她还有着如此强悍的家世,征服这样的一个女人,对你们男人来说,应该很有满足感吧!”
吕妍的话或多或少,说中了男人的心声,严小开虽然从未刻意去追求过,但不可否认,他确实有过这些想法。所以他有些心虚地道:“你别胡说八道了好吗?”
吕妍道:“我怎么是胡说八道呢?想当初的时候,你不就是想占有我,才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我,引起我的注意,激发我的好胜心,从而让我一步步走进你挖好的陷阱,深陷其中无法自拔的吗?”
严小开哭笑不得,“我没有你说得这么阴险好不好。”
“你没那么阴险?”吕妍撇嘴道:“说得你好像从来没算计过我,很正直似的。”
严小开缠得没了办法,只能举手做投降状,“好吧,我说实话!”
吕妍有些吃惊地道:“你真的想上她!”
严小开纠正道:“不是我想上她,而是已经上了她。”
吕妍睁大了眼睛,无法相信这是真的,喃喃地道:“这,这……怎么回事?”
严小开这就把那天晚上阴差阳错的事情对她说了一遍。
吕妍听完之后才终于恍然大悟,“难怪那天晚上优美一定要请我吃晚饭,而且三番五次给我打电话呢,原来是为这个。我说你怎么会对何云如此容忍呢,原来是因为愧疚。”
严小开没有应声,因为吕妍说得没错,自己之所以迟迟不愿面对何云,确实就是因为愧疚,当然这愧疚当中可能还夹着各种各样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
男人对和自己上过床的女人,或多或少会有那么些情感,不管是爱与不爱,也不管这种情感是强与弱,也许有时轻得连自己都没发觉,可是不经意间总会浮起水面,左右自己的思想。
吕妍也沉默了一下,随后却道:“不过何云也是活该,谁都不去招惹,偏偏就去招惹你。”
严小开真的很想应她一句,你当初不也是这样吗?不过话到嘴边,他却是道:“这个事情发展到如此地步,并不是我所愿。”
吕妍却突然笑了起来,“大官人,其实你用不着这么纠结的,只要你彻底的收服了她,不但你的后宫添了新秀,我和她的战争,也可以停了,这可是一举两得的事情呢!”
严小开苦恼地道:“可是她的性格如此尖利,我该如何收服她呢?”
吕妍道:“那就是你的问题了。对你和别的女人的事情,我虽然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我绝不会帮你去泡妞,成全了你,而给自己添堵的。我虽然是个心胸宽广的女人,可还没有大方到那个地步。”
严小开:“……”
吕妍又看他一眼,接着道:“不过看你的样子,好像是早就想好了什么办法,只是想看看我有没有更好的主意是吗?”
严小开笑了,再次揽住吕妍,这个女人已经渐渐有些了解自己了。
吕妍又道:“我很好奇,你到底打算怎么做呢?”
严小开道:“我的想法很简单,何云既然不服,那我就弄到她服为止。”
“无法俘虏她的心,也要征服她的身体?”吕妍疑惑的问了一句,随即又自问自答地道:“不过以你的能力,这样也未尝不可以,要知道女人有时候也和男人一样,做着做着也就爱了。”
严小开道:“例如呢?”
吕妍有些不太好意思的应道:“我!”
严小开狂汗三六九,“你不是先爱上我,然后才跟我做的吗?”
吕妍更不好意思的低声道:“你想听实话吗?”
严小开道:“当然。”
吕妍这就凑到他耳边,声音低得不行地道:“其实在香江的时候,在那辆车里,你对我百般挑逗的时候,我就忍不住想和你那啥的,我下车的时候,身上早就湿得不行了,直到回到澳门,腿还是软的。”
严小开十分吃惊,“那你当时怎么……”
吕妍撇嘴道:“当时怎么表现得无动于衷是吗?那当然是我装的。但主要的还是你的态度,既霸道又强硬,一点也不顾虑我的感受。如果当时你能对我像现在这样,甜言蜜语的哄着我,我就算不会像现在这样解锁这么多姿势,最少也不会反抗得很激烈的。”
严小开苦笑连连,难怪别人都说,女人和男人其实没有什么不同,都是一样的好色,甚至还更好色呢!
吕妍道:“现在,你应该更有把握收服何云了吧?”
严小开道:“呃?”
吕妍轻点一下脑袋,“笨蛋,你以为我刚刚为什么要说那些话,无非就是想告诉你,对付女人,该硬的时候就得硬,该软的时候就得软,有的时候只能硬,不能软,而有的时候只能软,不能硬。更有的时候,软和硬必须兼施。懂了没?”
严小开道:“不是很懂,可是感觉好厉害!”
“随便你吧!反正我已经指点过你了。”吕妍说着,看了看时间,这就道:“已经是下班时间了,今天你替我解决了一个大老千,我请你吃好吃的。你想吃什么?”
严小开弱弱地问:“能不能顺便叫上完颜,五素,优美她们?”
吕妍道:“为什么?”
严小开道:“因为今天晚上我就准备发动了,要她们跟我一起打前锋。”
吕妍道:“你是说对付何云?”
严小开点头,“不错。”
吕妍好奇地道:“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你到底想怎么做呢?”
严小开道:“我的办法是很简单也很直接的,首先的,自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吕妍不解地问道:“什么意思?”
严小开道:“来而不往非礼也,她既然敢让人来你的赌场赢钱,为什么我们就不能去她的赌场,狠赢一笔呢?”
吕妍疑惑地问:“你会赌博吗?”
严小开摇头道:“不会。但我可以学啊,而且以我的聪明才智,必定是一学就会的。另外,我也不是完全不会赌的,锄大地,斗地主,我也是会的!”
吕妍汗得不能再汗,那个能叫赌么?那只是小游戏!接着她又问道:“你准备让我教会了你赌博,立马就去何家的赌场,然后赢他们的钱?”
严小开点头,很认真地道:“不错,就是这样的。”
吕妍滞住了,好一阵才喃喃地问道:“严大官人,你到底哪来的自信?”
她虽然是这样问,其实心里是不怀疑的,因为认识他这么久,对他的能力已经不再怀疑,只要他想做的事情,基本就没有不成功的。
严小开则用自己的下身顶她一下,“男人只要够大够硬,自然信心满满。”
吕妍忍不住笑了,戏谑他道:“除了这呢?”
严小开拂了拂额头的刘海,正经八百地说道:“我用飘柔!”
用飘柔,没头屑,更自信!
吕妍哭笑不得,“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严小开道:“你不用管那么多的,只要先请我吃饭,然后教我赌博,别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
吕妍道:“你确定?”
严小开一字一顿,铿锵有力地道:“我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