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小开并不是个喜欢勉强别人的男人,尤其是男女之事,讲究的就是你情我愿!
尽管很多男人都觉得,我得到你的人就好了,要你的心干嘛,可是他们不明白,只有连人带心的一起得到,才能解锁更多的姿势。
不过在某些时候,对待某些女人,哪怕是只能得到人,他也是在所不惜的。
例如吉明泽芳这种女人,那就得从外到里的征服她!
男人天生就有征服欲,越有挑战性的事情越能激起征服愿望。
有句话叫做万事开头难,既然说是万事,自然也该包含男女之事。
不错,严小开和吉明泽芳的情事,开头确实是有点勉强的,但经过了艰难生涩的开头之后,过程会慢慢变得顺滑舒畅,最后迎来彼此欢愉的完美结果。
当一场轰轰烈烈的车震结束的时候,吉明泽芳突然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穴道已经被解开了,身体恢复了自由,自己不但骑在严小开的身上,而且还抱着他的颈脖。
在这样的时刻,她只要悄悄的扬起双手,一记手刀劈到他的颈背之上,铁定就能将他劈昏,从而拿下他。
只是,当她真的扬起了手,凝聚起内力的时候,手掌却凝在半空中,怎么也没办法劈下去。
严小开的身体是结实,给她的感觉十分的温暖!
女人一旦感受到温柔,就会不知天南地北,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零,被感动的女人智商也好不了多少。
吉明泽芳对严小开是有感觉的,至少在身体方面。通常身体有了感觉,心也离得不远了。
严小开的战斗力是惊人,给她高低起伏的各种愉悦。
严小开的技巧也是高超的,带她进入一个全新的人生领域,感受男人和女人在一起的互补与平衡的奥妙与真谛。
这些种种,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开头虽然勉强,可是过程是如此愉悦,结局又是如此美好……
这些种种,她一点也不愿意承认的,可是身体是如此诚实,让她没办法自欺欺人。
女人是心软的,尤其是在感情方面。
最后的最后,吉明泽芳还是无奈的暗叹一口气,轻轻的散去内功,缓缓的放下了手。
在她放下手好久,伏在她柔白的胸部上仿佛已经睡着的严小开才张开了眼睛,然后抬起头来,看着她缓缓地问道:“这么好的机会,为什么放过了?”
刚才的时候,严小开仿佛已经爽翻了,整个人都处于虚脱状态,完全无知无觉的样子,可是吉明泽芳的一举一动,他都是十分清楚的,因为两人直到此时此刻仍然处于严丝密缝的结合状态,她只要动用内气,身体的肌肉自然绷紧,气息也会有变化,而像严小开这样的高手,就算再麻木也能感觉得到。
吉明泽芳漠然地道:“我就算真的拍下去了,把你拍昏了,那又怎样?你的两个女人还守在外面,我能逃得了吗?”
严小开定定的看了她一阵,突然就笑了。
这样的笑容,让吉明泽芳感觉十分的心虚,恼怒成羞地道:“你笑什么?”
以吉明泽芳的实力,雨女恐怕并不是她的对手,而优美的催眠术虽然无比厉害,可真要论功夫,吉明泽芳就算是闭着眼睛也能收拾她。不过严小开并没有把这些说出来,只是平淡又温和地道:“看透不说透,还能做好朋友。”
吉明泽芳语气冰冷地道:“我们从来都不是朋友。”
口是心非,是女人与生俱来的特性,也是女人的强项。
女人喜欢以相反词来表达,例如口中说“No”,实质含义可能是“Yes”。为了要自欺欺人,她可以说些口不对心的说话,把好的反说成不好,把爱你偏说成恨你。女人口中说的和心里想的刚好相反,就是口是心非,那是女人最爱玩的把戏。
女人明明想男人留下来,却相反以试探式的口吻说:“你不必理我,走吧!”
女人明明想男人按她的意思办,却一副温柔婉顺的说:“随便吧,我怎样都可以!”
女人明明爱男人对她的赞美,却语带责备,倒过来说:“真讨厌你口花花!”
女人明明想男人解释误会的原因,却一脸满不在乎的说:“我不想听、我不要听!”
女人明明想男人无论多么辛苦也得来,却反说成:“你可以不必这么辛苦来接我呀!”
对于女人的口是心非,严小开是有经验的,所以他微笑道:“咱们不是朋友,却做着这种比朋友还亲密的事情?”
吉明泽芳的脸上大红,叫道:“这是你强迫我的。”
严小开带着些许戏谑地道:“可是我刚才看你,反应不是一般的大哦!”
吉明泽芳是泰山崩于前也不惊的女人,可归根结底,她仍然是个女人,说到这样敏感又透底的私密问题,还是羞得无地自容,恨不能在地上挖个洞钻进去。无法反驳的她最后只能干瘪瘪的挤出一句,“我又不是死人,能一点反应都没有吗?”
严小开只是笑,没有再说什么。
吉明泽芳实在受不了他猥琐的笑意,想从他身上起来。
严小开则赶紧揽住她的纤腰,不让她起身。
吉明泽芳有些恼地问道:“你还要干嘛?”
严小开语气很温和地道:“你想要的话,我自然是还可以的。”
吉明泽芳白眼连翻,没好气地骂道:“你上辈子是种猪变的吗?还是刚才上车的时候吃伟哥了?”
严小开忍不住笑了,伸手轻勾起她的下巴,调戏着她道:“小芳芳,你怎么生气的时候都这么可爱呢?”
吉明泽芳一直以来是女强人的角色,从来没有人敢对她怎么样,唯独这厮老爱这么调戏她,生气吧,好像又不会,喜欢吧,好像又不适应。
吉明泽芳只好瞪他一眼,什么都不再说。
严小开的手指则在她的唇上轻轻的划过来,划过去,温柔地道:“来,小芳芳,既然你的身体不抗拒我,心也不要好吗?咱们开诚布公的谈谈。”
吉明泽芳推开他的手,没好气的质问道:“开诚布公?你要是对我有一句真心话,我会这样对你?”
严小开想了想地道:“刚才的时候,你让我真的好快乐,比第一次快乐好多好多。”
不得不说这厮贱性大发,无人能挡。
吉明泽芳:“你……”
严小开扬起手,“这句是绝对发自内心,源于肺腑。不信我可以发誓。”
吉明泽芳:“……”
严小开见她什么都不再说,这就放下手,十分诚恳地道:“吉明泽芳,我这个人没有什么优点,但有一个长处。我的长处就是……”
吉明泽芳冷哼道:“你不用说了,我已经亲身感受过了,而且不止一次!”
严小开苦笑,“我说的不是下面这个,我是说我对属于自己的女人,总是比别人宽容许多。尽管你也许不愿意承认自己是我的女人,但我在心里却是这样认为的,所以我并不是十分愿意带你去一会儿将去的地方。因为去了那里,以你之前的所作所为,你可能就永远的失去自由了。这话,也是绝对真心的,比刚才说的还要真心!”
吉明泽芳沉吟一阵,又问道:“然后呢?你准备让我走?玩你们那个什么诸葛亮对孟获的七擒七纵,让我真正的臣服于你?”
严小开忍不住又笑了,向她竖起大拇指赞道:“这样的典故你都知道,可真是厉害呢!”
吉明泽芳冷哼道:“别转移话题。”
严小开道:“让你走,也不是不行,但走之前,你必须回答我一些问题。”
吉明泽芳道:“你想问什么?”
严小开道:“首先一个,将你们在广省所设的间谍机构位置,通通告诉我。第二个,告诉我,你们弄那个生化实验的目的是什么?”
吉明泽芳没有什么表情地问道:“还有吗?”
问题,自然是有很多的,但最关紧要的就是这两个,所以严小开就摇摇头,“就这两个。”
吉明泽芳着问道:“这就是你放了我的交换条件?”
严小开摇头道:“也不算是条件吧,我只是想知道而已!你要知道,我是个爱国人士。”
吉明泽芳冷笑道:“这个你不用说了,我不但知道你是爱国人士,还知道你是个隐愤青,专门喜欢搞倭国女人。你别以为我看不出来,刚才那两个女的,都是我的同胞。”
“我……”严小开脸上窘了下,随后又厚着脸皮问道:“那你可以回答我吗?”
吉明泽芳定定的看着他,没有一点表情地道:“你可以有两个选择,一,把我杀了。二,把我送到你说的那个什么地方去。但是你想让我回答,门都没有!”
严小开苦笑,“小芳芳,你不要这么有性格好不好。”
吉明泽芳反问道:“你到今天才知道我有性格?”
“这倒不是,我一直都知道,只是没想到你会犟得这么厉害罢了。”严小开摇头,微叹一口气道:“杀你,我是绝对下不了手的,要不然你今晚已经不知道死多少回了。可是我又舍不得把你带到那地方去,而我又没办法让你开口,小芳芳,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看见他这样纠结的样子,吉明泽芳忍不住笑了,笑容中很有种幸灾乐祸的味道。
严小开见她笑,自己竟然也跟着笑了,语气温和地道:“得意什么呢,我没办法让你开口,就没有别人能让你开口了吗?”
吉明泽芳嗤之以鼻地道:“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吧。”
严小开这就推开了她,开始整理自己的衣物。
吉明泽芳见状,再度选择出手,这一次果决狠厉,没有丝毫的犹豫。因为她知道,这恐怕是自己最后的机会,错过了,恐怕就再难在他手中逃脱了。
只是,她终究是慢了一步,因为严小开已经比她更快的一指头点到她的身上,制住了她的穴位。
见她一脸不甘与屈愤的看着自己,严小开淡淡的笑了下,没再理她,而是自顾自的穿妥衣服,然后掏出手机,响了一下优美的电话。
只一会儿工夫,优美就从外面回到车上,看见衣衫不整,秀发凌乱,脸上又挂着未散潮红的吉明泽芳,脸上不由浮起一丝暧昧的笑意,从她的样子不难看出,刚才那场切磋,真不是一般的激烈,因为……自己每次和大官人那啥之后,也总是这幅模样的。
严小开见她上车,这就从后排钻到了前排的副驾驶座上,指着吉明泽芳有些憋屈的对优美道:“她不肯为我张嘴呢!”
优美有些吃惊的看着他,“腿都张了,嘴……还有什么呢?”
严小开苦叹道:“可她就是不肯呀!”
优美轻笑道:“主人,女人是要靠哄的,你多哄几下就行了。”
严小开道:“我已经哄好几下了,对女人,我从来没有像对她这么有耐心过。可她还是不肯。我是没办法了,你来吧!”
吉明泽芳听着他俩的对话,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优美仔细的打量一眼吉明泽芳,之后很少在催眠之前皱眉的她竟然皱起了眉头,不过最后她还是道:“好,我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