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北尊煞脚步缓缓向前,每一步都仿佛带着千钧之力。他那高大的身形散发出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威压。
只见他猛地拔出长剑,剑尖闪烁着寒光,直直地指着铁鹰和沈秋霜。他的脸上带着一抹狰狞的冷笑,冷哼道:“哼,老夫等你们多时了。今日,我要为我的三个徒儿报仇!”
铁鹰和沈秋霜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凝重与决绝。他们知道,面对如此强敌,今日必将是一场生死恶战,但他们也绝不会退缩,定要拼尽全力与之周旋到底。
铁鹰和沈秋霜手持长剑,分立两侧,眼神警惕地望向漠北尊煞。
漠北尊煞见到二人还要以武相拒,他冷笑一声,说道:“我劝你们两个识相点,立刻拔剑自刎,这样我还能给你们二人留具全尸。”
铁鹰怒目圆睁,咬牙切齿地说道:“哼,想让我们自刎,你简直是痴人说梦!今日就算战死,我们也绝不会向你屈服!”
沈秋霜亦是一脸决然,附和道:“没错,我们宁死不屈,要战便战!”说着,二人手中的长剑握得更紧了,身上的气势也越发凌厉,做好了随时与漠北尊煞决一死战的准备。
“两个不知死活的家伙,本尊不消十招就能取你们的项上人头!”漠北尊上张狂地说道,手中的长剑嗡嗡作响。
“哼,说这样的大话,不嫌闪了舌头!”就在漠北尊刹的话音刚落,从他的背后传来一声嘲讽。
漠北尊煞猛然转身,拔剑冷喝道:“谁?装神弄鬼!”
就见林中空地处缓缓出现一位身着长袍、银须飘飘的老者。众人定睛一看,这不是别人,正是赵九重。
赵九重面带威严,双眼如电般直视着漠北尊刹,身上散发着一种高深莫测的气息。
漠北尊煞见赵九重前来,脸上的神色瞬间变得极为震惊,显然没料到他会在此刻出现。但很快,震惊就被愤怒所取代,他冲着赵九重吼叫道:“老不死的,你来凑什么热闹?”
赵九重却是神色平静,捋了捋银须,淡然地看着漠北尊煞,缓缓说道:“哼,你在此为非作歹,老夫怎能坐视不管?今日便要好好会会你这尊煞!”
漠北尊煞怒极反笑,“哈哈,就凭你?你以为你能阻止得了我?”说着,手中长剑一抖,摆出一副随时要进攻的架势。赵九重丝毫不惧,长袍一挥,一股强大的气势也散发开来,一场龙争虎斗眼看就要展开。
庞志见漠北尊煞要与赵九重拼命,他眼珠一转,连忙上前阻止,说道:“前辈,今天的形势对咱们不利,不如暂且撤离,以后再找他们算账。”
漠北尊煞狠狠地瞪了一眼赵九重,又看了看庞志,心中虽有不甘,但也明白此时硬拼可能会吃亏。他咬了咬牙,冷哼一声道:“哼,今日就暂且放过他们,这笔账我迟早会跟他们算清楚!”说罢,他收起长剑,转身就欲离去。
庞志也赶紧招呼手下,跟着漠北尊煞一同撤离。赵九重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微微皱了皱眉头,心中也暗自思忖着接下来可能会面临的局面。
危机化解之后,铁鹰和沈秋霜冲着赵九重一抱拳,说道:“赵前辈,这次又多亏你解围。”赵九重收回长剑,捋着长须说道:“客套话,就不必再说了,铁鹰,我听说庞义带着人四处追杀王德胜,你们在登州没有什么发现?不如再到兴州去看看。”
铁鹰和沈秋霜对视一眼,铁鹰点头道:“赵前辈所言极是,我们确实在登州一无所获,那兴州确实值得去探查一番。”沈秋霜也附和道:“那就听从前辈的安排,我们即刻启程前往兴州。
铁鹰和沈秋霜即刻向赵九重辞行,二人乘船顺流而下,不日便到达了兴州地界。
这兴州是个极为古朴的地方,古老的建筑错落有致地排列着,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大街小巷弥漫着浓厚的历史气息,那青石板路被岁月打磨得光滑发亮。城中不时能看到古老的牌坊和碑刻,彰显着其深厚的文化底蕴。
这里的人们似乎也保持着一种传统的生活方式,怡然自得地过着日子。而铁鹰和沈秋霜站在这片土地上,心中也涌起一种别样的感觉,他们知道,在这里,或许能找到他们想要的线索。
铁鹰和沈秋霜到茶室和酒楼去打听王德胜的消息,这些人听到铁鹰的询问后都连连摇头,表示不知道此事。沈秋霜对铁鹰说道:“铁大哥,王德胜即便来到兴州也必然是有所隐瞒,不可能这么明目张胆。”铁鹰点了点头,说道:“确实,这是我疏忽了。”
铁鹰和沈秋霜到茶室和酒楼去打听王德胜的消息,这些人听到铁鹰的询问后都连连摇头,表示不知道此事。沈秋霜对铁鹰说道:“铁大哥,王德胜即便来到兴州也必然是有所隐瞒,不可能这么明目张胆。”铁鹰点了点头,说道:“确实,这是我疏忽了。”
眼下既然没有线索,沈秋霜和铁鹰决定先到衙门去探听一下消息。二人到了衙门以后,铁鹰亮明身份,那守门的捕快一听是同行,便将二人引进了府衙。
进入府衙后,只见里面的官员们或忙碌或悠闲,对他们的到来投来了好奇的目光。铁鹰拱手向一位主事模样的官员说明来意,询问关于王德胜的事情。那官员皱着眉头思索了片刻,却也是摇了摇头,表示并不知晓此人。
铁鹰临出门时直接对知府说道:“烦请大人帮我查阅一下,看看最近有没有可疑的人进城。”
知府微微点头,应道:“好,此事我自会安排人去办,若有消息,定会告知于你。”
铁鹰和沈秋霜对视一眼,抱拳道:“那就有劳大人了。”随后,他们便转身离开了衙门,心中仍抱有一丝希望,期待着能从知府这里得到一些有用的线索。
待二人走后,庞义从府衙后闪身出现。伏隐见他出来,说道:“庞将军,你有什么吩咐?”庞义把知府叫到身边,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知府点头应下。随后,知府换上一身便装,叫了两顶轿子,跟着庞义出了府衙。
二人来到知府的家里,知府给庞义沏了茶,他对庞义说道:“庞将军,王德胜这件事……”
庞义喝了口茶,摆摆手说道:“这件事,就不劳你操心了,你要做的就是装作什么也不知道,懂否?”知府连连点头,说道:“懂,懂。”随后从袖中拿出一张银票,说道:“这是王爷赏赐给你的。
与庞义商量稳妥之后,庞义先行离开。
知府邱宁把捕头林平叫到了身边,对林平说道:“林捕头,此次押解人犯事关重大,你亲自护送一程,一方面可以显出咱们的诚意,另一方面还能得到王爷的赏识。”林平点了点头,说道:“大人,请放心,此事包在属下的身上。”邱宁说道:“很好,你放心,本官绝不会亏待你的。”
从知府家出来,林平回到自己的家中。他的妻子给他端上酒菜,他一个人默默地喝着,一连喝了几杯,脸上渐渐露出闷闷不乐的神情。妻子见状,关切地问他究竟是怎么了。林平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把知府与瑞王勾结的事情说了出来。
妻子听后,脸上露出惊愕的神色,不禁担忧地说道:“这可如何是好?他们做的这些事,万一被发现了,那可是大罪啊!”
林平喝了一口酒,脸上现出烦愁的神色,他对妻子说道:“我何尝不知这是谋逆的大罪,可是瑞王大权在握,又是皇上的弟弟,我能怎么办?”妻子说道:“相公好糊涂,他大是大,咱们惹不起,难道躲不起吗?再说了,你若是帮助瑞王,这不是落下一个污名,让家族蒙羞吗?”
林平听了妻子的话,陷入了沉思之中,手中的酒杯也停在了半空。他深知妻子所言不无道理。
林平对妻子说道:“依你之见,该当如何?”他的妻子说道:“不如你将这个消息告诉给朝廷,然后再想一个万全之策,让朝廷把你带走,这样既能摆脱瑞王的控制,也能避免陷入这谋逆的漩涡之中。”
林平皱着眉头,思考着妻子建议的可行性,心中依旧有些犹豫不决,毕竟这可不是一件小事,稍有不慎,可能就会给自己和家人带来灭顶之灾。但他也明白,如果继续这样下去,后果可能会更加不堪设想。
林平深思熟虑了许久,最终还是咬了咬牙,心中暗暗做了决定。他起身对妻子说道:“我决定了,去找铁鹰。”妻子担忧地看着他,说道:“相公,这样做真的能行吗?会不会给我们带来更大的麻烦?”林平握了握妻子的手,安抚道:“这或许是我们目前唯一的办法了,铁鹰为人正直,或许他能帮我们摆脱困境。”
说罢,林平简单收拾了一下,便趁着夜色匆匆出门,朝着铁鹰可能出现的地方寻去。一路上,他的心情无比忐忑,不知道等待他的将会是怎样的局面,但他明白,这是他为了自己和家人必须要走的一步险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