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鹰和沈秋霜按照掌柜提供的地址,一路风尘仆仆地向着那个小村寻找胡胜。经过数日的奔波,他们终于在傍晚时分抵达了这个偏僻的小村落。
夕阳如血,渐渐西沉,将整个天空染成一片橙红。余晖洒在古朴的村落里,给那些陈旧的房屋和蜿蜒的小路披上了一层朦胧的纱衣。铁鹰和沈秋霜牵着马,缓缓走进村子,马蹄声在寂静的空气中格外清晰。
他们沿着狭窄的街巷前行,终于找到了胡胜家的院落。那是一座略显破败的院子,篱笆墙有些歪斜,院子里的树木在夕阳下投下长长的影子。此时,夜色已经开始悄悄笼罩下来,仿佛给整个院子增添了一份神秘的氛围。
铁鹰上前轻轻叩响了院门,“砰砰”的敲门声在寂静的夜里回荡。然而,院子里却没有丝毫动静。沈秋霜皱起眉头,轻声说道:“会不会没人在家?”
铁鹰没有说话,只是再次用力敲了敲门。
看样子这家中没有人。”沈秋霜再次说了一句。这时,她不经意地向大门望去,突然,她的瞳孔猛地一缩,发现这个门下有一星点的血迹。
“铁大哥,你快看,地上有血迹!”沈秋霜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带着一丝紧张和警觉。
铁鹰闻言,立刻顺着沈秋霜的视线看去,果然看到了那一抹刺目的血迹。他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手也不自觉地按上了腰间的佩剑。
“这是怎么回事?”铁鹰低声呢喃道,目光在四周快速扫视着,试图寻找更多的线索。沈秋霜则蹲下身子,仔细地观察着那点血迹,手指轻轻触碰了一下,发现血迹还未完全干涸。
“这血应该刚留下不久。”沈秋霜站起身来,神色严肃地对铁鹰说道,“铁大哥,我们得小心了,这里恐怕发生了什么事情。”
铁鹰点了点头,眼神中满是警惕,两人小心翼翼地靠近那扇门。
二人进入院落以后,立时被眼前的景象所惊呆了。只见院内的地上倒着四具尸体,两个老人面容安详地躺在那里,似乎是在睡梦中被夺去了生命;一个妇孺蜷缩着小小的身体,脸上还残留着惊恐的神情;而在旁边,还有一个中年男子,双眼圆睁,死不瞑目,仿佛在诉说着生前的不甘与愤怒。
铁鹰看到这凌乱的现场,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气息。
在这里,他发现了一把形状如同弯月的马刀。
这把马刀通体乌黑,在黯淡的光线下仿佛能吸纳周围的光线,散发着一种神秘而又令人心悸的气息。铁鹰蹲下身子,仔细地端详着这把马刀,它的刀刃依旧闪烁着凛冽的寒光,尽管上面沾染着斑斑血迹,但依然可以看出其锋利无比。
铁鹰伸出手,轻轻触碰了一下马刀的刀柄,一股冰凉的触感瞬间传遍全身。他仿佛能感受到这把马刀曾经在某人手中挥舞时的那种力量与决绝。
沈秋霜也凑了过来,看着这把乌黑的马刀,眉头紧皱,“铁大哥,这马刀看起来不简单,说不定能从它身上找到什么关键信息。”
铁鹰手中紧紧握着这把弯刀,面色凝重地对沈秋霜说道:“秋霜,这可不是寻常之物。能使用这把刀的人,武功凶悍,力大无比。看这把刀的样式和质地,应该是山贼所用,但又不是寻常的山贼。”
沈秋霜凑近仔细观察着那把弯刀,微微点头道:“铁大哥,你说得没错。这刀上散发着一种特殊的气息,绝非普通山贼的武器可比。”
就在铁鹰和沈秋霜审视着这把弯刀的时候,突然外面传来阵阵马蹄声响,紧接着尘沙飞扬。二人同时警觉地向院外望去,只见一对人马如旋风般飞也似的赶到了这里。
那马蹄声犹如急促的鼓点,震撼着人心。飞扬的尘土在空中弥漫,让那队人马的身影在朦胧中若隐若现。随着他们越来越近,铁鹰和沈秋霜看清了为首之人的模样,他身着黑色劲装,面色冷峻,眼神中透露出犀利的光芒。他身后的众人也个个气势不凡,带着一股杀伐之气。
铁鹰下意识地将手搭在了剑柄上,沈秋霜也微微侧身,做好了应对的准备。那队人马在院门前戛然而止,为首之人目光如电般扫视着院子,最后落在了铁鹰和沈秋霜的身上。
就在铁鹰和沈秋霜审视着这把弯刀的时候,突然外面传来阵阵马蹄声响,紧接着尘沙飞扬。二人同时警觉地向院外望去,只见一对人马如旋风般飞也似的赶到了这里。
那马蹄声犹如急促的鼓点,震撼着人心。飞扬的尘土在空中弥漫,让那队人马的身影在朦胧中若隐若现。随着他们越来越近,铁鹰和沈秋霜看清了为首之人的模样,他身着黑色劲装,面色冷峻,眼神中透露出犀利的光芒。他身后的众人也个个气势不凡,带着一股杀伐之气。
那领头的将领在飞扬的尘土中缓缓显露出身形。他的头上戴着一个精致而厚重的头盔,在阳光下反射出黯淡的光芒,他的身上穿着一副鱼鳞软甲,那一片片紧密相连的鳞片闪烁着独特的金属质感,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发出细微的摩擦声响。这副软甲紧紧地贴合着他的身躯,凸显出他强壮的体魄和不凡的气势。
他的面庞被头盔的阴影部分遮挡,只露出一双眼睛。而那眼神中,透出一股阴冷之气,如寒潭之水般冰冷刺骨。那阴冷的目光像是能穿透一切,让人不寒而栗。当他的视线扫过铁鹰和沈秋霜时,仿佛带着无形的压力,令人有种被冻结的错觉。他就那样静静地骑在马上,一动不动,却散发着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压迫感。
这位将领冷眼如刀般飘向铁鹰和沈秋霜,那冰冷的目光中似乎藏着无尽的寒意。接着,他不慌不忙地从怀中缓缓拿出一幅画像,用低沉而冰冷的声音对铁鹰和沈秋霜说道:“我们接获密报,有山贼在这里杀人劫货,没想到果然在这儿撞上了。”
他的话音刚落,身后的那些士兵们立刻齐声应和,如饿狼一般虎视眈眈地盯着铁鹰和沈秋霜。“来人,把他俩给我拿下!”将领一声令下,那些士兵们便如潮水般涌向二人,手中的兵器闪烁着寒光,气势汹汹。
铁鹰眉头紧皱,大声喊道:“且慢!将军怕是误会了,我二人并非山贼!”沈秋霜也连忙说道:“是啊,将军,我们只是路过此地,发现了这些命案,绝不是你们要找的山贼啊!”
这位将领见铁鹰和沈秋霜抗拒抓捕,他不由地冷哼一声,面色更加阴沉。只见他猛地一亮出画像,用充满威严与质疑的口吻说道:“这画像上分明就是你们二人,而且地上躺着这么多的尸体,你们又手拿利刃,分明就是山贼,还敢狡辩?”
铁鹰和沈秋霜看到画像的那一刻,由最初的怀疑也瞬间变成了惊愕。他们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那画像,心中满是诧异与茫然。
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什么时候竟莫名其妙地成了打家劫舍、无恶不作的山贼。
然而,残酷的现实就摆在眼前,那将军手中的画像却真真切切地画着自己的模样。
就在这时,外面忽然又涌进了一群人,这些人皆是百姓的装扮,老的老,小的小,妇孺皆有。一时间,院子里变得更加嘈杂混乱。
只听一个老太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指,直直地指着铁鹰骂道:“就是这个天杀的贼人,前天晚上闯入我们的村子,抢夺财物不说,还杀了不少的人啊!”她的声音凄厉而悲愤,仿佛要将所有的痛苦和怨恨都发泄出来。
铁鹰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震惊和茫然,“这怎么可能?我从未做过这样的事!”沈秋霜也是惊愕不已,“老人家,你们是不是认错人了?我们绝不是你们所说的贼人啊!”然而,那些百姓却群情激奋,纷纷附和着老太的话,指责和谩骂声如潮水般涌向铁鹰和沈秋霜,让他们百口莫辩。
那将领双眼猛地一瞪,犹如铜铃一般,对铁鹰和沈秋霜吼叫道:“哼,你们两个贼人,手持凶器到村中杀人劫财,现在又有人证指认你们,还敢狡辩!
他的脸色因为愤怒而变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手中的剑也似乎随时要出鞘。
铁鹰和沈秋霜此刻才恍然惊觉,他们二人已然落入了敌人精心设计的圈套之中。不然,又怎么会如此凑巧地有人事先拿着画像来指认呢?
他们互相对视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震惊与恍然。铁鹰紧咬着牙关,心中满是懊恼与愤怒,恨自己怎么如此大意,竟没有早早察觉这是一个陷阱。
他们意识到,从一开始这就是一个针对他们的阴谋,所有的一切都被安排得如此巧妙,让他们不知不觉就深陷其中,难以自拔。而现在,面对这确凿的“证据”和愤怒的人群,他们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无助和迷茫,不知该如何才能从这困境中脱身。
将领冷哼一声,面色阴沉地再次对铁鹰和沈秋霜说道:“你们二人速速放下武器,不然的话,本将将你们就地正法!”
沈秋霜眉头紧蹙,压低声音对铁鹰说道:“铁大哥,这分明就是一场针对咱们的阴谋,若束手就擒,必然会落入敌人的圈套。”铁鹰的眼神中闪烁着愤怒与不甘,他紧紧握着手中的兵刃,沉声道:“我自然明白,可如今这般局面,该如何是好?”沈秋霜咬了咬嘴唇,目光快速扫视着周围,思索着对策,“我们绝不能轻易就范,但也不能硬拼,得想个法子突围出去,再寻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