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6点20分,吴铭领完徽章。
苏玲将他送回疯人院,然后就离开了。
吴铭绕着地下基地走了一圈,当他回到住宿时候,就看见他住宿的阳台里,梁清正来回走着,看上去很是着急。
今天从早上和梁清聊了会就一直忙着鉴定的事,没有时间回疯人院,也不知道梁清在那等了多久。
他迅速的跑上楼,微笑着推开门直接问道:“清哥,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你可算回来了,着急死我了。”梁清摆着手道。
“什么事呢。”赶忙问。
梁清说道:“董事会的人来了,说无论如何都要把你带走,所以我正担心你呢。”
“董事会?他们能来,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了。”吴铭皱了皱眉头。
“他们这次来可没有提刘洋和赵绮,而是说了什么关于精神血脉的事。”
吴铭立马想到,在这个大数据时代,鉴定的结果被董事会的人知道也是正常,但是董事会没有提刘洋和赵绮的事,倒是让他意想不到。
虽然吴铭知道拥有血脉的精神乂人很少,放在任何部门都会很重视,但这也不至于让赵董事放下自己亲侄子的仇不报,而选择重视他吧。
“你今天鉴定结果什么呢?”梁清问道。
闻言吴铭把鉴定的过程和结果跟梁清说了一遍。
听完,梁清来回顿了顿脚,然后突然说道:“这都还不知道准确的精神血脉,董事会怎么就急着想要拉你去董事会呢?”
“不知道,董事会想要拉我去,可不是什么好事。”
这么一说便让梁清想起罗晋说的事儿了,董事会正在大量收集精神衍生物,不禁猜想这次董事会非要把吴铭带走,会不会和他们正在做的某件事有联系。
梁清提醒道:“不过,在你来之前,我听说董事会的人已经被楚副院长暂时说退回去了,眼下应该不会再来,但是如果他们再来,你可得做好应对的心里准备啊。”
吴铭眼神中带着一抹坚定:“我会的,经历过这次任务,我也成长了一些,无论如何我都会保护好自己的,谢谢清哥的提醒。”
梁清这么关心他,他越来越觉得加入疯人院是做得最对的一件事。
梁清微微笑道:“说什么谢谢呀,哦,顺便提醒一下你,现在你也是疯人院的正式成员了,所以这次任务你也得做报告。”
“可……我不会做什么报告呀。”吴铭挠头道。
吴铭说的可是大实话,他一个靠着在窗子外面旁听才勉强小学毕业的水平,平时写写口水话还差不多,但是要让他写什么报告,他可真不会。
“没事,慢慢来,今天没有什么事了吧,陪我去一个地方。”
“去哪呀?”吴铭一副好奇的问。
“去了就知道了。”梁清耸耸肩。
十分钟后,疯人院门口。
一辆黑色的兰博基尼AventadorSVJ,正趴伏在哪,低矮的车身,修长的流线,前后车灯同时闪烁着,车门锁解开,梁清拿着一个黑色皮包扔进后备箱。
“看什么呢,快上车呀。”梁清将目光投射到傻站在一旁的吴铭身上道。
“哦……好。”吴铭回过神。
今天是他第二次坐这种豪车,以前都是捡水瓶时遇到这种车,吴真铭警告他,无论什么时候看到这种车都要离得远远的,千万不能靠近它。
没想到今天他不但没有离得远远的,还坐上去了,太不真实了。
吴铭轻轻地关上车门道:“清哥,精神乂人都这么有钱的吗,不管是你还是苏玲姐,都开这种款式的豪车。”
“精神乂人本身是没什么钱可赚的,但是我们可以做一些别的事挣钱。”
嗯?
下一刻,梁清松开刹车,引擎欢呼起来,轮胎如爪子一样紧紧抓着地面,只听嗡的一声,车体便如利剑一样飞驰出去。
疯人院陈有德的办公室,办公桌前,陈有德一个人独坐,眼神呆滞。
下一刻,门被推开,楚鸣拿着一杯酒走进来,神情显得十分的疲惫。
“他们走了?”
楚鸣没有绕弯,直接说出来的目的:“走了,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吴铭拥有血脉?”
陈有德握了握空无的手,道:“这个我的确没有想到,当初也只是猜测他可能是精神变异,才突起好奇心,想多观察观察。”
“也是,你也不可能看出他有精神血脉,但是这就让我好奇他的精神灵魂会是什么?”楚鸣给陈有德倒了一杯酒,疑惑的问道。
“如果他召唤过精神灵魂,那可能就只有这次任务中的人知道了……不错,你这是什么酒,我怎么没喝过?”
楚鸣坐在杏仁黄的沙发上,品着酒道:“不是什么好酒,自己调的,白金武士、君度、四玫瑰,三种酒调制而成,我取名为白金刺客。”
陈有德抿了一口酒,回味无穷:“刚、柔之酒相融合,总会有意想不到的美感,白金刺客,好酒,更是好名字。”
“有你珍藏的那些酒好吗?”
陈有德摇着头,道:“美酒,是不能用来做比较的,话说……董事会的那个计划真的没有打算放弃吗?”
“你这话风转得让我有些不知所措,他们的计划按意义上本没有什么错,但万一失败,影响可想而知,唉。”
“保护好吴铭吧,不能让董事会的人给他掳了去!”
妩媚如花,浓淡适中,修短合度。
这是吴铭刚下车所看到的感悟,这是一个名为“不是酒馆”的酒吧,酒吧门口站满了一堆丽雪红妆的美女。
一时间让吴铭有些不敢抬头多看几眼,看了一眼低着头说:“清哥,你也喜欢来这种地方玩吗?”
“想什么呢,我们来这有正式办。”梁清说着从后备箱里拎出那个黑色皮包。
下一秒梁清看到吴铭有些不自在,用手搭在吴铭的肩膀上,拎着皮包走进酒吧。
强烈的鼓点,喧闹的人群,妖娆性感的女子和疯狂摇摆的男人。
梁清没有停留,径直拥着吴铭绕过一堆充斥着酒杯的碰撞声及失控的大笑声男人,踩着劲爆的音乐来到一个吧台。
只见一名帅气的调酒师,酒瓶在他的左手与右手之间来回游游动着,上下弹跳。
梁清和吴铭坐了下来。
梁清轻轻地敲了一下吧桌,道:“来两杯Toorrow,顺便帮我叫一下Bartender,说冰目找他。”
调酒师面带微笑地应道:“好的。”
“清哥我不会喝酒。”
“这算不上就,就是度数很低的鸡尾酒,饮料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