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二人来到后山峰顶时,人已经到了不少。
当然,很多大佬还没到。
大佬嘛,总是压轴的。
林紫虚带领任宁来到了比较靠近大佬们所在的位置,虽然没有摆着水果的桌子,却也是有椅子座位的。
很明显,上清宗此次典礼是参考了武当山那次,并且做了一些改进。
不多时,各门各派的人都陆陆续续来了,这里边自然有任宁所认识的武当派、罗浮剑派之人,更多的是他不认识的。
此次的飞升典礼,只有各门派的重要人物,或者修为较高的,才能上得峰顶。
其他人则基本上在半山腰处。
很快,由上清宗掌门陶奕真人致辞,其实也没说几句,不过是感谢各派同道赏脸来参加典礼、诉说一下上清宗的光辉历史,诸如此类的。
不过十来分钟完事。
比起学校中那些讲个半天的校长之类的,完全可以说是很简短了。
最后,此次的主角卢清真人登场。
卢清真人,人如其名,清清瘦瘦的,颇有仙风道骨的味道,然一身气息却是如渊似岳,尽显其高深修为。
接下来,全力放开修为,天上出现飞升通道,在众人的恭送中,飞升上界。
与在武当山时所见,并没有什么区别。
唯一的不同是,此次卢清真人飞升,竟然有人脑洞大开,想要搭顺风车
在卢清真人往飞升通道飞上去时,有人身形腾空而起,向着那天上的通道冲了上去。
然而,下一秒,从那通道之中竟然莫名出现了数道闪电,将那想走捷径搭顺风车的修士直接给劈成了飞灰。
好在,并没有影响卢清真人的飞升。
这不算变故的变故,顿时让任宁的思维飘飞了起来。
如果,这人能够扛下雷电,是否就能够顺利飞升?
所以,那些飞升挨雷劈的,就是修为不够想要硬飞的存在?
另外,为什么门中传下来的说法,集齐七十二人,飞升时可以带人一起,那么是不是因为秘境里有什么特殊的秘密?
若是用蕴之星或者洞天法宝带人一起飞升,是会被雷劈还是能够顺利「偷渡」?
只可惜,这些问题他都没地方请教去。
但是,前边的问题也就还罢了,后面的问题对于他是很重要的,他还想着回头飞升时带上父母家人呢。
这个事情,还没法验证,因为一个搞不好,那是要出人命的。
当典礼结束,任宁往回走的时候,林紫虚发现他有些神思不属的样子,问道:「道友这是怎么了?刚才就见你一副心事重重,心不在焉的样子,想什么呢?」
任宁把刚才自己想到的问题说了一遍,当然,涉及到秘境和蕴之星、洞天法宝的事,他没有说出来,只说若有可以带人的法宝,不知是否可以随着飞升的人一起飞升上界。
林紫虚面色古怪,说道:「道友的思维果然与众不同。」
「不过,在我上清宗的典籍中有记载,若飞升之人,想要带人一起飞升,那么被带的人就必须是属于飞升之人。就比如说法宝、宠物,有着明确的从属关系,而这种关系,不是说说,也不仅是行为上,是需要签订契约的。」
「至于飞升之后,会如何,这个就没有记载了。」
任宁听完并没有觉得豁然开朗,反而更是不解了,问道:「那,传说中许真君「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故事,难道是假的?」
这个故事广为人知,只要是华夏人只怕就没有说没听过的。
林紫虚摇了摇头,说道:「许真君的故事真相
如何,已经无法考证了。我说的,只是宗内的记载。」
任宁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若是上清宗内记载的为真,那事情可就有点难办了。
他若是哪天飞升时,想带上父母家人,难不成还要将父母家人给收成奴仆?这简直就是一个天大的玩笑。
接着,他摇了摇头,索性不去想这个问题了,反正还不知道需要多少年才能飞升呢,在此之前肯定有许多人飞升,而且肯定不缺少和自己有着同样想法的人,等着看吧。
说不定就会有人进行验证。
林紫虚将任宁送回住处,就先行离去了。
刚刚卢真人飞升,从飞升通道之中降下了不少的仙灵之气,在峰顶上的人都有所收获,自然是要加紧炼化。
有什么想要聊的,回头再说不迟。
任宁一个闪身,进入金华洞天之内,将小八叫了过来,问道:「如果哪天我飞升了,在洞天之内携带一些人一起,会怎么样?」
小八回答道:「那主人你会挨雷劈。」
「啊?怎么回事?」任宁听到这个答案,不由的好奇。
小八说道:「因为受限于天地法则,修为足够了的人,可以正常飞升,但是修为不足的人,被飞升的人带着,那么飞升的人就需要扛住天地法则的惩罚,或者说考验。」
「另外,主人若是带了人,到了仙界,被带的人就只能永远住在洞天之内,一旦出现在仙界,会被仙界的天地法则直接抹杀。」
任宁问道:「这是为什么呢?」
「抱歉,主人,我的资料库里没有这方面的资料。」好吧,小八只是说出了结果,或者说一个事实,具体为什么,它也不知道。
任宁接着问道:「那,仙界里有凡人吗?就是那种没有修炼过的普通人。」
小八回答道:「有啊,不过在仙界出生的人,一出生就有着相当于主人开阳境的修为。」
好吧,不需要修炼,一出生就是金丹修为。
果然仙凡有别。
任宁挥了挥手,让小八离开后,自己修炼了起来。
不管怎么说,先把自身的实力提上来再说,别回头修行不成,连飞升的资格都没有,说什么带人,那都是虚的。
一番修炼下来,任宁的修为也有了小小的提升,之前在武当山见过仙灵之气,这次有了准备,想要多多收取,只可惜峰顶上的人修为都不低,要么抢不过,要么抢不起,真正落到他身上的,并没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