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路长庚,这可是曾经的天骄人物,不过这次做的有些过分了。”
“也是,堂堂的返虚大修士,竟然当众挑战化神修士,也不知他哪来的脸皮。”
“这个,谁又能知道,恐怕神羽山山主的出现,已经严重威胁路长庚的地位。”
“嗯,神羽山山主的确是惊艳绝绝,恐怕神女宫那位宫女,也无法与之相依并论。”
“诸位,还有个缘由。。。。。”
“哦,说来听听。”
“呵呵,神女宫外宫大长老,那可是制衡仙宗九峰的关键人物,第二峰嘛!呵呵,自然会极力的打压。”
“嗯,这倒是个好理由,这些年第二峰锋芒毕露,想要毁去神羽山山主也是正常。”
“管他呢!说不得神羽山山主,能够抗衡返虚修士。”
“这怎么可能,就算神羽山山主再惊艳绝绝,也不可能在这个境界越阶挑战。。。。。。哦,就算他拥有越阶挑战的能力,那也只能对战普通的返虚大修士,路长庚可是宗门培养的天骄修士,本身也具备越阶挑战能力,想要越阶挑战他可不容易,至少现在无人能够做到。”
“现在没人做到,并不代表未来没有,我是看好了神羽山山主,能否给我惊喜。”
“呵呵,路长庚不仅是第二峰的长老,更是某些人的领军人物,他若是不满意,恐怕会有很多人不满,我不看好神羽山山主。。”
“那又有何用?神羽山山主是我神女宫的人,关他碧落仙宗何事?”
“这事有趣了,看看那些大人物如何处理?”
有些明白碧落仙宗内幕的高层修士,或者是中高层修士纷纷低头交谈,神色倒有些期待,这是越发好玩了。
而且,那些本身就是外宫五山的修士,或者干脆是外宫护卫,自然对第二峰没有任何好感,说话言辞间并无太多敬畏,反倒是多有疏离。
“路长庚,你可知是在做什么?”胭脂生听到路长庚向
王邵发出挑战,几乎就不敢相信,立即开口呵斥,他是宗门的大长老,对方也就是第二峰的长老,从地位上以他为尊,自然有资格开口河池对方。
当然,他也明白这个狂妄的家伙,性子倨傲,眼里除了宗主和第二峰峰主,或许还有第一峰峰主外,连他这个大长老也不放在眼里,就不要说别人了。
就算本土势力和外域势力暂时联手,才能抗衡宗主为代表的圣女宫力量,可双方力量根本不可能合流,因为理念背道而驰,都想要彻底覆灭对方。
既然神羽山山主有次潜力,对于神女宫而言有益无害,甚至对碧落仙宗也是大有裨益,从第八峰利益考虑,神女宫外宫的强大,对于第八峰的压力更大,事情却要从两面看。
第八峰是外域家族根据地,可他们的祖上都是仙宗开宗立派的老祖,绝对是和碧落仙宗站在一起,并无任何背弃仙宗的心思和行动,第二峰就不同了,那是仙宗南斗星域人士组成的团体,虽然并不代表仙宗内全部南斗星域人士,却是非常强大的的离心势力。
神女宫则是维系仙宗的柱石,却不可能试试出面,因为那群女修出手就是雷霆万钧,杀他个天翻地覆。所以外宫成为内宫力量的延伸,外宫大长老和五山力量的强弱,直接关系到仙宗的稳定。
外宫的强大对于第八峰来说,绝对是最好的消息,强大的外宫绝对会让第二峰投鼠忌器,第八峰面对第二峰的压力将大为减轻,至少能从容培养后备。
当然,他能够想象,已经出了合体大修士的第二峰,将会给第八峰多大的压力,若是神女宫外宫弱了点,就无法牵制第二峰,届时碧落峰和第一、第三峰被其它山峰牵制,第八峰可就真正的危险了。
仙宗九峰之间的斗争,私下里绝对非常残酷,不要看第一峰和第三峰有剑无形和扶微子,可他们两个峰加起来的总体实力,根本无法和第二峰相抗衡,甚至自家山峰本身的南斗星域弟子,也会本能地抵触和第二峰对抗。
可惜,外域家族本身血液就很少,根本无法和本土势力相提并论。
现在是维护整个神宫和仙宗的利益,断不是为了个人的私利,能成为仙宗大长老,他也并非全然不顾大局之人。
路长庚矜持地看了眼胭脂生,眼睑划过丝丝的轻蔑,态度却相当恭敬地拱手道:“大长老容禀,弟子不过是维护仙宗,维护裂天剑。我承认神羽山山主很强,甚至超越很多宗门长老,只是以此来评论平局,这是否太儿戏了点?”
“比试尚未结束,无暄师妹明显有所领悟,放弃剑势破开道术,为何不让他们继续比下去?似乎有些太不公平,所以我要试试这位神羽山山主,到底有没有实力。”
扶灵子已经大为光火,要不是顾念路长庚是第二峰峰主亲传,恐怕引起仙宗内部的混乱,她早就出掌拍死对方了。这句话说出来,等同于逼迫宗门,继续让他们比试,让在场的仙宗修士有个先生为主的认识,无暄已经有所领悟,说不得能创造奇迹。
无论好意还是恶意,对于仙宗最高层,都是权威的挑战。
“今个,云峰主没有来,你倒是敢说话了。”扶灵子冷冷地开了口,虽说没有责备,却透露出非常凌厉的不满,区区小辈大言不惭,就在众人认为风暴即将来临的时刻,却听到话锋转变:“算了,就看神羽山山主的意思了。”
众人的目光顿时转向王邵,在场的高层立即明白扶灵子的意思,更佩服这个女人的手段,完美地将几乎不可调和矛盾,直接轻轻地推了出去,更显得宗主的大度。
王邵当真是哭笑不得,扶灵子真是个老狐狸,竟然又把他给推到了前台,感情让他的罪人,好处人家拿,他的目光扫过,落在那傲然而立的路长庚身上,不由地笑了笑,本人为无念会对他恼怒,哪里想到竟然出了个路长庚,自己哪里得罪了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