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烬城进门时,苏予听正趴在床上打着游戏。
漂亮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快速操作着,行云流水的,结果凑近一看,0-6。
“小姐姐,你先在塔下苟着,我清完兵线就来。”
“好啊,小哥哥,人家等你哦。”苏予听掐着嗓子回复道,刚发完语音,腰间就是一紧。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被聂烬城直接掀了过来。
手机落到了一旁,那头还断断续续传来了小奶狗的声音。
聂烬城余光瞄了一眼正在进行的游戏,又看了一眼身下这个媚态丛生的女人。
“挺闲的。”
“可不是嘛。”苏予听仍旧拿出了刚才那副撩.骚的嗓音跟着聂烬城说话,同时伸手圈住了聂烬城的脖颈,“聂先生,你这些天都好过分的,把我关在这里,哪也不让我去。”
“我可没锁门。”聂烬城轻笑,低头咬在了她的锁骨上。
这一咬,还挺重的。
疼得苏予听忍不住叫出了声儿来。
游戏那头听到声音,不由得愣了一下,迟疑了几秒后才问,“小姐姐,怎么了?怎么没动呀?”
“呜呜,家里的狗狗不乖,突然咬了我一口。好痛的。”苏予听拧眉,一边回应一边抬手抓住了聂烬城的领结,“小哥哥,我先挂机了。狗狗好不乖……唔!”
狗?
聂烬城哼笑,“我是对你太纵容了?”
“您说呢?”苏予听白了他一眼,顺手将手机塞到了枕头下面。
几乎同时,苏予听趋身凑到了聂烬城的跟前,翻身的同时,双手轻轻一推,便将聂烬城推倒在床上。
聂烬城没动,由着这个小女人在他身上造次。
“安小姐还喜欢那件小礼物吗?”苏予听问道,手指漫不经心地解着聂烬城的领结,“下次让我来打好不好?这个谁打得,又丑又难看。”
“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聂烬城狭着眼眸,右手揉捏着她的腰。
“那也是先生您惯得。”苏予听低头,堵上了男人的唇,吻了吻,确信这张嘴巴没碰过别人,这才心满意足地松开了。
“东西哪来的?”聂烬城又问,视线不经意间落在了苏予听的小腹上。
面对聂烬城的质疑,苏予听早就做好了完全的准备。
“不是我的。”她如实道,“您也知道我是看这方面的医生,搞到几个验孕棒还不是小事一桩。不过看您的表情,安小姐应该气得不轻吧。”
“最好不是。”
聂烬城的手停留在了她的小腹上。
眉尾上挑的同时,他的手掀开了苏予听的衣摆。
苏予听扭了扭,直接拒绝,“我生理期了。”
“……”
“真的不行。”苏予听叉腰,“先生,您是不是觉得我就这么老实听话了,您说怎样就怎样?那我在你眼里是不是特别廉价了?”
“不是吗?”聂烬城疑惑。
“……”苏予听闻言,哑然失笑,瞬间没了兴趣。
从聂烬城身上下来后,她顺手从枕头下拿出了手机。
此时游戏已经结束了,陪玩的小哥哥给她发来了语音。
她懒得去点,顺势发了一张性感的照片过去。
对方一看,立刻便问,是不是本人。
苏予听发了语音过去,“不相信可以视频呀。”
话音刚落,对方立刻发起了视频通话。
苏予听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立刻接通了视频,可惜下一秒,手机就被聂烬城一把抢了过去。
手机摔进床上的那一刻,聂烬城动了动脖子,开始解扣子。
聂烬城一直都不是一个有耐心的男人,能一而再再而三地跟她玩,已经是破了底线了。
但显然,这个女人不清楚。
“我再问你一遍。”聂烬城脱下了衬衫,随手丢到了床上,“验孕棒到底是谁的?”
苏予听语塞,真就被聂烬城斗转的气势给震慑到了。
果然,这个玩笑开大了。
“真不是我的。”她说,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膝盖抵在床边的时候,人下意识便坐了下去。
几乎同时,聂烬城高大的身影直接将她笼罩了。
“那就证明给我看。”聂烬城撂下话,手已经行动了起来。
这一刻,苏予听就觉得自己跟一只被剥了壳的虾没什么两样,除了蜷缩,就只有蜷缩了。
“怕什么?”聂烬城手顺着她的脊骨往下,“之前不是挺会跟我玩得吗?欲擒故纵、暗度陈仓,哪一招你玩得不好?”
“聂先生,我下次不敢了。”苏予听求饶,“验孕棒真不是我的。我知道今天是你跟安小姐订婚,我不想你陪她,就想着你看到验孕棒一定会过来的。”
聂烬城听着她的话,还真就被她的演技给征服了。
“演得不错。”聂烬城的脸上早就没了笑意,冷峭的可怕。
苏予听几乎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将脸埋在了枕头上。
彼时视频通话还没关掉,那头仿佛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似的,一直在窥探什么。
聂烬城没有耐心,连半点哄人的心思都没有。
苏予听也知道自己这是演砸了,乱在聂烬城的底线边缘反复试探。
苏予听身体本就不好,小半宿一过,人更是断了半口气似的。
临近天亮,聂烬城起了床。
察觉到动静后,苏予听一把勾住了聂烬城的手指,“聂先生,我可以跟你请几天假吗?”
聂烬城没有理会她,径自起身穿衣。
苏予听有气无力地趴在枕头上,“我约了阙城一个著名的耳鼻喉科的医生,想去动个手术。我的右耳已经听不清楚了。”
聂烬城打领带的动作一顿,转身看向她。
苏予听心领神会,立刻起身下床,走到了他的面前。
踮起脚后,一手抓着领带一边开始绕了起来。
动作小心又认真。
聂烬城低头,问,“多久?”
“也没多久,大概半个月吧。”苏予听说着,领带也打好了,“聂先生,您不要太想我了。我会老老实实的,保证不像昨天那样到处勾搭小哥哥的。”
“去阙城?”聂烬城有些好奇,“弥城的医生那么多,何必舍近求远?”
“刚好想度个假了,难得嘛。”
“是吗?”聂烬城伸手摸了摸她的右耳,然后低头凑近,“听说一年前,你在阙城有过不一样的遭遇。有机会,跟我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