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麓珩看了一眼坐在他椅子上正饶有兴致抽着烟的聂烬城,这才将视线落在了苏予听的身上。
今天的苏予听穿着一身香槟粉的短裙,裙摆有些短,已经快到腿根的位置。
领口开的也有些大。
香水……
赵麓珩抬手摁了一下太阳穴,说,“去旁边的会客室吧。”
“好。”苏予听点头,并没有立刻跟着赵麓珩出去,而是扭头看向聂烬城。
眼神炽烈又直白。
盯着聂烬城看了一会儿,这才转身追上赵麓珩的步伐。
进到会客室后,苏予听背靠着门,反手将门锁了起来。
立在桌旁的赵麓珩抬手松了松领带。
指关节蜷起时,落在了深蓝色的领结上,反倒显得右手中指上的那枚素雅铂金戒指,越发的明显了。
苏予听瞧着,忍不住眯了眯眼睛。
“赵律师,您订婚了呀……”
——
苏予听从会客室出来的时候,后背已经被汗水给濡湿了。
本就薄透的裙子,如今倒显得有些若隐若现了。
苏予听拢着头发,呼吸也有些急促,整个白皙的面颊透着一层淡淡的粉色。
她本就生的明艳动人,如今这副模样,俨然是夏日池塘中出水的菡萏。
“赵律师,我父亲的事情就先谢谢您了。”苏予听双手交叠在身前,郑重地冲着赵麓珩鞠了一躬。
“不客气。”赵麓珩语气挺淡的,一丝不苟地扣上的袖扣的蓝宝石袖扣。
“那下次见。”苏予听看着他这副反应,理所当然地笑了笑,转身朝电梯走去。
刚到一楼,电梯门才开,就看到了聂烬城一手抄着裤袋,一手夹着烟。
灰青色的烟雾袅袅腾空。
雾霭之下,苏予听的眼睛就这么盯着聂烬城滚动的喉结不放。
这一刻,她挺想扯下聂烬城的领结看一看,白衬衫里面是什么样子的。
“聂先生,您还没走呀?”苏予听说着,径自朝他跟前走去。
聂烬城徒手掐灭了烟头。
烟头落地的一瞬间,他一把将苏予听揽在了怀中。
随即,探索着。
“挺大方啊,还给他留了纪念品?”聂烬城的笑,玩味极了。
苏予听倒是无辜了起来,“赵律师说,让我下次去拿。”
“嗯?”聂烬城没再多问什么,便松开了她。
不过他没给苏予听喘息的机会,直接拽着她朝车子走去。
车门打开的那一刻,他直接将人摔进了车后座上。
苏予听的肩膀往座椅上一撞,疼得蹙起了眉来。
“聂先生,你好粗鲁!”她嗔骂。
“比较过吗?”聂烬城又问,同时趋身凑了过来。
一股夹杂着薄荷气息的烟味就这么扑面而来,熏得苏予听有些意乱情迷。
“怎么比呀?”她反问,抬起了腿来,抵在了聂烬城的身前。
聂烬城见此,一把握住了她不规矩的膝盖,“搞了一身汗,真臭。”
“聂先生跟人家小秘书,不也……唔!”
苏予听的话还没说完,聂烬城不耐地找了个东西,直接堵住了苏予听的嘴。
“白蕾丝,挺纯啊。”
苏予听被他的举动气得翻了个白眼。
狗男人。
聂烬城没理会她,反倒是着手在她身上检查了起来。
苏予听半眯着眼睛,眼神迷离又朦胧。
折腾了一阵后,聂烬城扶着她的腰,让她坐在了自己腿上。
彼时,苏予听已经没什么力气了。
聂烬城跟逗猫是的挠着她的下巴,“你爸的事情,解决了?”
“嗯。”苏予听趴在他肩上,“赵律师说,快的话,后天就能先去看病。下周安排上诉的事情。”.
“挺快啊。”聂烬城说,话挺耐人寻味的。
苏予听一怔,这才明白过来,随后咬住了聂烬城的喉结,“太久了,也不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