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这个不管闲事的丫头也一起擒拿住,卖到老杨头那里,能卖不少钱,到时候有了钱,逃到沿海城市,自己又能过一段潇洒日子。
想到这里,王强眼神变得狠厉,扑到一旁的抽屉,从里头拿出一把刀子。
“把棍子扔了,乖乖蹲着,竟敢坏我的好事,我管你是从哪里回来的?遇到我算你倒霉,既然你不知好歹撞上来。那就把你一起卖到深山里去给人当老婆,让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还有你这个不知好歹的臭丫头,本来好好服侍我,比卖到深山里,给老男人生孩子不知道好多少倍,就是爱犯贱。”
叶丹阳没想到这人还是个人贩子,这种人是怎么藏在村子里的?而且显然这个人话中的意思,还认识自己?
叶丹阳没有说话,明亮凌厉的双眸防备的盯着男人,让棍子横挡在自己的面前,做出防卫动作。
王强见言语威胁不成,二话不说,快速冲叶丹阳扎过来。
叶丹阳将惊惧交加的周小满用力推开,抡着棍子直面利刅,叶丹阳虽然没有练过招数,但她有灵力呀。
运行着功法,身上的力道奇大,那一棍子敲下来,不亚于拿了一把铁榔头敲人,再加上她对人体穴道的精准把握。
一个照面,先把对方的刀子给扫在地上,然后朝着色厉内荏的男人就是一通乱敲,最后一棍子更是直接敲在他天灵盖上。
直接敲得王强翻着白眼,踉跄几步就直直倒下。
叶丹阳拄着棍子喘息,为安全起见,还过去踢了对方几下。
抱在一起瑟瑟发抖的两个男孩,看到坏人被打趴下,哇的一声大哭着冲到姐姐怀里求安慰。
而那个躺倒在地上的女人一直没有醒过来,叶丹阳担心出了什么意外,过去给她把脉。
这个女人竟然是中风患者,现在应该是遭受重击才导致昏迷。
拿出金针,在女人脑袋扎下一针,慢慢捻动。
这个时候,偏僻的院子呼拉拉的闯进院子,明枫和明桦先进的房间。
围着叶丹阳就是一连串关切询问,叶丹阳简单的交代了事情的经过,手指着血呼啦着脑袋,昏迷在地上的男人,指认他就是对孩子行凶的人。
叶丹阳明亮的眼眸,直视着走进来的村干部,摊开双手,一脸无辜。
“支书,我可是出于自卫才打的人,这家伙要是一命呜呼了,可完全不是我的责任,他拿着手中的刀想要刺我呢。”
先不管干部是什么反应,叶明桦听后眼睛都冒火,捏着拳头冲到王强面前,抬脚就是连踹几脚。
李冬赶紧拉住少年,劝道:“明桦,别冲动,把这个人交到村委去,我们会让他伏法的。”
李建设背着手走过去,半蹲下将这人的脸掰正,看清这人样子惊呼一声。
惊异的看着王强,“不是说,这人是王彩霞外家的老表吗?他哪来的胆子和资格在我们村里行凶?”
周小满哑着声音大声道:“他才不是我们的亲戚,是妈妈从南方带回来的,来到我们家后,就一直欺负我们姐弟几个,还经常打妈妈,后来妈妈跟她吵架的时候,也不知道怎么就发病了,他更是在家里当起了大爷。把家里的积蓄搜刮在自己的口袋里,还经常不给我们吃的,打骂我们。”
委屈带着哭腔的话音一落,在座的干部和外头赶过来的几个村民,纷纷倒抽了一口气。
要知道这王霞还没有离婚,是周大力的媳妇啊!真是胆大包天!
居然敢带回来一个陌生男人,还让在家里作威作福,欺负前头的孩子,这真的是闻所未闻。
“你妈呢?发病?她发什么病,为啥你不去村委办公室和我报备这件事,也不向我们求助,你也是半大的姑娘了,应该能判断危险吧。”
林建设惊怒交加,始终不明白为什么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么严重,他们这些干部却没有听到任何风声。
也没有苦主去跟他们汇报情况,而周大力家住的旧房子又离去是离群而群,附近几百米只有一个老大娘,带着一对孙子住在附近。
周小满一手各搂着一个弟弟,眼睛通红的低头轻吻着弟弟的发顶。
哽咽着回忆,“爸妈这几年都在外地打工,只有过年才会回家一次,原本我们都习惯自己照顾自己,忽然在两个月前,妈妈带着这个男人回来。刚开始也是告诉我们,他是我们的表叔,后来这人在我们家作为作福,经常打骂弟弟,指使我干活。”
“妈妈一直没有说什么,反而好吃好喝的招待着,后来妈妈犯病了,他更是变本加厉搓磨我们,动不动就把我们关小黑屋饿着。我想向干部们求救,但是他威胁我,要是我敢告诉别人,他就一刀只杀了弟弟们,他经常随身带着刀子的,我害怕弟弟真被伤害。”
听着小姑娘委屈的控诉,大家伙能气死,向来团结的白溪村,居然混进来这么个玩意儿!
他们竟然毫无所觉,差点就酿成悲剧。
看着五花大板仍然昏迷着的猥琐男人,大家义愤填膺地叫嚷着要把他活活打死。
林建设好不容易把场面控制了,叶丹阳清脆的高喊:“林支书,伤者醒了!”
王彩霞被隔壁大娘扶起来,瘫软无力的倚靠在大娘身上。
林建设看她狼狈的样子,同情无奈的摇摇头,蹲下去直视着对方询问。
“王彩霞,你现在是不是清醒的,能不能回答我问题?”
王彩霞呆滞且艰难的点点头。
“那我问你,这个王强是怎么回事?你丈夫周大力去的哪里?平白无故的为什么领一个男人回家?他在家里欺负你的娃,你都没看到?把事情经过通通都给我交代清楚!”
眼神仍然有些涣散的王彩霞,听到林支书越来越严厉的质问,嗷的一声,凄厉的哭了起来。
边上吴萍烦躁的揉揉太阳穴,最看不上这样的女人,遇事只会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