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丹阳恍然大悟的点点头,以前就听大哥说过,自从浩然哥的母亲去世后不久,他足足在他们那个小区消失了好几年,偶尔才会回来。
“这么说,你们真像电视剧里演的,会飞檐走壁的功夫,还有深厚的内力咯?那你们是不是还有一套系统的内功心法?”叶丹阳双眸闪亮着一种,叫做八卦的小火焰,举着手继续发问。
陆浩然抽了抽嘴角,道:“说得好像你和我们的内力不一样,刚刚你不就是用内力运针了吗?既然你会,为什么我们不会?”
叶丹阳心虚的躲开他锐利的视线,腹诽道,我使的还真跟你们不一样,那不是内力,而是灵力。
本姑娘应该不算是古武世界的人,算是半个修仙界的人,说出来能惊掉你下巴。
陆浩然将现在古武界的格局徐徐道来。
中国的名胜大川有很多,一些门派就喜欢隐藏在这些名川之中,像泰山,黄山,武当山等一些闻名中外的山脉深处,就隐藏着这样的门派。
平时收入来源,以种植中药为主业,培养知名中医为辅,由他们种植的中药材的药效保持良好,不会因为是人工造植就减轻药效,很多中药厂都愿意跟这些世家采购药材,还成立了草药协会。
他们培养出来的中医,医术也是令人称赞的,比起外面医院批量培养出来的医生,能力强的不是一星半点。现在国内受人尊敬的中医圣手,可以说几乎都是古武世家出来。
国内的中医这么发达,这些门派居功至伟。
陆浩然给叶丹阳普及的这些鲜为人知的信息,可谓是大大的改变叶丹阳以往的认知,还给她一个从所未见的新天地。
各个大小古武世家犹如自成一方小世界,每隔一年,就会有一次大型的药材交易市场,或是交易珍贵的药材,或是售卖成名中医练制的药丸。
每隔三年还有一次排名比赛,参赛的都是刚出师不久的年轻一代中医接班人。
叶丹阳听后对于参赛倒是兴趣缺缺,但如果有机会碰到,去见识见识也不错。
该打知听的信息都已经打听的差不多了,叶丹阳这才想起她还有正经要办,打开包包就拿出药,来给陆浩然换药。
边解开纱布边疑惑道:“你既然会古武,怎么一头野猪就轻易伤到你了。”
“有没有听过一句话?不怕神一样的对手,最怕遇到猪一样的队友。”陆浩然说完自己,也被逗得呵呵笑。
叶丹阳立即就想到罗成那天慌慌张张的样子,就满头黑线。
陆浩然柔和的注视着,低头专心跟自己包扎伤口的女孩,心情满足而宁静,这一阵子被所谓的父亲逼着联姻,而烦闷的心情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叶丹阳此时今非往日,自然能感觉到头顶炽热的目光,感觉脸烫烫,心脏好像藏着一只兔子活蹦乱跳。
将纱布绑了个蝴蝶结,轻拍了下,站起来故作轻松的道:“伤口包扎好了,后天我再过来给你换药,篮子里是我妈妈昨天晚上包好的艾草包子,你可以拿几个尝尝。我出来好一会儿了,就不再待下去了,先走了啊。”
陆浩然看到小妮子逃也似的离开背影,深邃的目光盯着,低头看了一下被塞在手里的翠绿色的包子。
整个人陷入沉思,以前总觉得这妮子太小,应该还未开窍。
自从发现自己对她有好感,陆浩然就决定要等她长大,便先离开办自己的事情,准备等自己稳定下来,再守在她的身边寸步不离,以免辛辛苦苦守望着的人儿,被别人捷足先登。
可是无意中的再次相逢,陆浩然却敏感地发现她变了,对于自己一些不明显的暗示,她也立即有所觉,那是不是代表已经开了窍,知道情为合物了?
既是这样,那就自己就没有再等下去的必要,干脆就以守护者的姿态,宣传自己的主权变好。
自己可不想像大表哥一样,闷不吭声的只会付出,到后来人家女方根本不知道他的心思,以至于双方都会错了意,就这样阴差阳错的错过了。
二舅说得好,瞧准了,该出手时就出手,优柔寡断,故作深沉,只能是到手的鸭子就这么飞了。
想当初大表哥失恋整天靠酒精麻醉,二舅就借着这个机会,将他们几兄弟教训了一顿,可是血淋淋的反面教材,自己才不会走表哥的老路。
陆浩然眼神里渐渐露出坚定的光芒,又似山中猛兽捕猎时利益的目光。
村道上,以周围现代楼房风格合格不入的,出现一个道士。
道袍青衣,道裤,道袜,十方鞋头上常戴混元巾,头上一丝不苟的挽髻岔钗。
就是脸线有些稍显苍白,看起来就像大病一场的样子,可是走起路来却龙行虎步,不像体虚的模样,种种组合起来,让人觉得莫名奇怪。
如果不是当地人见了肯定会以为,这是哪个剧组来这里拍戏呢。
很显然,住在附近的村民都认识这位道长,见了这个人,恭敬地停下来跟他打招呼。
“严虚道长。”
“严虚道长,您终于回来。”
“道长离开的这些日子,乡亲们还真的不习惯。”
道长举手拱了拱,朗笑着道:“多谢乡亲们挂怀,前些日子出去办点事,现下已然办妥,就立即赶回来了。”
“严虚道长,刚刚村里有小子被蛇咬到了,大家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您,可惜您不在道观里,大家可就乱了方寸了。”
“哦?现在孩子怎么样了?可是送到医院里去了?”严虚道长闻言就收了笑意,一脸严肃的道。
那人见严虚道长满脸紧张严肃的样子,连连摆摆手
解释,“道长别紧张,孩子救过来了,不过不是送到医院里去,咱村回来了一个小姑娘,那一手中医可了不得。三两下就把蛇毒给解了,还给开了药,估摸着这会儿药都熬好给孩子喂上了。”
“是吗?这位老乡麻烦跟我说说事情的经过。”严虚道长闻听后也大感兴趣,连忙跟着老乡打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