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她是我妈,你也是我男朋友,她顶多就是一个小三,这事上我绝对不会让她。”
“……”
虽然叶凡知道安室家族的女人观念很不一样,但是没想到久美会这样说。说自己老妈是小三也没什么,可从久美口气中听得出来,她对安室夫人睡过叶凡并不在意,甚至能听出来,她觉得这不算事。
这……不算事?
叶凡有点吃惊,同样也有点窃喜。
难道是自己打造的秘术生效了?
不对!
叶凡很快意识到,并不是自己打造的秘术生效,而是安室家族的女人本身就对分享男人习以为常。这可不是叶凡的猜测,而是他了解过安室家族,发现这个家族的女人都那样,有种男人如衣服,姐妹才是手足的意思。
虽然久美的反应让叶凡有那么点窃喜,但他对这件事情并不期待,主要还是安室夫人太难缠了,他认为这个女人最好不要招惹。可惜叶凡知道有了关系很多事情没办法直接拒绝,不管怎么说他都是一个有责任心的男人,对于自己睡过的女人都要负责,就算他是被动的,可这事不能讲道理。
这一次安室夫人带来了装备,叶凡跟久美非常顺利的进入洞穴中最危险的区域,这里面空气中都充斥着可怕的微生物,如果没有隔绝呼吸的防护服,肯定怎么死的都不会知道。
穿着防护服的叶凡感觉有点臃肿,这让他不是很喜欢,重新思考一番自己的选择,他发现其实根本没必要,他完全可以利用自己的剑心。只要是拥有心之力的就能被影响,他的剑心绝对能够让这些空气中的微生物不敢靠近自己。
不过都已经做出选择,也就没必要想太多,就算臃肿其实也没什么,他的技术不会受到任何外在影响。
久美已经放弃枪械,现在的她对自己的刀有了更大的信心,在这个特殊的地方,枪大概率就是累赘,远没有自己手中的刀实在。
地下世界非常怪异,这里最大的威胁肯定是那充斥空气中的微生物,可是这地方绝对不仅仅只有这些细小的威胁。
这里有一座祭坛。
叶凡很惊讶,原本以为这地方是纯粹的生命禁区,存在这种可怕的生物肯定是人迹罕至。可是现在能够遇到祭坛就表明这地方曾今有人来过,这就很有意思了。
祭坛很是诡异,上边有非常诡异的符文,看上去应当是一种很原始的古老象形文字。
这写的是什么?
一般人肯定不懂,叶凡也没有学过,可没关系,他有剑心,心之所想,心之所向,只要曾今有人懂,在这片区域存在过,他也许能够从这里残留的某些心之力有关的力量感受得到。
这地方肯定存在很久的时间了,有人能够打造祭坛,自然就有人能懂,只不过时间太过久远,曾今存在的心之力未必还会存在。
解读不了。
确切的说不能完全解读,可能是因为时间太过久远,地下世界中存在的信息残缺不全,这让叶凡真正去解读。断断续续的字肯定无法让叶凡真正读懂祭坛隐藏的秘密,只不过了,这还真难不倒叶凡。不懂这种原始古文没关系,他擅长的东西多了去,完全可以从结构原理这些方面解读,一座祭坛修建出来自然有它的特定目的,只要修建者想要表达什么,并为了这个目的去做过什么,就能完美还原,甚至比建造者还完美。
祭坛所在非常潮湿,一股难闻的气味充斥每个角落,两人有防护套装,肯定不用担心这些,看着地上仿佛发臭腐肉黏着物直皱眉。
腐烂的血肉?
叶凡有点吃惊,祭坛周围的腐肉有点多,看样子是有什么东西在这里将各种动物剔骨一样,所有的血肉都被剔下来,这就有些恐怖了。
剔骨?
叶凡挑眉,这似乎并不是,更多的好像蜕皮,当然,这蜕的自然不是皮,而是血肉,难道蜕得只剩下骨架?
这到底有什么意义?
叶凡很吃惊,他发现自己的判断应当没有错,这些腐烂的血肉大概率应当是蜕下来的。
这……
叶凡有点头皮发麻,地上的血肉有点多,脑中想象一下生物身上打量的血肉掉落,这感觉可以一点都不美。
等等!
叶凡很快发现一个问题,地上腐烂的血肉不想那种动物的血肉,而是很像人类,这……
叶凡非常吃惊,血肉腐烂了,看上去跟肉泥一样,这还是很难判断到底是不是人类的血肉,可是叶凡能够感应到打量的心之力,这不属于动物,而是属于人类,有点心烦意乱,似乎对自己掉落血肉非常厌恶。
这里有人?
叶凡很快意识到问题的关键。
这种人迹罕至的地方,怎么会有人!?
“怎么了?”
久美一直都在观察,对于自己男朋友肯定很关心了,她已经察觉到他的异常。
“这地上的腐肉大概率应当是人类的,从腐烂程度来看,最新鲜的应当不会太久,你有什么感想?”
“人类的血肉?”
久美一愣,旋即脸色一变。
“这地方有人?”
这种地方不该有人的,如此恶劣的环境,不可能有人能够存活,除非这人已经被脑虫吃掉,变成那种可怕的怪物。
“哐当!”
死静的地下世界突然传来巨响,似乎有东西被撞到了,接着就是金属跟地面的摩擦声,这声音非常怪异,有点像一个穿着金属打造甲胄的人,他的腿行动不方便,走路拖着一条腿。
来了!
真的是穿着甲胄的人出现,对方正朝叶凡跟久美所在缓缓走来,气氛有点诡异。
穿着甲胄的人似乎有点强,那看上去显得邋遢的甲胄中释放出很强的压迫感。
这绝对不是错觉,而是实实在在的压迫,在这样力量都处于原始,根本看不到外放的世界中,一个能够让气势跟威压外放的甲胄武士,真的非常罕见。
久美手握两柄刀,如临大敌,死死盯着甲胄武士,这样的对手让她有些无从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