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夏的心头猛然一震,瞬间便反应过来,“该死,莫球这分明是要借我的手来削弱那气墙!”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愤怒与恍然。
与此同时,余夏也察觉到,那一直阻碍自己出去的气墙尽管依旧存在,可之前莫球所施展的伪气墙,此刻却已然不见踪迹。
余夏忽地大声喊道:“莫球,你看,气墙出现裂缝了!”
莫球听后,仅是轻蔑地一笑,回应道:“哼,小子,你少在那忽悠我,我才不会上你的当。”
余夏一脸焦急地说道:“真的,我没骗你,你自己看看呀!”
莫球冷笑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想骗我,门都没有。”
余夏见莫球不上当,眉头紧皱,喃喃道:“可恶,竟然没骗到。”接着他恍然大悟:“原来如此,之前那个看似天真的莫球全是伪装的,而现在这个装作不知的才是真正的莫球!”
此时,莫球的脸上终于显露出狰狞的神色,彻底开始暴露其本来面目。
他恶狠狠地对余夏说道:“小子,让你知道真相也无妨,之前那个天真的莫球,不过是我伪装出来的罢了。
而且我告诉你,要是我出不去,你也别想出去,更别指望明天就能穿过气墙,我绝对不会让这件事发生!你目前唯一的生路,就是协助我一起击溃这气墙!”
余夏故意瞪大了眼睛,刚想开口询问之前那道伪气墙去哪了,莫球就右手一挥。瞬间,一道似有似无的气墙再度出现在余夏身后。
余夏急忙用手去抚摸那伪气墙,却发现仅是虚幻而已,手轻易地就穿了过去。
此刻的莫球,周身散发着强烈的气息,宛如一头随时会扑上来的猛兽。他双手舞动,一道道光芒在他身周闪烁,似乎正在蓄积着可怕的力量。
余夏咬了咬牙,虽然他刚才已然猜到了七七八八,但是没想到对方竟会如此坦诚相告,余夏一时有些犯迷糊了。
莫球趁着余夏陷入思考之际,突然双手舞动,光芒闪烁间,三道闪耀着奇异光芒的光墙瞬间出现在余夏的周围,将他牢牢围住,唯独余夏身后气墙那一侧空着。
莫球的意图此时再明显不过,他就是要逼迫余夏去破解那道坚固的气墙。
而余夏反应过来后,正准备御气飞行逃离这困境,可他没想到莫球的速度更快,眨眼间就在余夏的头顶布下了一道厚重的气盖。
余夏心中一惊,他发现自己此时真的成了瓮中之鳖,想走也走不了了。
莫球那张狰狞的面孔下,此时开始流露出一种会心的笑容,那笑容仿佛带着无尽的得意与张狂,看得远在七层之上的温冰等人都不由得毛骨悚然。莫球的眼神中闪烁着疯狂与贪婪,仿佛已然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余夏被困在这狭小的空间内,紧紧握着拳头,环顾四周寻找着突破的机会。而莫球则在不远处放肆地笑着,似乎在享受着这一刻的掌控感。
莫球望着被困住的余夏,脸上满是张狂之态,大声笑道:“哈哈,小子,我倒要看看你此次还能如何逃脱,乖乖地去破解气墙吧!”
余夏却依旧神色镇定,从容自若地回应道:“莫球,莫要如此得意忘形,究竟谁胜谁负,还犹未可知呢。”
温冰面露焦急之色,极为担忧余夏的处境:“这下完了,余夏很难再出去了!”
文清则是眼睛瞪得浑圆,喃喃自语道:“这……这实在是太令人惊讶了,莫球实力太恐怖了,连这种传说中的光墙都施展出来了。”
莫球目露凶光,恶狠狠地说道:“楼上的朋友,你就别在这里瞎操心了,他今日定然逃不出我的掌心。小子,我劝你还是识趣些,赶紧按照我说的去做。”
余夏只是冷哼一声,语气坚定地说道:“我余夏绝非是那种会轻易被人威胁之人。”
温冰愈发地担心起来,焦急地说道:“这可如何是好呀。”
文清依旧处于惊愕呆滞的状态,嘴里还在不停地嘀咕着:“这般局面……”
余夏全神贯注地开始着手破解莫球所设下的光墙。只见他眼神坚毅,双手迅速舞动,眨眼间便挥出了红、橙、黄、绿、青、蓝、紫七种色彩绚烂的光球,这些光球整齐地在他面前一字排开,闪耀着夺目的光芒。
余夏心中暗想:“一定要打破这可恶的光墙,绝对不能被困在这里。”
他深吸一口气,双手猛地向前推出,同时口中轻喝一声,指挥着这些光球按照从1到7的顺序,依次迅猛地向光墙发起攻击。
他的双臂挥舞得犹如疾风骤雨,每一次推送都带着坚定的力量。然而光墙仅仅只是泛起了一些细微的涟漪,并未出现实质性的效果。
余夏眉头微微一皱,心中有些焦急,但很快又镇定下来,“不能慌乱,一定有办法的。”紧接着他果断改变策略,开始让光球毫无规律地随机攻击光墙。
每一种光球击中光墙时,都会发出各不相同的独特声音,或清脆悦耳,或沉闷厚重。
余夏极其敏锐地察觉到,这七种声音竟然奇妙地如同音乐中的哆、来、咪、发、嗖、啦、嘻一般,在这紧张万分的战斗中构成了一段奇特的旋律。
余夏一边持续不断地对光墙发起攻击,一边在脑海中深入地思索着这声音蕴含的奥秘,“这声音一定有什么玄机,我要仔细研究,或许这就是破解的关键。”
他的手指不断屈伸变换着,仿佛在弹奏着无形的琴键,控制着光球的攻击节奏和方向,全力以赴地试图从其中找到破解光墙的关键所在。
此时的莫球在一旁面带冷笑地看着余夏的一举一动,似乎对他的努力充满了不屑。但余夏丝毫没有被莫球的态度所影响,他依旧坚定不移地全身心投入到破解光墙中。
余夏神情专注地站立着,他的身前悬浮着那七种色彩各异的光球开始有规律地运动。
只见他双手优雅地舞动起来,就像一位杰出的音乐家在指挥一场宏大的交响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