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傲这才缓缓的松开双手,让姜敏脱去自己上身的衣裳。
可能真的是太久没擦洗,当姜敏把拧干的巾帕敷到背上。
司马傲感觉到身子不痒了,很快的入睡。
…………………
“你要干什么?”司马傲神色惊恐的问。
司马傲的表情,让姜敏微愣了一下。
“夫君怎么啦?上身擦洗完,妾身是帮夫君擦洗下身。”姜敏说
一听夫人是要帮自己要擦洗下身,司马傲更加害怕了。
“我不需要。”
“别别碰我!”
司马傲用手阻止姜敏,并向姜敏投去恳求的目光。
“夫君,你这是怎么了?”
司马傲拒绝不让擦身,让姜敏迷惑不解。
“夫君不用担心,妾身只是擦洗伤口周边的血迹,是不会碰到伤口的。”
姜敏以为司马傲怕疼。
“我不要清洗,你出去”
司马傲以丈夫的命令,姜敏离开。
“请夫君不要担心,妾身会很轻手的,不会碰到夫君的伤口。”姜敏承诺的恳求。
见姜敏不从夫令,情绪激动的司马傲,拿起垫着的枕头扔向姜敏,并用恶狠狠的目光瞪着姜敏,说出那句伤人的话。
“你这个不守妇道的女人,给我滚出去!”
从未见过夫君会这么气愤,从未见夫君会暴力相向,更从未见过夫君用陌生的眼神看着自己。
被扔来的枕头砸中的姜敏,顿时愣住了!
姜敏没把司马傲的谩骂放在心上,因为她知道,此时的夫君处在悲伤中。
“夫君别怒,妾身出去就是了”
话完,姜敏端着水,出了房门。
看到姜敏真的出去了,司马傲才停止谩骂。
出了房门,姜敏感到从未有的疲惫。
…………………………………
一名仆人慌张的来报。
“夫人,老爷想要见大人怎么办?”
姜敏想到夫君现在连床都下不了,情绪激动,若让丈夫知道父亲重病了,夫君定会悲痛欲绝。反之,病重的父亲得知唯一的儿子被宫刑了,还未有子嗣,那个父亲都承受不了?
“我不是下令了么,不得老爷透露大人回府的事。”姜敏喝斥那名仆人。
那名仆人扑的跪下,泪水汪汪的求饶。
“老爷说,怕这一病,就起不来了,好想见大人。小的听着心很难过,不小心就漏嘴了。小的不是有心的,恳求夫人饶了奴仆。”
姜敏无语的撇了那名仆人一眼,便匆匆赶去安抚公公。
只见儿媳来,儿子没来。
卧病在床的司马向,望了望姜敏身后。
司马向莫然的不安,问:“傲儿,回府了?”
姜敏知道现在是瞒不住了。
姜敏脸上挂着笑容,回道:“夫君是回来了。夫君说,他很累就先睡下了,特让敏儿来看望父亲大人。”
司马向知道,儿子每次回府,无论有多累,都会第一时间去看望自己。现在自己病重了,作为孝顺的儿子,是不会不来看望的。
司马向隐隐有种不安的预感。
“那他累了,就让他多些休息吧!”
司马向虽心中有些犯疑,但也没再说话了,略有困意的闭上双眼。
“儿媳知道。父亲,早些休息!”
话完,姜敏出了司马向的房门。
在离开时,姜敏特意的交代仆人要看好老爷(司马向)。
……………………………………
在姜敏出了房门后,一抹白色光影从窗台掠进。
这抹白色光影正是东方玉儿。
为了不让司马傲见到自己,东方玉儿用这种隐身的方式,来看望司马傲。
这时,司马傲在悲痛抹泪,已没有要活下去的念想。
憔悴黯淡的双眼睛,没了往日的光彩;与生俱来的傲气,也被消失殆尽;一脸的痛楚,写尽所受的屈辱。
看着生无可恋、万念倶灰、东方玉儿心在滴血!
东方玉儿不知要怎样才能,让司马傲走出痛苦。
仿佛看到一束光影闪进,司马傲吃力的爬坐起来!
“是谁?”司马傲惊悚的问。
东方玉儿默然的来到床缘,坐下,不由将头偎靠在司马傲的肩。
这空白荡的空间,司马傲感觉到有个光影,在默默的注视着自己。
这抹白色光影惟妙惟肖少,像似个女人光影,但由于光度过于耀眼,看不清光影的样子。
其实,光影并非只有白色,只是白光过于耀眼,掩盖了其它的色彩的光。
光影如一层层光晕,五彩斑斓。
紫光一缕缕散发,光影又如一盏紫明灯,驱散着司马傲心中的黑暗、恐惧和痛苦;又如一盏暖灯,温暖了一颗濒临死亡的心。
“东方先生,是你吗?”司马傲怯怯的问。
“请东方先生把学生带走吧!学生不要留在这尘世间了,学生想跟着东方先生修仙。”
司马傲通过心灵感应,知道光影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东方先生(东方玉儿)。
司马傲崩溃的哭了,恳求东方玉儿把自己带走。
“若真能把你带走,我绝不会把你留在凡间受苦!”
东方玉儿流泪满面,伸手抚摸司马傲的脸颊。
很快司马傲仿佛置身在茫茫雪岭的一片桃林中;桃花朵朵飘落;一位惟妙惟肖少的绿衣女子,在漫天桃花中起舞。
柔柔的,绵绵的,暖暖的………司马傲感觉到被抚摸的感觉,冰冷的身躯迅速有了暖意,凝固的血液也开始沸腾。
司马傲与绿衣女子相抱在一起,在一番耳鬃厮磨下,按奈不住心中的欲火,俩人来一场水乳交融。
呼呼呼!
“我这是怎么了?”
随着一声惊悚,司马傲从幻觉中醒来。
东方玉儿通过幻境让司马傲知道,身体是被阉割了,但思想没有被阉割,灵魂没被阉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