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慧被立为姜皇后,北国那边当然会有愤言,毕竟婚约上写“着幽州王若复国成功就要立慕容公主为皇后”,再说这次能攻下疆国,北国这边可帮了好大忙。
此时,南国振当然不能得罪北国,只能又立慕容公主为西皇后,修建西宫。
奢靡富丽的西宫拨地而起,它的气势盖过姜皇后的东宫,北国那边也不敢再有什么怨愤。
西宫虽然奢靡富丽,内却十分清冷,姜皇(南国振)从大婚那天来睡了一宿,再也没有踏进过西宫。
奢靡富丽的西宫,只能寂寂的座落在风霜里。
每当,慕容公主为爱情幽怨不能眠时,总能只到如泉水从山间潺潺流淌的琴声。
慕容公主掀开窗帘看到,窗下的凉亭坐着一位蒙眼睛的白衣公子在抚琴,琴台边还放着一把折扇。
慕容公主趴在窗台,静静的听着清悦耳琴声……
琴声时而轻快,时而忧伤,像似在抚平慕容公主心中那道伤痕。
慕容公主听着听…不知不觉的趴在窗台睡觉着了,日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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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炎气吁吁的朝白衣公子跑来,“军师,快快救我啊!”
宇文炎的猛撞差点撞坏了十三公子的琴,害得十三公子心疼要死。“宇文炎将军这么急赶来所为何事?”
宇文炎顿惑的望着十三公子的眼睛,“军师,你的眼睛不是好了吗,为什么还蒙着白布?”
十三公子摘下白布,淡然的回了一句,“是好了,但弹琴需要灵感,蒙着眼睛让灵魂与灵感产生共鸣。”
‘啊?’,粗人一个的宇文炎,顿住了顿,听不懂十三公子这么深意的话,又问:“军师,那你为何在西宫弹琴,西宫可是…”
还未等宇文炎把话说完,十三公子怕会让人误解,抢道:“那自然是经得姜皇的允许。”
看到十三公子摘下白布的眼睛像似哭过,眼里还夹藏着一抹忧伤。
宇文炎还是有一丝不明白,正又要问时,被十三公反问:“宇文炎将军,这么急赶来找十三,所为何事?”
宇文炎这才恍然记起,自己是有要事救十三公子帮忙,忙道:“军师,一定要救救我啊!”
十三公子问:“那宇文炎将军,所为何事?
宇文炎有些难为情的说道:“就是……我那两位夫人的事?”
“你两位夫人的事?那是可家事,十三从不管别人的家事。”话完十三公子正要抱着琴离开。
宇文炎拦住十三公子的去,慌着求道:“军师,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十三公子微怔了一下,是什么事能让铁汉的宇文炎这么惧怕?
“何事要性命,那么严重?”
宇文炎不由轻叹一气,苦诉饱受家中两只‘母老虎’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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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为了报恩,宇文炎只能娶红眉。
要跟另一个女人分享丈夫,换了哪个女人都不愿。
紫兰当然也不例外,可紫兰抵不过一把年纪的公公(宇文老将军)的苦苦衰求,也只能答应宇文炎立为妾。
紫兰虽然在表面上是接受了红眉,但内心里始终排斥着,那对红眉的态度自然横眉冷眼,时儿还会与红眉一较量高下。
红眉也是心高气傲的人,觉得自己并不比紫兰差,再加上常年在战场的她,从不知个‘怕’字。
俩人在表面上是和和睦睦的,其实在暗地里斗个你死我活,尤其是在宇文炎眼前。
例,吃饭时,在还未动筷子时,俩人还友好的向对方微笑问好,拿上筷子俩人就掐上了。
紫兰看上一块肉正要挟给宇文炎,红眉也看上哪块肉,也要挟哪块肉给宇文炎示好。
紫兰在将军府是正房,将军夫人,而红眉只是个妾。
温淑的紫兰恼怒了,向红眉投去杀气腾腾的目光,“本夫人的肉也敢抢,这也太放肆了,不教训你这个贱女人,不知什么叫规矩。”
红眉不甘示的回递了个尽是挑衅的目光,“别整日端着夫人的架子,老娘才不怕你。”
宇文炎尝试着劝架,紫兰,红媚不约而同的挟一块肉塞住宇文炎的口,意思是叫宇文炎闭嘴。
宇文炎只能战战兢兢的看着,这俩个女人从筷子相掐,升级到掀桌砸凳,再拔剑相迎,一顿饭下来总要破碎十几个碟碟碗碗。
到晚上,宇文炎以为这两个女人会消停,没想到这两个女人斗得更加疯狂。
紫兰,红眉各不相让,都与要与夫君(宇文炎)同床同睡。
这好吧啊,宇文炎提议:既然是这样干脆我们三人同床同睡得了。
宇文炎没想到,紫兰和红眉会爽快的同意,自己的提议。宇文炎不禁邪笑,今晚有两位夫人同床共睡,定会……呵呵!
紫兰、红眉早就看出宇文炎的色心,俩人在床上各自画好界线,要宇文炎睡在中间,还不得超出画好的界线。
紫兰、红眉侧各睡一边,直直的盯着宇文炎。
宇文炎知道两位夫人直直的盯着自己,只要自己挨近对方一毫厘,两位夫人定不会给自己好果子吃。
宇文炎战战兢兢的躺在床上,不敢动,也不敢往两边看,眼睛睛只能向上望。看着……看着,眼睛实在太累了,宇文炎自己个都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还打起呼噜来!
“吵死了!这呼噜声比雷还响。”紫兰、红眉嫌弃的捂起耳边来!
“就是!”
“看什看,谁跟你说话了。”
“你不看我,怎知我看你?老娘才不跟你说话。”
“我是将军夫人,在这个家里,我说了算,你算什么东西。”
“管你是谁,总之想欺负老娘没门!”
“造反了?本夫人非教训你这个野女人不可。”俩人争着争着又拳脚相踢起来!
“夫人,抱抱!”宇文炎睡得迷迷糊糊,听着这拳脚声还以为是在做梦!
啪!
“谁谁打我?”宇文炎被一个响亮的耳光惊醒。
红眉生气的狠狠打了宇文炎一个耳光,抹着泪说:“好你这个臭男人,老娘为了你负出那么多,你竟只想着她。”
宇文炎蒙圈了,“我…我只是在睡觉,我什么都没做啊!”
“还说没做,做梦只想抱她?”
“我…我。”宇文炎不知怎么解释。
紫兰轻笑一声,“贱女人,是你下贱,总以救命之恩来要胁我夫君娶你。我夫君的心压根就没你,你被冷落也是活该。”
“某人就不知感恩,若不是我救了她的夫君,说不定她还是个寡妇呢?”红眉说这番分明是气紫兰。
贱女人,你竟敢咒我沦为寡妇?
紫兰一声嘲笑,“我夫君脚带七星,命带福星,不需要你救也能好好的活着。”
“哈哈哈,说什么笑话,当时他经脉断,还沉在江中,没我救他能活,就算他命带福星,那个福星也是我。”
“别总往自己的头上带高帽了,别总以为救了我夫君,就可以主宰他的人生。”
紫兰最讨厌红眉,总借着救命之恩来要说事。
紫兰与红眉一翻唇枪舌战后,又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