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承担?”田惜来了兴趣。
“怎么承担,你说了算!”苏秦立起身子。
“真的吗?”田惜问苏秦。
“嗯。告诉我,你真正的来历。”苏秦看向田惜。
“我要是说了,你不恨我吗?”田惜裹着被子,“苏秦,我不需要你的原谅。也不需要你的道歉,更不需要你负责任!”
田惜这番话,让苏秦摸不着头脑,用他那明澈的眼睛,看着面前的美女,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不要惊讶。我对不起你在先,就当补偿你啦。”田惜翻翻白眼。
“什么意思?”苏秦坐在她旁边,“依你之言……”
“没有啦。我,可以了,不用你哄。”田惜打断苏秦。
“不管怎么说?我都会负责任的!”苏秦也想开了,眼前这个美女,也是他喜欢的类型。
在他心里,最对不起的,是洛阳苏家庄的妻子,那时候、苏秦太年轻。
“哼,这是你说的?到时候,可别怪我威胁你哦!”田惜喜欢苏秦,对他、只有情意绵绵。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娅娅的干娘。”苏秦是个谦谦君子,但他、也是个男子汉。
“嗯嗯。我喜欢娅娅,就听你的。”田惜点头。
“这回,可以告诉我,你叫什么了罢?”苏秦笑着反问。
“到时,你就知道啦。”田惜还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令她不知道的是,苏秦早就查清楚啦。
“也罢。你什么时候想说了,再告诉我。娅娅最喜欢跟你玩。以后,多陪陪她。”苏秦的意思,田惜心知肚明。
“嗯嗯。我知道了。苏先生,我们这件事儿,嫂夫人……”
“告诉我,你怎么来到我房间的?”
“我,我跟你送醒酒汤,你却把我当成嫂夫人啦。”
“燕姬?”
“所以说,我恨你。”
“辰惜,我对不起你。从今天开始,你就跟在我身边,做个…你不会武功…还是留在燕姬身边吧!”
“讨厌,谁说我不会。”
田惜被爱情冲昏头脑,也就没有想那么多。
话音刚落,田惜才发现,自己已经暴露啦。
“哈哈。既然这样,你可以做我的保镖。要不然,就留在燕姬身边。”苏秦继续自己的激将法。
“我,我还是留在嫂夫人身边吧。惜儿不会武功。跟着你,也是添累赘。”
苏秦听后,慢慢地立起身子,眼中全是意味深长的微笑。
从即日起,苏秦跟田惜的关系,开始“暗流涌动”,缠绵不休,情重似海。
…
…
齐国,邹忌府中。
数日后,邹忌、全励、田业达成共识,暂居邹府。
“各位大侠,你们也来府中多日了。齐国的局势,越来越不像话。就那个苏秦,仗着田辟疆的庇佑……”
“獜疆王,您的意思,敝人都明白。”全励看着邹忌说。
“先生既然明白。就跟我出个主意罢。要不然,我这堆老骨头,就该隐居山林啦。”邹忌看看其他人。
“獜疆王,你让我们做什么?”耶律浩雲问邹忌。
“哈哈。目前,田宗靳找来几个人,正在密商这件事儿。我也不能让他们取笑,就把尔等请过来,特意研讨……”
“刺杀苏秦?”章周试着询问。
“嗯。”邹禹点头。
“这个,不好实施。现在,苏秦身边,有很多保镖。一出门,跟着很多人。另外,还有暗哨。不把这个弄清楚,吃亏的是我们。所以说,必须做到万无一失。”全励这番话,说得滴水不露。
“嗯。全大侠说得对。那,依你看?”邹忌询问。
紧接着,全励把自己策略,给在座的各位,简单的说一下。
“就这么办。我去找田宗靳。”邹禹沉思片刻,起身就走。
“给我站住。”邹忌叫住儿子。
“父亲,有什么不妥吗?”邹禹看向邹忌。
“靳礼、芹彦等人,你了解吗?”邹忌问邹禹。
“嘿嘿,一群目光短浅的家伙,没什么可了解的。”邹禹这番话,让全励、耶律浩雲微蹙眉头。
“胡说。你连对方的身份都没摸清楚,还敢在这里大言不惭。”邹忌恨铁不成钢。
“哈哈,公子也是着急。”章周笑着说。
“依我看,孤傲自大……”
“丫头,不许胡说。”章周打断妹妹。
“哼。我没说错呀。”章凝翻翻白眼。
“小丫头,你说敝人自大。敢不敢跟我耍一耍?”邹禹看向章凝。
“嘻嘻。有什么不敢。”章凝不以为然。
“禹儿,章姑娘是客人,不得无礼。”邹忌厉喝。
“对不起。我这个妹妹,被敝人宠坏了,哪有得罪公子的,还望您见谅。”章周给邹忌鞠个躬。
“章大侠,你客气了。嘿嘿,都是禹儿不礼貌。其实,章姑娘挺可爱的。”邹忌虽然不痛快,但他、还得心平气和的批评儿子。
“妹妹,给邹公子道歉。”章周看向章凝。
“算了,好男不跟女斗。”邹禹摆摆手。
“哼。”章凝就是这个倔脾气。
接下来,他们针对刺杀苏秦一事,进行半个时辰的研讨。
最后,采取全励的策略,暗中监视苏秦的行动,给田宗靳合作。
…
…
秦国,咸阳。
“师父,这些天,你在书房憋着,也不出去逛街,干什么呢?”吕环走进书房。
“咳咳,没什么?环儿,你的武功,练得怎么样了?”荆焰放下竹简,抬头问义女。
“有义母的指导,我学的很好哇。”吕环笑着说。
“义母?谁呀!”荆焰微怔片刻。
“杜涵呀!”吕环回答。
“咳咳。她,承认啦?”荆焰立起身子。
“嗯嗯。义母没有反对。”吕环眨眨眼,样子非常可爱。
荆焰仔细一看,发现小丫头已经长大了,依照古代的婚姻法,吕环到了出阁的年纪。
可是,荆焰给她安排的相亲,这丫头就是不满意,女大不中留,他这个义女,非得赖在娘家不走。
“环儿,你也老大不小了……”
“义父,女儿还小着呢?再说,我就不理您啦。”吕环拉住荆焰撒娇。
“好。义父不说了。”荆焰苦笑着摇头。
“义父,伯父使秦,您有什么想法吗?”吕环问荆焰。
“他表面上,是魏嗣的特使。实际上,被他赶出来的!”荆焰放开吕环。
“伯父可以脱身,伯母就没那么容易啦。自古以来,哪个特使带着家人出访的?”吕环这番话,让荆焰打个机灵。
“是啊。我怎么没有想到。”说完,荆焰回到几案前,“环儿,给我研墨。”
“义父,您打算给谁写信呀?”等荆焰坐下,吕环也就位啦。
“嘿嘿,大梁分舵。让他们,想办法送小妹出城。”荆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