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生死对决,闻宇、田雯、闻秀、侯鲸等人,冲破包围圈,来到城门旁。
那些守军将士,再次围上来。
哪知道,芈麟、闻琪、习强、久弱扑来。
刹那间,楚军招架不住,战斗力直线下降。
但他们,依然不放弃,这就是职责所在。
恒彬吕韬郑利婉津闻拦住冰涛等人,打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外面,撞车有节奏的工作着,里面的楚军叫苦不迭,他们咬紧牙关,一边拦住芈麟等人的骚扰,一边顶住城闩。
云梯队,冒着惨无人道的石头,艰难的向上攀爬。
杜淹让弓箭手,对付远处的魏秦联军,冰诚指挥投石机、掷火器,杜迁让楚军搬石头,泼猛火油。
耶律浩雲等人,拦住荆焰他们,打着不知道跑哪去啦。
“这样下去,早晚都得失守。我们,不能做公孙衍的俘虏。”片刻之后,杜淹看着冰诚说。
“那,依你的意思?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冰诚明白杜淹的话。
“嗯。我就是这个意思。”杜淹看着向上攀爬的魏秦联军,心里五味杂陈。
“那,那就放弃金临关,在陉山设伏。把魏秦联军,困于經钺城。”冰诚反问杜淹。
“只有这样,才能保住实力。要不然,都得死。到那个时候,王上非得气死不可。”杜淹接着说。
“事不宜迟,早点下达撤退命令吧。”冰诚沉思片刻,点头采取。
杜淹没有吭声,召集千夫长,给他们布置一下,尔等虽然那个啥,但、这些人不是木头疙瘩。
经过一番商议,留下一千楚军,其余的、慢慢地退下城楼。
留下这些人,在千夫长的带领下,继续与魏秦联军决战。
他们知道,自己的任务非同寻常,尔等多坚守片刻,主力就会多一层安全。
在杜淹与冰诚交谈之际,地上、城楼上,又倒下很多将士。
他们的灵魂,都在天上看着自己,什么时候才能不打仗。
什么时候才能过上安逸的生活?
秦孝公曾经说过,假若、再给他二十年,他当金戈铁马踏中原,结束这无边无际的战乱,还百姓一个太平盛世。
然而,苍天不假年,让他英年早逝,壮志未酬。
半个时辰后,恒彬等人,击败冰涛余换庭,打开城门。
连弩冲进金临关,接下来、就是步兵队,他们扛着长矛,见人就打,遇人就刺。
这些吓破胆的楚军,逃之不及,变成魏秦联军的刀下鬼。
那些守城的,全军覆没,千夫长阵亡。
在城门打开的同时,二十几个魏秦联军,在弓箭手的掩护下,攀上城楼,与那些楚军打个精彩。
…
…
金临关,帅府。
“下一战,就是經钺城,也就是陉山。”攻破金临关,荆焰等人来到帅府。
“依我看,咱们不能入城。”荆焰看着地图说。
“为什么?”独孤求建问。
“你们看。經钺城,建在陉山中间。易守难攻,要是没有更好的办法。最好,先不触动它。”荆焰在地图上,指指点点。
“嗯。的确如此。但我们,也不能就这样回去罢?”未林接着说。
“回去,不可能。但是,我们只能智取。嘿嘿,我倒有个办法。”荆焰露出狡黠的微笑。
“什么办法?”赢疾询问。
“嘘,天机不可泄露。”听到荆焰的话,在座的各位,被他弄得摇头苦笑。
“姐夫,你没有……”芈寒话音未落,就被芈晴打断啦。
“丫头,听焰哥的。”芈晴小声说。
芈寒撅起红唇,没有吭声。
“既然不可泄露。那么,咱们就听你的。还有,赶紧开仓放粮,解救那些老百姓。”公孙衍点头。
就这样,他们开始忙碌起来。
…
…
陉山,經钺城。
“春申君,你看啥呢?”芈靖问黄歇。
“我总觉得,哪里不对。两个眼皮,跳个不停。你们说,是不是金临关失守啦?”黄歇揉着太阳穴,显得非常疲惫。
“不会吧?前两天,杜淹不是说,他设置的关卡,固若金汤。”芈闻接着说。
“固若金汤?亏他说的出来!”黄歇不以为然。
“要真是那样,你说该怎么办?”雷坤是經钺城的守将。
雷坤,周显王四十年(前329年),刚满三十六岁。
这厮,长得很正宗,就是有点内向,不喜欢热闹的地方。
“等等再说。对了,派出一队人马,去金临关看看。要是没……”接下来,黄歇把自己的策略,简单的说一下。
“好的。卑职这就去安排。”雷坤拱手。
“嗯。雷将军,辛苦你啦。”芈靖点头。
“我听说,那个芈扬,跟你关系匪浅?”黄歇问芈靖。
“嗯。我们乃同宗手足。小时候,经常在一起玩耍。”芈靖点头。
“他的为人怎样?”黄歇这句话,让芈靖芈闻打个机灵。
“黄兄,你有话。就说吧。”芈闻笑着说。
“哈哈。玩过头啦。其实,我也没别的意思。那个芈扬,听着、就不像坏人。假如说,让他们监视杜淹等人,你们说、合适吗?”黄歇尴尬一笑。
“黄兄,我敢用生命担保,芈扬绝不会出卖我等。”芈靖拱手,说得斩钉截铁。
“我也是。”芈闻接着点头。
“嗯。那就好,等他们抵达經钺城,你就如此这般,这般如此。还有,派出六千将士,出山安营,等着魏秦联军。”黄歇赶忙说。
芈靖点头,芈闻这才对黄歇刮目相待。
…
…
“妈的,真狼狈。”杜淹拉着马缰。
“二哥,魏秦联军拿下金临关,真的来經钺城吗?”杜迁问。
“是啊。他们可以去别的地方。”冰诚看向杜淹。
“那三关,不在他们的征伐之内,要是舍去陉山經钺城,那么、对尔等不划算。”杜淹接着说。
“听着,还真那么回事儿。”沈闻点头。
得知沈闻、杜迁、闻青为自己舍命献血之后,杜淹感动的一塌糊涂。
与此,荆焰也是同样,对甘婷、芈晴、冰莉充满着感激。
不光如此,荆焰也被薛鉴等人的大义,弄得眼角湿润,心暖如春。
江湖,就是这样,没有永远的敌人,世事无绝对,那就是:杀父之仇,夺妻之恨。
有时候,他们打得头破血流,几个月之后,尔等又聚在一起喝酒。
不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总有并肩作战的机会,这不是我的胡言乱语。
“不是听着,而是事实。除非,他们攻打郢都。”冰诚笑着说。
“嗯。那,他们不如……”
“嘘,天机,也有残缺不全的时候。”杜淹打断杜迁。
“哈哈。你这话,说得有道理。”时令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