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业王知道自己的斤量,但他、不会跪在荆焰面前求饶。
荆焰知道这个汉子的铁骨,他也不想赶尽杀绝,可是、他们是敌人。
十几回合之后,维业王举剑刺向荆焰,后者赶忙躲开。
不等维业王稳住身形,荆焰刺魂劈来。
维业王大骇,反身架住。
仓促之余,差点倒地,还好、维业王不是纸老虎。
荆焰暗使内力,把维业王弄得冷汗直流,他摆出的姿势,很容易躺在地上。
维业王右手持剑,左手推出一掌,内力聚集在丹田,此掌用了十层力。
荆焰不敢迎接,倒翻筋斗斜升高空,维业王长吁一口气,举剑追去。
荆焰在空中旋转两个圈,来个恶鹰扑食,直劈追来的维业王。
维业王大惊,反身躲开,荆焰劈个空,不等那厮卷土,维业王举剑扑来。
荆焰倒翻筋斗斜升半空,维业王紧追不舍。
下一刻,他们在空中旋转起来。
观战的双方,都为尔等捏把汗,他们打得越凶险,张仪等人越担心。
沉岩坐在石头上,沉芳蹲在他身边,脸上全是迷离的幸福,哥哥死而复生,沉芳岂能不高兴。
要不是担心荆焰,沉芳早就拉着哥哥叙旧去啦。
即使这样,沉芳把该问的,也都咨询个详细。
听完沉岩的经历,沉芳等人大惊失色,唏嘘不已,要不是沉岩命大,早就死在深谷里啦。
走了数十招,荆焰与维业王打着落在地上。
维业王射出三枚毒镖,反身来到荆焰上空。
荆焰躲开毒镖,却躲不开劈来的短剑,眼看着、荆焰就要中彩。
没想到,荆焰躲开暗器,与此同时,左手推出一掌。
维业王没有防备,被此掌击中,口吐鲜血,倒飞出去。
骷髅蝶仙接住维业王,慢慢地落在耿夜冥身边,那厮怒不可遏,要不是内伤未愈,早就与荆焰打起来啦。
骷髅蝶仙没敢怠慢,在维业王身上连点数十下,要不然、他就会内力外泄而亡。
徒弟受伤,战斗力减弱,就凭布礼倾和自己,也不是荆焰周彦晨的对手,于是、骷髅蝶仙留下几句话,带着尔等离开。
荆焰、张仪,并不是赶尽杀绝的恶魔,看着他们微笑不语。
接下来,尔等各有一番交谈,我且不言。
修整半个时辰,互相搀扶着,直抵田府。
孟尝君得知情况以后,吓得脸色苍白。
“骷髅蝶仙,如此大胆。我,不能再……”
“孟尝君,骷髅蝶仙杀我张仪,就是为了嫁祸六国。我现在,是秦国特使。假如说,我在齐国遇刺。秦君就会出兵,当然了、齐威王不会那个啥,但我们中了离间计!”张仪打断田文。
“这个,我知道。张兄,你是个聪明人。告诉我,该怎么办?”孟尝君问张仪。
接下来,张仪把自己的策略,给孟尝君简单的说一下。
“孟尝君,这是在下的建议,怎么实施。嘿嘿,那是你的事儿。”张仪笑得很开心。
“你呀。也罢,让我想想。”田文点头,接下来、孟尝君亲自安排,给他们弄个住处。
不多时,骷髅蝶仙抱着维业王,回到先前的客栈里,霍移布礼倾,与蝶欢客气几句,转身回房休息。
骷髅蝶仙让耿夜冥留下,其他人、抓紧回屋调息,诸葛詹等人点头。
随即,转身离开。
他们走后,骷髅蝶仙开始给维业王疗伤,耿夜冥坐在椅子上,一边调息,一边负责警戒。
…
…
两日后,孟尝君采取张仪的计策,把骷髅蝶仙弄得叫苦不迭。
经过一番大搜捕,蝶欢等人只有“隐居”山林;打野味,饮涧泉,过上远古的生活。
每次出山采购,都得化装打扮,生怕孟尝君的门客寻到。
吃个饭,都得偷偷摸摸的,骷髅蝶仙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儿啦。
但她心里明白,这是不祥之兆,有种莫名其妙的危机,正在慢慢地逼向己方。
“师父,齐威王出尔反尔,您说、咱们怎么办?”某个山洞里,维业王问骷髅蝶仙。
“我去杀了他。”诸葛詹接着说。
“胡说。齐威王,岂能那么好杀?”骷髅蝶仙摇头。
“师父,那个齐威王,居然不讲信用,我咽不下这口气。”耿夜冥接着说。
“这件事儿,有点蹊跷。依我看,那是田文与张仪的诡计。齐威王根本就不知道。”霍移握着红缨枪。
“嗯。咱俩想到一块儿去啦。”骷髅蝶仙点头。
“要真是那样,咱们……”
“先不忙,让我想想。通知外面的密探,监视着齐威王。对了,还有那个张仪荆焰。有什么异常,立即禀报。借此时机,咱们捋捋思绪。”骷髅蝶仙打断布礼倾,看着耿夜冥说。
耿夜冥点头,转身向行李箱走去,在座的都知道,他这是研墨修书去啦。
…
…
“哥,你醒啦。”荆焰刚打开门,且见、沉芳立在外面。
“丫头,他们呢?”荆焰看着沉芳询问。
“嘿嘿。尔等逛街去啦。”沉芳笑着回答。
“哦。你咋不去呀?”荆焰让沉芳进来。
“我不买东西。”沉芳看着荆焰微笑。
荆焰发现,今天的沉芳,有点不对劲儿,可他、就是想不通其中的内幕。
“嘿嘿。你今天的打扮,太漂亮啦。”荆焰露出英俊的微笑。
“真,真的吗?”沉芳玉颊嫣然。
“骗你干啥。”荆焰坐在椅子上,沉芳没有落座,低着可爱的脑袋,站在他面前。
“荆大哥,我哥走啦。”沉芳小声说。
“昨晚喝酒的时候,他都告诉我啦。他要去找曲前辈,日后、再过来看你。他说,甘励也没死。”荆焰让沉芳坐下。
“荆大哥,要真有那么一天,你会不会杀我哥呀?”听沉芳这么一说,荆焰打个机灵。
“丫头,为啥问这个?”荆焰七上八下的。
“你说嘛。”沉芳撒娇。
“要真有那么一天,我不会与沉兄为难。他救过我,敝人岂能恩将仇报。”荆焰立起身子。
“多谢大哥。要真有那么一天,我绝不会让我哥伤害你。”说完,沉芳起身离开。
看着沉芳离去的背影,荆焰想起心爱的甘婷莉莉,难道说、老天又要给自己开玩笑?
…
…
张仪从外面回来,他后面、跟着孟尝君。
“哈哈。齐威王终于松口啦。”张仪接过沉芳递来的香茶。
“嘿嘿,只要我王松口,就有转机。”孟尝君话音未落,周彦晨送上凉茶。
“恭喜张兄啦。”荆焰拱手。
“哈哈,同喜同乐。只要能除去蛮夷,做什么都可以。”张仪笑着说,孟尝君田文,坐在椅子上不吭声。
“嗯,张兄言之甚是。蝶欢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她在齐国,不管怎么折腾,我都能忍受。她不该刺杀尔等,这就是自毁长城。在我眼皮子底下,刺杀张兄荆兄,那是对我的侮辱,要是田文连朋友都照顾不好,怎么有脸活在世上。”孟尝君一番话,说得张仪等人感激涕零。
“嘿嘿,多谢孟尝君,认识你、我们都很高兴。”荆焰拱手。
“孟尝君仗义疏财,是我们的榜样。能认识田兄,允疑死亦足矣。”张仪给田文一揖到底。
“张兄太客气啦。”孟尝君还礼。
“那,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周彦晨问荆焰。
“吃饭。”张仪这话,把晨然芳赢壮弄糊涂啦。
“说得对。人是铁、饭是钢,吃饭喝酒,才是最重要的。”孟尝君接着说。
荆焰、晨然芳、赢壮互相看看,谁也没有吭声,因为、他们都饿啦。
就这样,孟尝君让家老,吩咐几个婢女,把酒宴摆在客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