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婉馨离开地牢后不久,柳小月被人割断了喉管,也算是得偿所愿了。陈文东是无数女人的梦中情人,也是陈婉馨的偶像,她最大的心愿就是和像父亲那般的男子相知、相恋。陈文东曾经对陈婉馨说过,谈恋爱应该是水到渠成的事情,急不得,也急不来,陈婉馨对此深信不疑。陈婉馨想沿着父亲当年走的路线去寻找专属于自己的“陈文东”,她也坚信自己能够找到,毕竟她现在才十八岁,来日方长。陈婉馨已经为此作了周密的计划,为了养精蓄锐,她今晚早早地就入睡了。
第二天一早,陈婉馨匆忙吃过早餐,兴奋地背上早就准备好的行囊往府门外跑去。在郡主府外,陈婉馨看到了一个她平常很喜欢见到而此时却最怕见到的人——她的爷爷,如今的九五之尊陈蔚。陈蔚今日来此并不是临时起意,他是为了陈婉馨外出游历的事情来的,准确的说是为了阻止陈婉馨远行而来。陈蔚不是一个古板的人,他主张男女平等并在全国推行,他也鼓励子女们外出游历增长见识。陈蔚之所以阻止陈婉馨远行,是因为他怕陈婉馨照顾不好自己,毕竟江湖险恶,郡主的身份有时非但保护不了她,反而会害了她。
见到陈蔚后,陈婉馨连忙将包袱丢到身后,并上前挽着陈蔚的臂膀撒娇道:“皇爷爷,您来了怎么不直接进去啊?站在这里多累啊,孙女会心疼的”。陈蔚揶揄道:“不累,朕也是刚到,不知馨儿打算去哪里啊?”陈婉馨故作镇定道:“没去哪里啊,就是随便走走逛逛,散散心”,陈蔚关心道:“馨儿不开心吗?朕今天恰好没事,就陪你好好逛逛,你把那些不开心的事情跟朕说说,朕替你排忧解难”。陈婉馨苦笑道:“孙女开心得不得了,就是想独自逛逛,皇爷爷您日理万机,可不能因为孙女而耽误了国事,那孙女的罪过可就大了”,陈蔚调侃道:“你连朕都敢欺骗,还有什么比欺君更大的罪过吗?”陈婉馨摇了摇陈蔚的臂膀不依道:“孙女哪有欺骗过您?是不是小梅说我坏话了?枉我平日对她百般呵护,她竟然恩将仇报”。
陈蔚拍了拍陈婉馨的手摇头道:“不是她告的密”,陈婉馨接着道:“那就是悦衾在您面前乱嚼舌头,这死丫头就是个白眼狼,皇爷爷您可不能相信她”。陈蔚若有所思地望着陈婉馨点点头道:“也不是她向朕告密,不过既然馨儿不喜欢她,朕就派她去干点别的”,陈婉馨欣喜道:“谢谢皇爷爷,皇爷爷对孙女最好了,您把悦衾调走,把小梅给孙女留着,虽然小梅平时懒了一点,又是个吃货,但是她跟了我好久了,我就不跟她计较了,对了,小梅说我什么来着?”陈蔚顺嘴道:“她说你...”。
话刚说出口,陈蔚就知道自己上当了,回过神来的陈蔚敲了一下陈婉馨的额头后无奈道:“此事其实不全怪她,是你娘找她问话,你知道你娘的脾气,她也是迫不得已”。陈婉馨疑惑道:“我娘怎么会突然找小梅问话?”陈蔚微笑道:“你娘发现你最近心事重重的,以为你看中了哪家的公子,又不好意思开口,就找你的贴身丫鬟问问”。陈婉馨追问道:“皇爷爷支持我外出游历吗?只要皇爷爷肯支持我,我娘肯定不会反对的”,陈蔚故作为难道:“你娘说了,你若想外出游历,就必须先通过她的考验”。
陈婉馨沮丧道:“那我可惨了,我娘为了不让我远行,必然会给我设置极难的考验的”,陈蔚坏笑道:“朕也这么觉得,因此帮你拒绝了”。陈婉馨急道:“皇爷爷您怎么能这样?说不定我能够通过考验呢?您也太小看我了”,只听陈蔚接着道:“可是你娘坚决不同意,她说你太倔强了,若是不给你机会,你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日后还会埋怨她;如果是你自己通不过考验,你不但会知难而退,而且也不会再有什么怨言”。陈婉馨嗔怪地白了陈蔚一眼道:“皇爷爷不要捉弄我了,跟我说说到底是什么考验吧,好让我早做准备”,陈蔚故作神秘道:“天机不可泄露,朕先回宫了”。话音未落,趁陈婉馨愣神的功夫,陈蔚直接转身上了御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