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士凡的父亲严松原先是负责保卫陈蔚安全的暗卫之一,由于能力出众,在陈蔚称王时严松便被封为了敬阳府令,现在的严松已经是户部尚书了。在严松的庇护下,严士凡在敬阳城中向来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可谓是嚣张跋扈至极。这天中午,严松打算在龙兴酒楼宴请朝中的一些权贵子弟,就让小厮们清场。此时,陈文东和姜雨彤正在二楼的雅间里用餐,突然,房门被几个小厮用脚踹开了。眨眼之间,小厮们被一个个从二楼踢下来,在一楼大堂里翻滚哀嚎。
严士凡顿时怒气冲天地命令严府护卫上楼“报复”,可是,不一会儿的功夫,严府护卫们也纷纷步了后尘。严士凡察觉到事情的苗头不对,因此提前溜走了,不过他并没有善罢甘休,而是带了一群衙役回来找场子。当严士凡耀武扬威地躲在衙役后面来到二楼雅间时,看到陈文东还在慢条斯理地吃饭,旁边还有一个倾国倾城的美女陪伴。严士凡顿时怒不可遏道:“大胆刁民,竟敢当众行凶,还不束手就擒”,陈文东并没有回应严士凡,而是泰然自若地给姜雨彤夹菜。
衙役们在严士凡的指挥下一拥而上,又以比之前更快的速度倒飞了回去,一个个摔得鼻青脸肿。严士凡顿时怂了,一边逃跑一边叫喊道:“反了,反了,你这刁民竟敢殴打官差,等着被杀头吧”。可是,还没等严士凡跑下楼,就被一把“从天而降”的椅子绊了一跤,直接摔晕了过去。衙役们以为严士凡死了,纷纷惊慌失措地起身逃跑,一路跌跌撞撞地回到府衙报信。如今的敬阳府令名叫赵平,原先是陈府管家,与严松私交甚好,听闻严士凡被人打死了,赵平感觉浑身冰凉。
赵平一边派遣衙役前去捉拿案犯,一边亲自赶往严府请罪。听赵平讲完事情始末后,严松的脸色由红转白,又由白转青。沉默半晌后,严松咬牙切齿地对赵平说:“你让人把案犯带到严府来,我要让他后悔来到这个世上”。赵平对随行衙役吩咐了几句后,那衙役连忙应声离去了,可是,过了大约一个时辰,严松仍然没有等到案犯。严松阴冷地对赵平说:“既然敬阳府衙办不了此事,老夫就亲自去会会他”,赵平连忙说道:“尚书大人息怒,下官这就回衙门看看发生了何事”。严松脸色铁青地与赵平来到了敬阳府衙,却被师爷告知前去抓捕案犯的衙役们一个也没有回来,严松当即派人去请城防都尉严小楼带领城防营将士前来助阵。
严小楼是严松的干儿子,接到干爹的指令后立马率领城防营将士赶往敬阳府衙,到达府衙后,严小楼还谄媚地将城防营交给了严松指挥。于是,严松一马当先地带领城防营将士们向龙兴酒楼赶去,当严松到达酒楼时,从家丁口中得知案犯还在酒楼里面,并未离去。严松此时心中充满了疑惑,按照常理,案犯应该早就逃跑了才对,怎么会待在酒楼里束手就擒呢?百思不得其解的严松命令城防营将士冲进酒楼抓人,可是当城防营将士们冲进去后,酒楼里并没有传出打斗的声音,也不见有士兵押送案犯出来。
严松更加疑惑了,难不成这座酒楼是个无底洞,把城防营将士都吞没了?不信邪的严松命令严小楼进去看看,可是,严小楼进去后也没有出来。严松又叫赵平进去看看,赵平起先并不愿意,但是最终还是在严松阴冷的目光注视下战战兢兢地走进了龙兴酒楼。赵平进去后,严松又在酒楼外面等了大约一盏茶时间,见仍然没有人从酒楼里出来,严松打算逃跑了。当严松惊魂未定地骑上马想要逃离时,又扭头看了酒楼门口一眼,便看到了让他终身难忘的一幕。只见陈文东牵着姜雨彤的手悠闲地从酒楼里走出,在众多城防营将士的簇拥下上马离去,临别前,陈文东还似笑非笑地看了严松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