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武大会在第六天进入了尾声,最后对战的是无敌门少主和那个和尚。两人一上场就猛烈互攻,招招搏命,全是不要命的打法,擂台都被两人的真气打碎了半边。突然,无敌门少主被和尚一棍打中肩膀,随即吐血倒地。就在大家认为尘埃落定的时候,和尚突然发出一声惨叫,随即便七窍流血而死。而那无敌门少主却又重新站了起来,此时的他容光焕发,哪里还有半点受伤的样子。
孙若虚表情凝重,向陈文东问道:“和尚中毒了?”陈文东点了下头没有说话。刚刚陈文东忽感不适,便开始运功查看,发现体内有些许毒素聚集,他立马开始全力排毒,并让自己短暂进入假死状态。待空气中的毒气散尽后,陈文东不动声色地靠近孙若虚,轻声对他说:“你先跟我离开,不要声张。”此时的孙若虚也察觉出自己中毒了,便打算先跟陈文东离去。
在两人走到猎场边缘时,发现猎场四周已经围满了人,个个黑衣蒙面,手拿武器。孙若虚苦笑道:“文东兄,看来我们走不了了。”陈文东从百宝囊中取出一支穿云箭,一边放一边说:“我觉得走不了的是他们。”不多时,围在猎场四周的黑衣人出现骚乱,随后便开始成片的倒下,还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没一个站着了。陈文东率先走了出去,孙若虚紧随其后。此时,孙若虚的心底正泛起惊涛骇浪,今天如果不是陈文东,会有很多很多人枉死。
孙若虚邀请陈文东到府里做客,席间他们把酒言欢,谈天说地,相逢恨晚。孙若虚很高兴,人高兴的时候更容易喝多,所以他醉了。从孙府出来时,已经是深夜了。陈文东在街上走着,隐约感觉有人跟着自己,只见他突然拔地而起,飞上了街边的屋顶。凝神观瞧,刚刚跟在他后面的人身披黑色斗篷,手里握着一对冒着寒光的铁爪。陈文东聚气于剑,拔剑连斩,道道剑气波浪般涌向那人,那人一边以铁爪抵挡,一边闪退。但是陈文东的剑气来得太快也太密集,那人终究还是没能躲过,倒地“身亡”。陈文东并没有上前查看,而是向他丢了几颗□□,那人瞬间便被火焰吞没,与此同时他的“尸体”竟然还能拔地而起。可是他身上的火焰并没有熄灭,反而是越烧越旺,最终在一片哀嚎声中死去。
黑夜中响起了掌声,由远及近,鼓掌的人同样身披斗篷,但斗篷的颜色却不是黑色,而是金黄色,好似在宣誓着“他”的尊贵。不待来人走近,陈文东又是连发数道剑气,那人恼羞成怒地一边还击一边大骂:“你是疯了吗?见人就砍?”回应她的又是道道剑气,陈文东在挥剑的同时,笑问:“你不是他的同伙?”那人不假思索地回答:“我怎么可能是那废物的同伙。”陈文东手上动作不停,揶揄道:“那你是他的主子喽?”她气笑了,反问道:“我就不能不认识他吗?”陈文东笑着说:“这三更半夜的,你一个姑娘家总不能是来玩的吧。”她赌气似的说:“姑奶奶就是来玩的,你这个疯子见人就砍还恶人先告状,我呜.呜..呜...”说完,竟然真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大哭起来,真真是伤心欲绝啊。陈文东很佩服她的演技,笑到:“哪里来的小花猫?”她一愣止哭,疑惑的问:“小花猫?在哪里?我怎么没看到?”话刚说出口,她就后悔了,恼怒地瞪着他,像是要吃了陈文东。或者,在她的脑海里,陈文东已经被她给瞪死了,不一会儿,她就开心地笑出了声,笑问:“陈文东,你知道我为何发笑吗?”陈文东摇头道:“那是你的问题。”她先是一愣,反应过来后更气了,咬牙切齿地看着他。她眼珠子转了转,接着问:“你知道那人为什么要杀你吗?”陈文东笑问:“莫非你知道?”她开心地点点头道:“那是自然,本姑娘能掐会算,人称天机神算是也,臭小子,想不想请本姑娘帮你算算?”陈文东微微一笑道:“不想。”她气极道:“有人要杀你。”他点头道:“我知道”她不死心道:“你就不好奇别人为什么要杀你吗?”他笑着说:“那是别人的问题。”她感觉自己头都大了,仔细想想他的话,突然感觉他好聪明,讲话好有道理。陈文东依然在不停地对她挥剑,铺天盖地的剑气让她感到头皮发麻,她暗暗想到:“这家伙究竟是人是鬼,他的内力竟然能够源源不断。”如此下去对她很是不利,她打算退走了,只见她突然震碎了自己的斗篷并腾空而起。临别时,还不忘回头对陈文东眨眨眼,俏皮道:“陈文东,我记住你了,我叫姜雨彤,咱们后会有期。”那一刹那的回眸,深深地印在了陈文东的脑海里,从此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