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陈蔚发现自己穿越了,原身是个富家公子,父亲叫陈知远,是个生意人,业务范围涵盖了衣食住行的各个方面。有个哥哥,名叫陈晨,3年前成了亲。嫂子叫赵丽,家里是书香门第,哥哥嫂嫂婚后都在帮父亲打理生意,世界各地跑,除了过年见过几次,平日里很少见到。还有个妹妹,名叫陈曦,在年前也成了家,妹夫叫赵九郎,现为羽林将军,住在皇城。
初来乍到,陈蔚在家里看了几天书,从历史、传记到人文地理都看了些,算是对这个世界有了些许认识。首先,这不是地球,但是个类地行星,也有太阳、月亮。人们的穿着类似于古装,但又有别于各个朝代的服饰。文化与古代类似,但是没有那些流传千古的诗仙、诗圣存在,这让陈蔚感到些许欣慰...。
今天陈蔚起得比较早,简单洗漱过后,来到前厅向父母问安,接着是些琳琅满目的吃食,可谓奢侈。他今天打算出去转转,但是自己现在人生地不熟的,所以咱们的陈蔚小朋友就带着富家公子出行三大件——护卫、丫鬟和管事,浩浩荡荡地出门了。走在街道上,那排场,能让人一步三回头。穿过一条条街巷,陈蔚一行来到了一座富丽堂皇的茶楼前,茶楼名叫东升茶楼,之所以选择它,是因为它看起来就比较贵,而陈蔚刚好口渴了,也歇歇脚。
随便点了一些茶水、糕点后,陈蔚把管事叫到跟前,不经意地问到:“这座茶楼是谁开的?”,管事回到:“二少爷,这茶楼是咱自家开的。”陈蔚不经对自己的便宜老爹点了几个赞,从出门到现在,光是他看到的商铺、酒家就有不下十家是自家开的。陈蔚手里攥着茶杯,目光望向窗外,面露微笑,像是发现了些有趣的事情。
茶楼外,有个公子哥打扮的青年在路边小贩的摊位上挑选物品,在他身后有个穿着灰衣短褂的汉子正把手伸向他的钱袋子。这个公子哥,在陈蔚原身的记忆里是有的,他叫卢昭亭,家里也是做生意的,有点小钱,又是敬阳城春风书院的学生,也就是陈蔚的同学。但卢昭亭这个人的人品实在是不怎么样,跟陈蔚原身也没什么来往。
看着卢昭亭丢了钱包还浑然不知的样子,陈蔚莫名地有些开心。卢昭亭挑完东西,准备付钱时,摸了一下钱袋,没有摸到。一愣,再摸,还是没有,这才有些急了,连忙四处找了找,当然还是没有。看着卢昭亭在那发蒙,脸色由白转红,再由红转黑,陈蔚不经有点佩服他的变脸技艺。卢昭亭酝酿了一会儿情绪,接着便是噼里啪啦的“三字经”吐口而出,不经让人感叹他的“学识渊博”,可谓是出口成“脏”啊。发泄一通后,自觉丢脸的卢昭亭便丢下刚挑的东西扬长而去,走得那叫一个急迫。
欣赏完这出戏,陈蔚打算到别处看看。步行了十来分钟,入眼的是一座桥,桥下是条小溪,溪水清澈见底,微风拂面还能闻到阵阵花香,见此美景,陈蔚不经驻足良久。这时管事上前说道:“二少爷,老爷叫您回去。”陈蔚微微皱眉道:“知道了,回吧。”
回到家,来到书房,瞧见陈知远正在练字,问好之后,陈蔚站在一旁观摩。陈知远的字写得极好,苍劲有力,已有一些大家风范。陈知远看到儿子过来,就想考较一下陈蔚的功课,先让他写了几个字,再让他以茶为题写首诗。
听到作诗,陈蔚有点头大,21世纪的小年轻哪懂这个?只能昧着良心当一回“文抄公”了,就从古代诗词里找了一首元稹的《一字至七字诗·茶》应对。
茶。
香叶,嫩芽。
慕诗客,爱僧家。
碾雕白玉,罗织红纱。
铫煎黄蕊色,碗转曲尘花。
夜后邀陪明月,晨前命对朝霞。
洗尽古今人不倦,将至醉后岂堪夸。
看陈蔚写完,陈知远震惊不已,接着便是大笑,直夸陈蔚好儿郎,陈蔚则在心中默默地为大诗人元稹点赞。抄...写完诗,陈蔚在家陪父母吃过午膳,便又带着那“三大件”出门了。
再次回到那座桥,陈蔚感觉当文抄公的羞耻心都变淡了。当他沉浸在这良辰美景之中时,不远处却传来了一阵骚乱的声音,陈蔚唤管事去看看。不一会儿,管事来报:“二少爷,前面发生了行窃事件,不过这回小偷被抓住了。”陈蔚一听来了兴致,到场一看,乐了,好像就是上午那个贼,不过他这次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