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烧了

汪挽被沈欲的强制霸道震慑的毫无抵抗力,她感觉自己的嘴唇被沈欲反复碾磨,又痛又痒。

“下次知道拒绝吗?”

沈欲终于松开,看着汪挽红肿的嘴唇,总算是满意了。

“丞相。”

沈欲又咬了一口:“叫夫君。”

汪挽吸了一口气,又重新张口:“夫君。”

沈欲抱起汪挽往水池中走去,汪挽胸口一紧。

“夫”

沈欲的唇又落下来,堵住汪挽想要说的话:“别拒绝。”

今日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他也要行夫妻之事。

从早上到现在,出去了那么久,汪挽的衣裳早就沾了一些灰尘,沈欲替汪挽剥去衣衫。

室内湿气氤氲,汪挽的脸颊被蒸腾的热气吹的白里透红,她的眼睛只敢看沈欲的胸前,不敢乱看。

虽说已经成亲快一年了,但她还是少女之身,心中对这种闺房之事知之甚少。

今日沈欲的突如其来的霸道,让她面红耳赤,二人就像初次见面一般,万般羞涩。

“给本相把衣服脱了。”

沈欲不满意只有自己伺候汪挽,让汪挽帮自己也把衣服脱掉。

汪挽习惯性拒绝,细微的动作又惹的沈欲不满,她捉住女人的手放在自己的衣带上,汪挽指尖一勾,沈欲的薄衫轻轻滑落。

“做本相的女人,又不想为本相添子,这是为何?”

纵然沈欲惯坏了这个女人,可是他依旧觉得,汪挽嫁给自己只是想要一个身份而已,爱不爱尚且不说,像是丝毫不在乎他到底有几个女人,想给府里添几个孩子。

汪挽从未想过这个问题,她可以与丞相避开男女之事,本着相爷有多少女人,与谁在一起,都与她无关,她当初不也只是为了抛弃谢砚,才决定嫁给沈欲么!

从前只当自己嫁对人了,反正沈欲也和自己想的一样,娶谁都无所谓。

怎着现在看来,自己当初是不是想错了?

沈欲这脾气,明明就是吃了二皇子的醋。

“你知不知道,每天有多少女人想爬上本相的床。”

沈欲胸腔中似带着一丝委屈,对怀中的女人说道。

她怎么能不知道,这府里不就有一个天天惦记着吗?

“丞相,挽儿对你,绝无二心。”

沈欲的吻又忍不住对着那双温软的红唇落了下来,男人的手在汪挽身上游走,忽然水池翻涌,汪挽被沈欲抱起坐在了男人的双膝上。

男人扬起下巴,勾人的喉咙缓缓滚动,汪挽感觉自己的脸和脖颈上到处都是水。

分不清是池中之水,还是沈欲的口水。

男人的手放在汪挽的腰侧,女人一阵酥麻。

她最怕痒,尤其是那里。

“大人。”她道。

沈欲似是安抚地拍了拍汪挽光滑的脊背。

“放心,本相会温柔一些。”

没有任何防备,女人觉得池中的水被男人带着惯进了体内,她忍不住后仰,偏又被捉住了脖颈,索求起来。

沈欲和汪挽正在沉醉的时候,外面又传来了一道声音。

“丞相,听说您被蛇咬了,我来看看。”

竟然是黄盈盈的声音,上次留下的阴影还没褪去,沈欲身下差点软掉,他将怀中的汪挽抱紧,对着门外的女人问道。

“你又做什么?”

黄盈盈听起来很担心地说道:“奴婢老家有种专制蛇毒的药,奴婢给丞相大人带来了。”

沈欲闻言,不耐烦道:“不用,本相没咬,是夫人。”

说罢,他吧唧一口,亲在了汪挽的脸蛋上,汪挽方才还在游神中,被她这一亲,差点从沈欲的怀中掉下水池里去。

沈欲眼急手快接住了她,将人猛地带回怀里,水中本就连着的地方忽然加深,汪挽啊地一声,没克制住自己叫出了声音。

这一声,叫的沈欲心神荡漾,很满意。

门外的女人自然也听见了里面的动静,即便是隔着一面木制门墙,她也仿佛看到在池中纠缠一体的二人。

瞬间,黄盈盈的脸颊臊热,脸色一阵青一阵红。

“还不走,是不是要请你进去,亲自伺候主子洞房?”

黄盈盈被绿药的一番话气的头冒青烟,扭头就跑了回去。

这回沈欲和汪挽终于可以专心做事。

一声闷哼之后,沈欲终于释放出来,汪挽无力地趴在沈欲身上,一动不动。

她没了力气,沈欲命绿药拿浴巾过来,将二人一同包住,钻进了被窝里。

水池中的水已经被染成鲜艳的颜色,沈欲也没急着叫绿药去换。

“去给夫人准备些热水。”

绿药偷摸笑着:“主子,奴婢早就准备好了,这就给您拿来。”

紫藤先她一步,将水提了过来,绿药接到手中,对沈欲道:“奴婢伺候夫人。”

“不用,我来,你们出去吧。”

像是早就料到如此一样,绿药拉着紫藤,羞红了脸捂着嘴就出去了。

沈欲看她二人也忍不住摇头:“真是调皮的丫头。”

他摸了摸汪挽的额头。

“还好没有发烧。”

本就被蛇咬,身子不舒服,他又在池中被自己颠来倒去的折腾,一点力气都没有。

就算是沈欲要看她大腿,汪挽也只是闷哼一声,将头埋进了被子里。

毛巾碰到水,沈欲这样一个从未动手伺候过人的糙人,也小心翼翼地给她擦拭着。

娇嫩如婴儿般的肌肤让沈欲擦着擦着又想有第二次的冲动。

“痛。”

汪挽在昏昏沉沉中终于轻喊了一声,尽管声音很小,但沈欲还是紧张地问道。

“哪里,是这里吗?还是腿痛?”

再问汪挽又不出声了,闭着眼睛像一只受伤的小白兔。

惹人疼爱。

沈欲轻轻擦拭干净,又用被子裹住汪挽,这才检查起她的伤势。

轻微的红肿,刚才碰了水,他又重新上了一些药,给汪挽包扎好之后,躺在了汪挽身边,抱着她睡觉。

汪挽睡觉时,安静的像白日阳光下犯懒的猫咪,连呼吸像是羽毛漂浮般轻盈,沈欲抱着她时,怀中的人瘦瘦软软,仿佛一捏就会碎掉一般。

半夜的时候,汪挽哼哼唧唧的寻着热处钻,沈欲被他蹭的醒了,伸手将怀里的人带了带。

男人发觉不对,忽然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