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轻易放过,不如小惩大诫,每个人剁掉一根小拇指。
“如果你们想跑大可以试试,那就不是一根小拇指那么简单,而是剁手了。”
青杏说完,捞起大黄牙的手,扭转一个弧度,只听咔嚓一声,昏迷中的大黄牙立刻惨叫一声,手腕折断。
几个流氓求爷爷告奶奶跪下磕头,最终没逃得过青杏的惩罚。
等火速解决了小流氓后,青杏发现剩下的那伙练家子仍旧跟在一行人身后。
目前看不出恶意,但绝不是为保护林月纱的,而是监视。
“我们先回客栈。”
林月纱从胡同里出来,又喊了一声愣神的白茶道,“白茶走不走?”
“小姐。”
白茶低头看了看手中带着血迹的帕子,从刚刚失控的情绪中走出来,心中忐忑,“小姐,您是不是觉得奴婢……”
下手没轻重,而刚刚她大脑一片空白,只想扎刀子,身体不受控制。
“你别多心,我认为你做的很有分寸。”
就算白茶不下手,林月纱也得收拾这些流氓,不给点教训,每次都让这伙人躲过去,只会更加嚣张。
小流氓们初犯,每人一根小手指,而作为头目的大黄牙,罪加一等,没弄死他算轻饶了。
“小姐,奴婢做的对吗?”
白茶仍旧不放心,担心自家小姐对她有隔阂。
“对。”
林月纱斩钉截铁地道,“遇事先保护自己,你就是性子太过隐忍,我早就想说你了。”
就如上次被卫兰和丫鬟打,白茶竟然不反抗默默地承受,这才是给林月纱丢人。
“你是我的丫鬟,一切有我兜着,有什么好怕的?你把卫兰弄死,你家小姐也会想法子挖坑把人埋了,不是需要你操心的事。”
不管是为任何人的脸面,都不用去受委屈,这是林月纱对几个丫鬟的要求。
“小姐,奴婢真是烧高香了,才有您这么好的主子。”
白茶吸了吸鼻子,很是感动地道。
林月纱张了张嘴,不晓得该说什么。
卫兰打白茶,也是因为她才下手的,白茶是代她受过,这丫头没一点埋怨,反而为她所做的而感动。
“奴婢是您的丫鬟,代您受过是应该的啊,而且您对奴婢这么好,从没打骂过奴婢,还会主动做好吃的,就没主子是这样的,打着灯笼找不到。”
白茶一脸满足,她家小姐千好万好,就是好。
林月纱不置可否,现代和大齐,不同的时间空间,这思想上的代沟,是永远无法跨越的。
回到客栈,正好白悠然也在,林月纱把自己的遭遇告知后,白悠然很气愤,她坐不住,直接去了卫家的宅邸找白定丰告状。
“大哥,卫兰在搞什么?”
白悠然愤怒地指责道,“咱们一同出发去西北,林月纱是众位小姐们选出来的,卫兰主动挑衅出幺蛾子,万一闹出点事来,耽搁的大家的行程,你能说不管不问吗?”
若是闹到京城去,林家必然兴师问罪。
“是,卫家有权有势,那白家呢?”
林大人找不了卫家的麻烦,就这么算了?也不能吧。
“林月娥和卫央定亲,林家指望林月纱高嫁,卫兰派人坏了林月纱的名节,林家会坐视不理?”
白悠然一顿连珠炮的问责,“小妹并非为林月纱考虑,你仔细想想吧。”
说完,白悠然头也不回地离开。
晚膳,卫兰吩咐大厨做一大桌子北地的菜色,抱着白定丰的腰身撒娇。
难得在沧州休息几日,累活交给白悠然,她还想和夫君好好地享受二人世界。
马车里虽然刺激,但是她是新妇,有些放不开,而没有闲杂人等打扰,卫兰自在多了。
“满桌子北地的特色,夫君喜不喜欢?”
这几日,白定丰吃的很少,卫兰每次闻到林月纱开火的香气,不管吃什么都和没滋味一样的。
“喜欢。”
白定丰一肚子气,决定先吃饱后再教育卫兰,可卫兰却偏偏不肯放过他,问道,“我请的大厨,是不是比林月纱做的好吃?”
“林月纱遇见的小流氓,是你找来的?”
白定丰重重地放下筷子,直视卫兰道。
“什么……什么小流氓?”
卫兰眼神飘移,嘴上不承认,“夫君,我不晓得你说的是什么。”
“是吗,那些小流氓都被林月纱杀死了。”
白定丰勾起嘴角,一脸讽刺道。
卫兰不会说谎,没那脑子,她的表情已经出卖了她。
“什么,都死了?”
冷不丁地得到这个消息,卫兰立刻站起身道,“怎么会啊,他们也会点功夫底子的!”
白定丰沉默不言,卫兰这才发现自己说露馅了。
“夫君,你看我的脸,到现在还浮肿呢,林月纱下狠手,我不过花银子找几个小流氓,已经足够仁慈了。”
卫兰气结,白定丰答应她给林月纱颜色,结果一直忽悠她,她一问,就用没到时机搪塞,那什么时候到时机?没有时机,她就找时机,总之不能平白无故地受窝囊气。
蠢笨如猪!白定丰只想破口大骂,他极其地控制自己,问道:“你出来之前,你娘没交代你点什么?”
“交代了,一切听夫君的话,出嫁从夫,夫君做主。”
卫兰红了脸颊,所以这几日白定丰要求在马车上欢好,她虽然害羞却也答应了。
“那你为何自作主张?”
白定丰闭眼,有时候看卫兰,就想起李若雪来。
“这不算我自作主张吧,我不明白为何收拾林月纱还得找时机。”
卫兰大胆发问,很怀疑白定丰是对林月纱有心思,所以处处维护。
“那为夫就直接说了。”
不把隐情说清楚,卫兰只会变本加厉,既然已经行在途中,那他没必要隐瞒。
“洛王和徐达一行人走之前,林月纱为他们做了很多东西。”
包裹里有吃食,还有一件比棉衣保暖的衣衫。
“那又如何?她和那个恶心的徐达一直是一个鼻孔出气的!”
提起徐达,卫兰更生气,那厮每次见面都要用娶她来威胁,就是为坏她的名节好占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