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纱懊恼地用手拍了拍头,感叹自己太过放肆,幸好方嬷嬷和麻子脸不晓得画皮的意思。
“小姐,啥叫画皮?”
方嬷嬷及时地发出询问,相信主上也不晓得。
“你猜测的对,画皮是北地的一种妖怪,能变换成翩翩公子,以此来迷惑女子。”
林月纱胡说八道,为自己捏一把汗,想要蒙混过关。
“方嬷嬷,我还说什么了吗?”
既然青杏请求她不要说出去,林月纱巴不得给自己禁言,她就怕自己酒后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那倒没有,您当时喝的醉醺醺的。”
方嬷嬷回想一下,而后道。
林月纱彻底松口气,放下悬着的心,用手顺了顺胸口道:“我没胡言乱语就好。”
方嬷嬷哭笑不得,自家小姐虽然没乱说话,但是手脚摆动不老实,行为比乱说话恶劣多了。
“什么?”
林月纱屏住呼吸努力回想,还是没有一点印象。
“方嬷嬷,你就原原本本地说一遍,我到底做了何事?”
肯定是不合规矩了,否则方嬷嬷不至于这么念叨她。
“昨夜主上把您送到房内,您巴着他不放,先是扯掉他的衣襟,而后又做了这个动作。”
方嬷嬷张开手,挥舞了下,模仿林月纱的动作。
“我拉开了云大哥的衣襟?”
林月纱晕乎乎,怎么可能啊,她这人从来是有色心没色胆的,就算喝酒壮胆,也不至于这么放肆。
“老奴对天发誓没有胡说。”
方嬷嬷举起一只手来,信誓旦旦地道,“您何止只是拉开衣襟那么简单,您还摸了两把呢!”
方嬷嬷双手捂脸,她从窗户的方向,看不到主上的胸口,但是根据衣衫脱落的程度,应该是很直接就对了。
“您是个女儿家,怎能如此……如此……”
方嬷嬷说不下去了,她没想到小姐如此彪悍,竟然做出咸猪手吃豆腐的事来。
竟然如此?林月纱想喊冤,若是清醒她肯定承认,可是喝多了她不记得,当然忘记了麻子脸胸口的手感,她琢磨一下,许是光滑的?
“他是男子,被摸两下怎么了?”
林月纱自知理亏,还得理直气壮地仰着头不讲道理道,“反正也不会少块肉。”
“话虽如此,但是小姐,你以为这样就完了吗?”
方嬷嬷伸出一根手指头摇了摇,面色凝重地道,“并没有。”
“什么?”
林月纱正打算坐在椅子上,听闻方嬷嬷的话,差点惊讶到坐在地上,她怒道,“方嬷嬷,你就不能一次说完吗,难不成我还行了苟且之事?”
她不认,不是她,不可能!
“老奴只说自己看见的,没有半句假话。”
林月纱的手乱摸,主上好像很为难,就想把她放在的床上,而林月纱死活不撒手,力气大到把主上带着,二人在床上滚了两圈。
总之,女上男下,小姐那姿势,若是清醒肯定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二人绝对算是有肌肤之亲了。
林月纱的心就好比气球,跟着方嬷嬷的话一直在充气中。
“对了,您还亲了主上一口。”
方嬷嬷补充道。
砰,气球爆了。
林月纱趴在桌子上不肯起来,这次真的没脸见人了。
既如此,方嬷嬷就不该告诉她,这让她有很大的心理负担,她玷污了麻子脸。
方嬷嬷见自家小姐沮丧,又补充安慰了一句,“小姐,您应该庆幸自己不是男子,若是男子,那可比登徒子耍流氓严重的多。都上手了,早已盖过言语上的调戏。”
林月纱:……方嬷嬷还不如不安慰呢,一句话让她的心彻底拔凉拔凉的。
下次,下次她还有何脸面见麻子脸?
林月纱顿足捶胸,悔不当初。
“小姐,您怎么了?”
说话间,白茶端着白米粥进门,小姐不肯吃大厨房的饭菜,她只能在茶水间煮点白米粥。
“无妨,昨夜吃多了油腻的肉,这会儿是得吃点清淡的。”
林月纱接过碗,没了精气神。
白茶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以为自家小姐延续昨日的闹肚子继续演戏,越发地佩服,“小姐,还是您心思缜密。”
林月纱趴在桌子上,已经心累的不想说话了。
咸鱼一整日,林老太太和秦氏那没响动,估计昨夜斗到两败俱伤还没恢复。
林月纱第一次这么无聊,想要去林月娥那找乐子,然而林月娥的丫鬟琵琶看到白茶,一句话没有,关闭院门不见她。
天色昏暗,忽然起了风,接着是一阵噼里啪啦急促的雨点。
林月纱又想到昨夜麻子脸的小木屋,若是在山中赏雨景,自由自在该多好。
她现在没理由出府,掏出自己的小册子来看。
“小姐,奴婢回来了。”
龙井掸了掸身上的雨点,笑道,“您刚出来一日便想家啦?您放心,家里一切都好。”
红桃没跟着来林府,而是跟着姜宝珠一起跑腿,等几日铺子收拾妥当,就可以做生意了。
“奴婢去了一趟徐府,徐夫人给您带了她做的饺子。”
龙井拎着食盒,徐夫人最近就忙着学厨,里面还有两块肉馅的月饼。
“这个来的太及时了,救命啊。”
林月纱正在装病,后厨送的清粥小菜,然而她也不敢吃。
徐夫人的饺子和月饼是及时雨,林月纱吃了一个,大葱肉馅,好吃!
“要不再开个饺子馆?”
林月纱在心里做计划,现代快餐汉堡炸鸡薯条也很有市场,还有麻辣拌等小吃。
综合一下,还不如开一个自助餐了。
“你们觉得有一处饭馆,里面有各类水果菜蔬,有鱼有肉,每个人花费一定的银子进去随便吃,有没有市场?”
自助餐在现代遍地开花,不晓得这样的理念在大齐是否正确。
“有。”
只要价钱不贵,肯定有市场,随便吃是噱头。
“也不是真正意义的随便吃,比方限时一个时辰,一个时辰内自由选择。”
林月纱做了补充,若不限时的话,绝对有闲人在饭铺蹲守一日,早中晚都在里面解决,一直吃到铺子打烊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