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二十人,真的足够吗?
郭嘉眼睛一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主上您这是跟我们闹着玩呢?”
“没有。”
曹熙很正经:“你为什么这么说?如此重要的事情,我岂能随意戏谑?”
你当老子是什么人啊!
可郭嘉却哈哈一笑:“我就觉得你是闹着玩呢,二十人?那怎么够,一旦主上带领他们进入南中之后。”
“那必然是龙潭虎穴一般,稍微有点变化,没人应对可怎么办?”
“所以至少两百人!”
“我看还是三千人比较好!”郭嘉和戏志才这回一唱一和的,弄得曹熙头都大了:“三千?那我还去暗访个什么劲啊,直接调遣三十万兵踏平南中算了。”
“这样也行!”
看着郭嘉那副点头的模样,曹熙相当无语:“不要在这胡闹了,二十人其实已经足够了,人多了反而容易引起怀疑。”
“再说了。”顿了一下,曹熙继续道:“要挑选这二十人必然是精兵强将,百战勇士,所以他们保护我没问题的。”
“哪怕是真的有问题了,程昱和典满不是也在当地吗,我们是暗访不方便带很多人,但是这两个家伙,那可是这正经的朝廷天
使。”
曹熙之前已经安排过了,程昱和典满这一次虽然是去和刘备“谈”事情的,但是为了保证他们的安全,朝廷方面还是要派遣三千军士随同。
“他那边有几千人,我还用为了自己的安全担心吗?”
这话的,一瞬间郭嘉和戏志才就哑口无言了。
“可主上话不是这么说的。”
缓和了一下,戏志才道:“虽然朝廷是拟定了要让他们携带三千人进入南中,可刘备那边会同意吗?”
“一定会的。”
曹熙言之凿凿:“我们这一次开出的条件是刘备不能拒绝的,所以就算是看在汉中那片土地的面子上,他也会接受咱们的要求。”
“好!”
郭嘉知道现在肯定是说不过他,便立刻开口插话进来:“那就这样好了,如果刘备那边接受了三千人的条件,那么您就只带着二十人进入南中。”
“可一旦要是他们拒绝的话,主上我看也就不用去了,直接取消现在的计划,如何?”
卧槽!
曹熙有一种被人给将军的感觉,可以说那是相当的不爽,但是他还没有其他办法。
“行!”
一咬牙,曹熙点头了,因为他相信自己的判断,同时也
不想让郭嘉和戏志才难做。
“那好事情便如此说定了。”微微一笑,郭嘉瞬间变得有些不怀好意起来:“不过我在这里加一句。”
“就算是著桑要挑选人员的话,其中有一个名额必须让我来安排,可以吗?”
不知道他有什么鬼主意,但是曹熙点头了:“就按照你说的,这件事可以暂时不要再议论了吧?”
其实自从昨天曹熙肯定了郭嘉和戏志才的计划之后,朝廷方面就已经派人给刘备送信去了,双方眼下虽然看起来刘备它应当是隶属在曹熙帐下的。
但他们彼此的关系只有自己最清楚,所以为了避免麻烦出现,才会提前照会刘备一声。
使者,是飞马疾驰而去的,但是作为回文的话,为了保证信息的时效,所以使者那边你选择了用飞鹰传书的形式。
上面赫然清清楚楚地写着,刘备愿意接受朝廷这一次见面的要求,并且也准许他们率领三千精锐,进入南中作为护卫!
“你看怎么样!”
就在当夜,曹熙都快把这个回文直接摔在郭嘉脸上了:“你看看我说得一点都不错吧,是不是刘备没有拒绝!”
郭嘉华能说什么呢?
“主上真是
神机妙算啊;那要是遮掩带个话,我会按照约定,就是不知道主上您是否会按照约定了。”
曹熙乐了:“你当我是什么人?何时见过我食言而肥?”
“那好!”
正所谓一朝权在手,便把令来行,郭嘉这边当时发动他的权力:“那么主上既然会遵守约定的话,我就现在把那个名额给你填补上算了。”
“行。”
曹熙没意见,反正早早晚晚都要这么做的。
郭嘉呵呵一笑:“我要安排的人选,就是典韦!”
我擦!
曹熙还真是没想到她会这么说,“你要把典韦也安排进来?”
“难道不行吗?”
眼看着满眼诧异的他,郭嘉却只是微微一笑:“反正主上咱们是提前说后的,我只要一个名额,然后想安排谁,就安排谁。”
“至于我的想法和理由,我可以选择不做出解释!”
就他现在这个赖皮的样子,曹熙真是哭笑不得,但是不需要郭嘉去做什么解释,他的心思曹熙全都明白。
肯定,他是为了自己好。
因为典韦可以说是安全护卫方面的专家了,他这些年一直都保护着老曹安安稳稳的,所以现在把他也带上必然没有坏处。
另外就是除了安全防卫工作本身,典韦的战斗力也高得吓人。
记得他老丈人吕布在的时候,还曾经特意和典韦掰掰手腕,虽然当时典韦惜败,吕布也只用了八分本事而已。
但这些其实已经足够了。
试问这天下又有几人有资格,和吕布碰一碰的?
他典韦算把这些都占全了。
“奉孝啊,你是一片好心我知道,但是以后千万不要再耍这种手段了。”
“为何?”
郭嘉歪着头,脸上满是坏笑,俨然他就是故意问的。
曹熙也不在乎,继续说道:“因为这太有损你的身份了,你郭奉孝是什么人?怎么能这种鸡鸣狗盗的事情呢。”
鸡鸣狗盗?
对于这四个字评语,郭嘉那是相当坦然:“我还以为主上会说我是个禽兽不如的家伙,没想到还能算上禽兽二字!”
“真的是多谢,多谢了!”
“……”曹熙见识过厚脸皮的,也知道他是个傲娇的二皮脸,可是就现在她的样子,还真的是叫人无语。
“郭嘉,真的,你变了!”
曹熙摇摇头,故作叹息地道:“你变得有些让我不太认识了,到底是什么样的经历,会把你变得如此恶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