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秦峰一脸冷峻的说完这番话时,高兰等人有些心虚的面面相觑一番。
反倒是,不明真相的王芳。还在那里叫嚣道:“来,我看你怎么把事做绝的。”
“我大鹏哥在前线保家卫国时,高兰在做什么?”
直呼其名的秦峰,今天并没有准备给对方留下任何遮羞布。
“教唆着我嫂子和大鹏哥离婚,从而嫁给李家大少李天生。并且在私下里,不断的给阳阳灌输着一个思想——他爹是废物,你就是个拖油瓶。”
“正因如此,阳阳在此之前一直是个自卑甚至自闭的孩子。”
待到秦峰说完这些后,刚知道此事的张萍和王为民,不再像之前对高兰那般温柔。
二老无不义愤填膺的瞪向高家人!
“你,你这是胡扯!我什么时候这样做过啊?”
心虚的高兰,说这话时。底气都显得不足!
“我胡扯?你连李大少的一百万礼金,都收了。”
“而且还写了欠条,并摁了手印!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如果叶倩没有嫁给李天生,你要还双倍。”
“哦对了,这笔钱你转手就给你弟弟高山在老家县城买房子了。”
当秦峰说完这些后,再也憋住的王为民,指着高兰道:“无耻
……”
“老东西,你指什么啊?这都是你干儿子的一家之言,谁能证明啊?”
“谁能?”
跑来就是为自家姐姐出头的高山,耍着无赖的质问道。
“就是,这些都是秦峰你的一面之词。”
“现在李大少被你坑死了,死无对证。你拿什么证明?”
叶梅及刘美芳跟着起哄道。
“证明?你们好像忘了一件事,我大鹏哥是‘战卫’。他是‘军婚’,是受大夏律法保护的。”
“就高兰所做的那一切,都在战域‘政治部’记录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咕噜……’
待到秦峰说完这番话后,现场原本还在叫嚣的高家人、刘美芳等人,一个个深咽一口吐沫。
特别是当事人高兰,脸色瞬间变得蜡白。
“知道破坏军婚是什么罪名吗?知道破坏大夏英雄的婚姻,又是什么样的处罚吗?”
待到秦峰刚说完这话……
“你,你唬谁呢?”
嘴巴都有些结巴的高兰,强壮镇定的回答道。
“你以为李天生死了,李家被查抄了。你所做的一切,都被掩盖了吗?”
“你所手写的那张欠条,现在就夹在‘政务处’的档案袋里。”
“之所以你还能站在这里龇牙咧
嘴。那是因为我,不想让嫂子从中难做。摁下了这件事!”
‘啪嗒……’
说到这,秦峰大步往前走了一步。
也正是这一步,让之前咄咄逼人的高家等人,下意识的纷纷后退了数步。
“如果你对我所说的一切持怀疑态度的话……”
“如果你还是冥顽不灵的在这信口雌黄的话……”
“我满足你们所有人的求知欲。”
“不过……
“政务处一旦公开真相。高兰下半辈子只会在战域监狱里渡过。”
‘噗嗤……’
蹒跚后退数步的高兰,一屁股瘫坐在了庭院的台阶上。
“我只是想让我女儿,下半辈子过的更幸福一点。我有什么罪啊?”
说完这话后,高兰坐在地上‘哇哇’大哭起来。
她的这一番话,也等同于承认了此事。
“想让你女儿幸福?”
“你和叶山,包括叶家是最没有脸说这番话的。”
待到秦峰说完这些后,叶梅连忙站出来喊道:“关我们叶家什么事?叶家可是含辛茹苦的把叶倩培养成才吧?”
“可她呢?怎么对待叶家的?家破人亡……”
听到叶梅这话,秦峰冷笑道:“你是怎么有碧莲说这话的?”
“之前叶家都有什么样的骚操
作。我想你比我还清楚。”
“别的不说,单就叶山在齐家地下赌场,一夜输了数千万。你敢说,这不是叶老头子和你小姑联合齐家做的局?”
“而输了钱的叶山,首先想到的是什么?卖女儿……”
“他可是把卖女儿的‘卖身契’都签了。”
“若不是督查司的人,及时赶到。你们口口声声‘爱的死去活来’的女儿。是否还苟活于世,都是个问题。”
也就在秦峰说完这话,恬不知耻的叶梅,嘶喊道:“父债女还,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
‘啪……’
她的话刚说完,用力甩出右臂的秦峰,直接把她扇翻在地。
‘噗通……’
应声倒地的叶梅,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声。
一旁的王芳连忙上前搀扶起叶梅道:“秦峰,你怎么能动手打女人啊?”
“我是在动手打贱人!她自己说的‘父债女还’。她爹叶海雇佣雇佣兵,想要致我于死地。”
“那我现在要弄死她,是不是理所应当呢?”
煞气外露的秦峰,气场十足的瞪向在场所有人。
霎时间,来上河村向张萍和王为民一家兴师问罪的众人,如今各个词穷、理亏的怔在了那里。
“叶倩摊上了你们这对父母
、这样的家族,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虎毒尚不食子,猪狗尚知舔犊。”
“而你们呢?把自家闺女,当成了自己的摇钱树。”
“现在,竟还恬不知耻的跑过来兴师问罪?”
“脸呢?”
暴怒的王为民,咆哮如雷的点着高兰嘶喊着。
这一刻,现场无一人敢应答。
或者说,没人有脸回答。
“还我大鹏哥的信托基金里,为什么没有你们的名字?”
“你们是怎么有脸,问出这话的呢?”
待到秦峰说完这些后,高山在这个时候站出来道:“我,我姐一家的事,我现在问不了。”
“秦峰,我就问你。我儿子高阳呢?”
“他原本在鹏程实业干的好好的。被你赶出去后,就了无踪迹了。”
“是,是不是你对他做了什么?”
情绪激进的高山,在此刻朝着秦峰嘶吼道。
听到这后,捂着自己侧脸的叶梅,眼前一亮的站起身道:“肯定是他,派人把高阳不知掳到了哪里了。”
“我甚至都怀疑,他下了杀心。”
“高阳被赶走的那天,我们恰好在地摊上碰到了。借酒消愁的高阳,还对我说:他晚上要去找秦峰理论。”
“谁知,第二天高阳就不见踪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