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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SAD,这回我大概帮不上你什么忙了,不过,倒是可以给自己赚一笔,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新任的副首相,是只老狐狸,知道,这次只是他的一个见面礼,这老东西所要告诉他的就是,他和SAD的小孩子把戏对他没有作用,凌晨十二点,他被那个老东西的亲信开车丢在了马路上,他的每个眼神都会被那个老鬼看穿,这个看似和善的副首相身份非常特殊……他是……

拆开那卷纸的塑料外衣,将一叠有些潮湿的巨额支票顶在额上,让其顺着自己挺拔鼻梁慢慢滑下,之后,他歇斯底里的狂笑着倒在地面上,最终笑声变成了哭泣……他开始撕扯着敞开领口的衬衫抽搐着踢踹着浴缸的大理石缸壁发疯般的折腾着,直到残余的力气也被用光了,才将掉落在地上变得字迹模糊的支票放到衬衫的衣袋里,只是蜷缩在地上,任由充满浴缸的水溢在他的身上,就像只不小心从河中跃上水面的鱼,他让自己只能奄奄一息的喘着气……迟早有天,他会被那些人弄得疯掉,迟早有天……

“呼……我现在知道为什么一定要让我死在你后面了……”

等到浴室里没了动静之后,打扫了房间,一直坐在床角抽烟的迩纯踢开一地的烟灰,推开浴室的门,看着缩在地上不知道是睡是醒的叹了口气。将脱掉的衬衫叠好后,迩纯用自己瘦弱的肩膀搭着完全依附他的主人迈进浴缸,就像对待金枝玉叶的王子般,迩纯轻轻的用浴棉帮似乎已经睡着的打着泡漠,像这样的主人,他的宠物还要学会一件事,就是得在适当的时候帮他收拾残局,你不能问为什么,只能自己来猜测。

“……痛……”

轻轻按了下胸前细小的红斑,果不其然,的眉毛皱了起来,迩纯屏主呼吸,尽量轻声的问着——

“告诉我,这是怎么弄的?这些小红点为什么会在你的敏感部位?看这个……像是被用针刺穿过……”

顶着仔细看有些红肿的ru头,迩纯贴进耳边梦呓般的呢喃着——

“你只是在做梦,乖,告诉我,是谁欺负了你…………”

“恩……我……不……”

梦中,显得犹豫,而迩纯却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别怕,,我会在你身边,我会……保护你……”

“恩……新……首相……好痛……他们让……让我很……痛……恩……”

泪落在的脸上,迩纯的,轻舔着不知被怎样折磨过的嫩樱,迩纯的手慢慢的滑入水中,一边轻按着一边压抑着哭泣——

“这里疼吗?”

“恩……别碰……”

“那这里面呢?”

“……恩……不……不要……”

“别怕,已经过去了,别怕,别怕……”

亲吻着以为一切都是一场梦的,迩纯用水慢慢的洗掉那张疲惫憔悴的面孔上斑驳的泪痕,这是第几次他为做这样的事了,他自己也不清楚,他知道的所有秘密——从的梦里,只是,为了让的灵魂有个能够得到安歇的地方,他必须要装做一无所知。得到一切都必须付出代价,这个道理,他当然明白。

“……你不合适被人摆布……”

一夜未眠的迩纯一直照顾着昏睡的,那些人下的药里大概有什么让敏感的物质,从拂晓开始,一直在高烧,迩纯只能寸步不离的守着他,静静的为他哭泣,直到眼泪流到干涸……

“这个世界好像有张网,就算笼子里的鸟飞出了笼子,也飞不出这张巨大的网……所有的人,都是这张网里的鸟,没有人真正逃得了……”

每次一个人站在这个罪恶之城的屋脊,迩纯总是会有不同的感触,像是高傲的波斯猫,晨曦中,他带着对世间一切、脚下万物的嘲弄笑容默默的陪伴着他的主人——像猫吗?猫可是种很可怕的动物,它有温顺的外表,可为了保护幼仔,它可以把亲生骨肉吃掉。,我不会让你死在我后面,如果一定要死,那之前,我会先杀了你。

“你好,帮我转大总统办公室,我是他的老朋友。”

帮盖好被子,迩纯出了卧室,躺在客厅的长毛地毯上,用自己裸露的身体,如柔软的纤维磨蹭着,听到听筒那端男人精明的声音后,迩纯托起下巴眨着一双狡黠的眸子,懒洋洋的笑着——

“我不喜欢那个副首相,他把弄哭了,我要他死!”

BY:Nicotine

「听说你病的很严重?我还以为你已经弥留了呢。」

「拖您的福,我还有口气,虽然……我也希望我死了。」

「别那么悲观嘛,你死了你养的小宠物怎么办?」

「纯纯?没有我他照样可以活。」

「你认为他很坚强?」

「不,他只是绝望了而已。」

「,你觉得你很了解你的纯纯吗?」

「……呵,这不重要,但我知道,他肯定会活得比我长。」

「哦?」

「绝望了,就不会再失望,所有的一切都变得无所谓了,这样的生命,怎么有可能会太容易就结束?」

「那你呢?」

「我?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难道你不要你的颠峰了吗??你不是一直向往自由吗?」

「颠峰?自由?你从我十二岁到我二十岁,一直让我做这样的梦,但那只可能是梦,SAD,不可能的,不可能有什么自由,什么颠峰……我们都只是一颗棋子……到死也不能改变……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你怎么了?到底怎么了?那个老头子跟你说了什么?」

「呵呵呵呵呵呵……让我静一下……呵呵呵呵……不然我会笑死……呵呵呵呵……」

「……你冷静点……——」

「闭嘴!闭嘴!我什么都不要听!你们为什么不杀了我?他说爬的越高摔的越重,呵呵,一点都没错,他和你,你们所有人,不过是把我当个小玩意儿,看我自以为是的爬到高处,然后再把云梯撤了看我掉下来,摔得粉身碎骨,这样你们就开心了……我出生在这个家族不就是为了这个吗?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

或许窃听主人的电话是件非常不道德的事,但迩纯觉得,如果不这样,他又怎么能知道该如何安抚的心呢?这次似乎遇到了大问题,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脆弱过,他就像只被放在桌子边沿的高脚杯,稍微的震动就有可能为他带来危险,的精神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他需要有一双手去将他捧在掌心。

“,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

“……如果你想找一个惩罚你自己的借口那随便你,我现在没有兴趣去扮演你自虐游戏里的蹩脚角色……”

他忘记了他与SAD电话中的秘谈是如何结束的,他睡了,可眼睛一直看着天花板,有一段时间,他的眼前一片白色,当他再有了一些知觉,他发现自己是在笑的,而眼泪已经在他凝固的笑容中干涸了,或许,现在的这副臭皮囊,才应该是属于的——那个一直被人玩弄于股掌间却还幻想着有一日能冲天的白痴玩偶。很想就这样,一动不动的呆在那,直到死亡把自己逐渐干枯的灵魂引入地狱,可细碎的饮泣又吵了他的宁静,迩纯的泪似乎永远也流不完,但可惜的是,这些泪,都不是为他自己流的。这个傻孩子,他总是以为,每个人,都喜欢看他忍受痛苦的样子,而痛苦,也让他觉得是一种天经地义的生存法则,当然,做为一个xìng • nú隶,迩纯做的相当不错——迩纯总是喜欢把自己打扮的像个SM用具商店里的娃娃,黑色的皮革连体紧身衣包在他清瘦的身上更显得修长,那之下被绳子捆绑的痕迹很容易引起一个有这方面爱好的男人想要侵占他的欲望,他一直咬着下唇,并着腿蜷缩在椅子上,以那种欲言又止、凄楚可怜的眼神期盼着主人的垂怜,这种时候,你很难拒绝他,但其实,对于来说,他一点都不喜欢这样,甚至说,他会觉得痛苦。

“呵……你总是会很容易看穿我……恩……我就是这样的人,我也没办法。你别一直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好不好?你知道吗?我一直都在想象着是你对我做这些,想着你可能是发发脾气,等不气了就会放过我,让我得到解脱……你知道,我是靠这个活的,我什么都不会,除了满足你的欲望让你开心我什么都不会做……我很怕你真的会死掉……那样的话,我的灵魂也会跟着你去死吧?可肉体呢?只要随便被什么人抱着,它都会给予回应,如果他们不让我的肉体死,我……呵,我早就是欲望的奴隶了……,你就忍心,让我在失去你的痛苦中靠着被别人玩弄的纵欲来度过我的余生吗?或许我会被人那么翻来覆去的折腾着,一直喊着你的名字,一直一直……到死了,一样睁着眼睛……等着你来带我走……”

从椅子上爬下来,迩纯的动作轻得像只小猫,趴在地上,蹭着自然垂下的手,轻舔着那仿佛毫无知觉的指尖,密不透风的皮革内绳索的束缚令迩纯的白皙的肌肤染着淡淡的绯红,摸起来却是滚烫的,那头柔软的发丝早就被汗打湿了,顺着通红的颊滑落的露珠闪着琉璃的光点落在缓缓翻过的掌心——

“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一个忠贞的奴隶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呵呵……纯纯,我总是败给你的花言巧语……从第一次见到你,到现在,一直都是这样……我没能改变你,却被你改变……”

或许是因生病的虚弱而使的话显得有气无力,那带着叹息的语气中带着种种无奈,他知道,天不会给他太多偷懒的时间,他还活着,就代表他还没从他的罪孽中得到拯救,生命是罪,贪念是罪,代价是罪,与迩纯的邂逅一样是种罪,一切都来自冤孽,如果不这么想,他将很难去解释自己生命的意义,要在渡人的无涯苦海中尝到一些幸福的滋味谈何容易,或许如此,人有了幻觉,依附于此,得以苟延残喘。

“其实我一直都不想做你的主人,可我也不想你被别人奴役,难道……我们就没有两全其美的方法吗?”

试图了几次,才撑起了半个身体,倚在床沿帮抬头仰望他的迩纯擦着泪,而他心里却觉得,现在该哭的是自己才对,他总是拿迩纯一点办法都没有,他的生命根本就不可能在有什么光泽可言,唯一他能给予的,就是迩纯的幸福,这个心灵被痛苦扭曲的孩子把他当成自己的希望,觉得,自己不能拒绝,那太残酷了,希望这种东西在已经绝望的人心里,是那么小心翼翼才被提起的东西,他又怎么忍心让迩纯的小小期待破灭呢?

“,爱上奴隶的主人也将是个悲剧……”

这根本不像是一个奴隶该说的话不是吗?那种忠告一样的语气通常都会令高高在上的主人们所恼怒,而迩纯还是要这么提醒,因为他爱上了自己的主人,从他知道自己犯了一个什么样的错误开始,他就不由自主的越陷越深,直到无法自拔……而他有预感,如果他们相爱,必定会遭到诅咒,那样的话,伤害最深的一定是,他们不同,这就好像同样是走向悬崖的两个人,迩纯知道自己挑选的路,而则是被蒙上眼睛与他同行,当这样的受难者试图在畏惧时抓住同伴的手,他不知道,那双手可能会最终将他推向地狱……

“那你告诉我,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抚起迩纯额前的发,苍白的笑着——纯纯,我也很想爱上你,可我不敢,我的命不在我自己手里,我都不知道我能爱你多久,这总是让我怯懦,我怕,如果我让你获得了幸福,当你失去我的一刻,会更加痛苦,你好不容易已经让自己寻求到了一个活得不那么辛苦的方法……我怕,当你má • zuì的精神开始复苏,我却不能把你带入天堂……无望的二人,相互依偎,一开始的邂逅,我一直希望能找到一个这样的伙伴罢了,而现在,不知道为什么,我却不想再让你陪伴,可能的话,我希望自己根本不曾认识过一个叫迩纯的男孩,这样,或许我就不会有那么多因牵绊而带来的窒息感……我这是……怎么了……

“折磨我,让我的身体为你痛着,让我的精神被你统治,就像那些跪倒在你脚下的臣服者一样,你有权对我们发号事令,我们都是你奴役的俘虏……,你要有信心……你掌管着很多人的生命……你并不是孤独一个……如果你现在死了,很多人可能会跟你一起死掉……就好象骨牌,第一颗的倒下……你知道,那将意味着什么……”

该怎么让一只受挫的苍狼重新振作?杀了拿枪的猎人只会让他担心继续被捕杀,你必须告诉他,在那片高耸着灌木的丛林中是他的天堂,他有那些懦弱的动物们畏惧的利爪,有可以咬断羚羊气管的獠牙,只要那一枪没击中他的心脏,那么,他活着,就总还是有畏惧于他的生灵向他屈服——人的法则,动物的法则,你想要快乐,就可以得到快乐,只要你忘记那些不快乐,剩下的自然只是má • zuì了的快乐,应该明白,他来到这个世界上,生存的方式就只剩下这一种而已。

“……我们就这样,活在紫醉金迷的颠峰不好吗?”

撑起身,攀在床上,捧起毫无生气的苍颜,迩纯用被自己禁锢的欲望而逼得咬出伤痕的唇轻轻的吻着的眼睛、鼻梁、冰冷的唇……吻了很久很久……终于,笑了,淡淡的,像是在安慰他一般……

“你会一直这么陪我吗?不管我变成什么样?”

伸出手,抚着迩纯颊上簇起的绯红,看着迩纯孩子似的用力点头,满意的闭了下眼睛,他知道,自己不会那么容易死掉,迩纯不会让他那么做的,而他也总是放不下他的小宠物,尽管他一直觉得迩纯在说谎——我相信,迩纯会活的比任何人都长久,实际,真正需要对方来温暖的不是他,恰恰是我自己,这和养一只真的猫道理差不多,在这种可爱的生灵面前,我才会想到,我真的是个主宰者,至少,在我们的欲望一触即发时,他甘愿被我所驾驭——

“你会不会觉得我像个孩子?你不让我死,就上不了天堂了,就那么喜欢跟我留在地狱吗?”

“有你的地方就是天堂,如果不这么想,我已经死了。”

迩纯笑得真诚而单纯,在他认识前,他一直都认为这样的笑只是他多年培养出来讨好别人的演技罢了,生在这座罪恶之城,还会有人去盼望天堂吗?那些先哲们说过——这是一个最好的时代,这是一个最坏的时代,这里是天堂,这里是……地狱——我们上不了天堂了,来到这个世界,被弄脏,污染了的是身体,然后是心,这让我们离天堂越来越遥远,我们置身地狱的边缘,而我们比无间道上的可悲灵魂幸福的,就是我们还可以幻想,在那个梦境,我们可以编织天堂……

“呵,现在的我还会让你有什么天堂的感觉吗?”

点着迩纯伤痕累累的芬芳唇瓣,摊开手,将被子丢在地上,月白的薄料睡衣让他看上去如同一座沙雕,风一吹都会烟粉成灰。

“小白痴,怎么又哭了?”

慢慢的移动自己无力的身体,吻上迩纯流出的热泪,像是水的灵性所产生的共鸣,那一刹那,迩纯小小的样子在的眼前模糊一片——

“纯纯,你不会懂,我连在天堂门外观看的权利都不再拥有了……”

“你的纯纯不需要懂,闭上眼睛,我会让你感觉到天堂……”

必须要小心,不然他会碎掉——迩纯这样想着,用自己纤弱的臂膀搂住颤抖的肩,由那滚烫的热泪开始轻舔,传说中,有一种灵兽的唾液具有神奇的魔力,被它舔过的伤口即使再深都会愈合,然而,又有没有一种魔力,可以去治愈灵魂的伤呢?

“恩……纯纯,轻点……”

“我弄痛你了吗?”

“别咬我……慢一点……”

“对不起……”

顺着褪下的衬衫轻轻圈舔着,那两枚红得异常妖艳的红豆格外诱人,而只是轻轻触碰对来说都一种无形的折磨,看不见的伤遍及全身,痛得是肉体,受折磨的却是灵魂,感觉到来自的颤抖,迩纯知道那是来自畏惧,很想在这个时候抱住,好好的给他上药、疗伤、照顾他,而这样的浪漫情怀却永远不能属于他们——不让迩纯知道的,迩纯就要装做不知道,迩纯不想冒任何失去的风险,迩纯不允许任何人从他身边把抢走。

当——当——当——

“先生,可以进来吗?”

“呼……有事吗?”

半靠在床上,轻轻的拉开迩纯束身皮衣金属拉链的怜惜的轻抚着他的宠物在厚重的衣物内被牛皮制的绳索勒出红痕的肌肤,出了那么多汗,一定忍耐的很辛苦,就这样一直等待着他来救赎吗?

“纯纯,你让我怎么放得下你呢?”

进来的侍从并没有打扰的兴致,他知道迩纯已经等了很久了,做为对他的小宠物忠心耿耿的奖赏,他必须得满足一下迩纯的欲望才可以——耳语着命令迩纯将连身的皮衣褪到膝上,欣赏着黑色绳索像一只黑色蜘蛛由迩纯起伏急促的小胸脯伸展开来,就像是被荆棘缠住的鸟儿,轻轻的抚摸都会让这敏感的身体兴奋不已。当有人进来之后,调笑着用手指轻轻捏了一下用绳子从根部一直捆紧的可怜分身,关不住的欲望无法喷洒却背叛了枷锁缓缓流淌——

“在别人面前,你总是这么喜欢炫耀,你还真不是一般的变态……把自己捆上是为了不去求别人帮你卸欲吧?”

“我……恩……这身体已经……已经yín • luàn的不行了……我管不住它……”

俯下身,用自己湿漉漉的发丝在迩纯的颈窝蹭着,迩纯翘起的tún • bàn间隐约延出的黄色电线终于在缠着胶带的大腿上找到了终点——一支拨到中档的开关。

“呵,我已经很满意了,接下来的事交给我吧……”

侧身让迩纯趴伏在自己胸口,慢慢的拨动着开关的档位,却用另一支手将迩纯的前端握得更紧,终于忍不住,他的小猫溢出了埋藏着极质快感的shen • yin……

“啊……让我更痛一些……啊……恩…………求你……啊…………”

啃咬着的肩膀,迩纯两手紧抓着床单忘我的沉迷于期盼已久的快感之中,这才是他的,那个冷漠而邪恶的厉害男人,这才是他的——至少,这样的不会受到伤害,即便是真的受了伤,他也懂得怎么去抚平伤口。对于他们这种人,保护自己是不太可能的事,他们只能学着该如何让伤口尽快愈合,或者是……感觉不到痛苦……只有这样才能继续着呼吸。

“你让纯纯很兴奋呢,我加你薪水,好了,说吧,又出了什么事?”

尽量让自己显得精神一些,从枕下拿出一条带着彩色铃铛的情趣金链,一边将迩纯的ru环和分身上的装饰连在一起,一边打趣的问着——就像迩纯说的,还有很多人愿意成为的奴隶,因为他能给他们想要的东西,他不是多米诺骨牌的第一张,但也绝非最后一张,而那张最前方的牌……它的牌面又将是什么呢?

“谢谢总裁,是这样的……国家广播中心的娱乐专版希望迩纯先生在新形象出来前做一次专访……”

秘书模样的男人点了下头,只站在门口必恭必敬的说着——他跟了半年,但已经算是时间最长的一个了,他今年25岁,可月薪水和他劳碌的一辈子的父母的年薪差不多,只是因为他在任何时候都能够保持冷静,这全都是由于他在小时候跟男孩子打架时而伤了祖孙根,但即便是这样,追求他的女人还是很多,这都是拖了先生的福——总裁常说,有钱能使鬼推磨。

“呵,好啊,他也很久没露脸了,不宣传一下,没准就被人忘了,他的FANS们可见不到他这么迷人的模样。”

勾勾手里的新玩具,迩纯再次哭了,但这次完全是来自他想要的幸福——痛苦的幸福。

“还有其他的事吗?”

真想就这么一直守着他的小猫哪都不去,什么都不想,可知道,那永远都只是奢望,他们的高枕无忧是要付出沉重代价的,并且,这是一条不能回头路,只有向前……

“首相先生说希望您下周参加他夫人的生日会,他的夫人很想见您。”

秘书继续尽完他的职责,浅鞠一躬离开了的卧房,却不知道,他带来的这个消息,就如同是道符咒,让的心中又笼上了一层阴影。

“……”

感到的僵硬,迩纯用自己的身体轻轻碰了碰他出神的主人,牛皮制的绳索暴露在空气中失去汗水的滋润变得更加禁锢——呵,谁说光会让人充满希望,不在黑暗之中,你又怎么能区分什么才是光芒呢?

“纯纯……答应我,不管我变成什么样,都在我身边……”

抱紧迩纯,将头埋在他的肩膀上像是在祈求他似的念叨着。知道始终会有这么一天,他这颗棋子一定要去见掌握他的人才成——从他出生,他的命运就一直掌握在那个人的手中,被遗弃,再被捡回来,成为家族称霸中的一颗棋,送给兄长做功成的筹码,垄断传媒,做政客的娼妓,制造piàn • jú……一切的一切,他始终逃脱不了被掌握的命运,你一定没见过像他的父母这样无私的战斗伴侣——现任首相大人IVAN先生及他的夫人KATHY女士,天知道这次他伟大的父母又想把他推向一个什么样的战场。

那些人说,这将是一个关于家族的传奇,而他,,不过是这个传奇中的一个牺牲品,游戏就这么慢慢的沿着画好的棋盘,跟随着色子的指示,走向它无望的终点……

BY:Nicotine

凭君莫话封侯事,一将功成万骨枯。

听说,中国人有很悠久的文化历史,那么他们文献中的一些词句该是挺有道理的,毕竟,上下五千年,已经经历了太多次轮回。他已经忘记了这句诗到底是谁告诉他的,但却一直记得,并且越是成长,越是能体会其中的含义。

据他所了解的,在这座罪恶之城中近十年崛起了一个家族,他们的嫡系子孙在短短的数载遍布朝野、四十岁以上的男人们都成为政府机构的要员,家族的女人所嫁之人非富即贵,整个上流社会都以结交这个家族为荣,没有人怀疑他们的血液是最优良、最高贵乃至最神圣的,更有甚者,他们甚至相信,用不了几年,等这个家族中的骄傲SAD大总统再成长一些,立法将会被修改,君主立宪制政权将被重建,整个国家的命运也将责无旁贷的托付于这个家族,寿命于天,即寿永昌。

玫瑰很鲜艳,但生着利刺,孔雀很美丽,可胆囊是巨毒,传说中的海妖流下的眼泪会变成宝石,而当你注视她的一刻却将变成石头——一个如此显赫的家族,擦亮那枚耀眼徽记的,却是晦涩的暗处腐朽的罪恶。

“你真是太令你的家族失望了,你难道不明白?为了把你推到这个地位上,有多少人因此而牺牲?特别是你的堂弟,他已经快被这个家族毁了。”

坐在国会大楼顶层的豪华办公室中,说话的人靠着巨大的皮椅背对着站着听训的男人,那种语气与这个声音的年龄极不相符,而站着的男人恭敬的态度更是让幽暗的灯光下那种玄妙的气氛得多了一些升华。

“他已经被逐出家族了,他只是我的奴隶,一个父亲及家族的长者培养出来为我扫平一些跟这个奴隶一样有着肮脏癖好的垃圾的清道夫。”

站着的男人连背影都十分伟岸,就像所有见过他的人都认为的那样,他天生就该是个领导者,对于一些事情的实质他说的毫不避讳,接受家族的教育,成为家族期望的人,这没有什么错误——

“他的这种处境是十分合理的,做为家族分配给我的一样东西,我当然有权利差遣他做任何事。”

“那也包括家族没有允许你做的事吗?前任副首相和议员还有利用价值,你却那么早除掉了他们,并且,我是让你在那天夜里突然出现去目睹他们的罪恶,然后以此为把柄要挟他们办事,结果你这只猪把一切都弄糟了。他们差点毁了IK你知道吗?并且他们现在还活着!”

那柄象征着权利的交椅转了过来,坐在上面的男人充其量只能说是算个男孩,他穿着一身薄料子的黑衣服,衬衫是镂空的,淡色的发落在衣领上,冷冷的一笑,妖艳的唇点着一抹绛色的光韵,顺着支着下巴自然放着的纤长指尖的指引,敞开的衣襟内隐约一缕棕黄色,那像是用来捆绑待宰的羔羊的绳子。男孩伸了伸拦腰,向后靠在舒适的椅背上,从桌上拿了只小雪茄,一边慢慢的点燃,一边隔着衣服拨挑着左胸的嫩芽上那枚别致的ru环,懒洋洋的看着站在他面前的男人笑——

“你看看,现在怎么办?你的舅舅成了新的副首相,那根本就是家族派来监视你的,你的卤莽迟早要把家族的苦心毁于一旦……SAD,你该知道,在你的能力没有被所有的长者认可前,就算你成了皇帝,也不过是个傀儡罢了,你真像那么过一辈子吗?那你和IK又有什么区别?”

“也许我不该问,但我还是想问你,你说这些到底是因为家族还是因为你心甘情愿做IK的宠物?迩纯少爷,你到底想的是什么?”

真的就要成为这个把自己当成宠物的下贱男人的臣子吗?这真是个很可怕的游戏,即便是胜利了,迎接你的也未必是光明一片,当家族的策划者,把他第一次引领到这个当时一身褴褛的小男孩面前,他不敢相信那句话是真的——SAD,他是家族内定的领导者,不管将来你成为什么样的人物,他才是你的天。

“哈哈,你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不是管我叫小杂种吗?我的堂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想法,有谁会希望一个千人骑万人枕的男妓站在自己头上?什么荣耀家族,不过是个不择手段强取豪夺的匪巢罢了。”

故事说起来很复杂,也很简单,但这是他所谓的父亲对他说的,所以迩纯总觉得只能当做一个故事来听,尽管说的好像是关于他自己的身世——他的妈妈是他父亲的妻子,男人变心,女人带了孩子愤而离家出走,非常老套,之后,当然是因爱生恨,先是自甘堕落再祸害自己的儿子来个父债子还……再后来,她觉得自己不爱那个男人了,就不管不顾的一个人跑了,留下个可怜的小孩孤身一人,惨糟凌辱。不同的就是,她儿子这个人可能天生就比较下贱,被生父找到本能脱离苦海,可他却偏爱被人肆虐涂炭,子承父业应是顺理成章,可他却放不下yī • yè • qíng的坏男人,结果……那个他执意追随的男人却是被这个他未来将要领导的家族伤害最深的人……迩纯觉得,命这个东西不能不信,有时,他总会觉得每个人的身后都有一条被牵制的线,或许顺着其中一条慢慢寻找,终点即是原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