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迩纯,你在等待我见到你被玩弄时那一刻的反应对吗?你总是喜欢这样,很刺激吗?不过这次我想我要失约了——当然很担心迩纯,但此时的他已自故不暇,大概迩纯会以为他又想抛弃他吧?可这总比他知道他爱的是这副可怜的模样强……每个人要得到什么,总要去付出什么吧?他是,一个连个象样的名字都没有的人,生长在这个罪恶的城市,如果他想登天,不堕落,还有什么其他的方法?

“议员,他好像昏过去了……”

“没关系,去拿针来,他需要一些刺激。”

“是尖上涂了药的那种吗?”

“当然,他的那两个小丸很喜欢这种刺激……”

“是,我马上去。”

“还有……”

“什么?议员?”

“去问问首相阁下和他的秘书愿不愿意一起来聚聚,估计这小子要在这里过夜了。”

“好的……那……如果我去取针时医生问起来呢?”

“还用问吗?让他一起来好了,呵呵,最好带着他的摄相机和医疗器械。”

“天呐,这将是个很隆重的宴会,我去准备酒水。”

咣——

议员办公室的大门连闭合的声音都是那么充满了喜悦,只是这两门外的侍从发了愁——

“书记官先生,今天下午议员安排的与外国使节的会面还有15分钟。”

“告诉那些人,议员生病了,让他们下次来。”

“可这在礼仪上似乎……”

“闭嘴,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儿,照办就是了。”

“好吧。”

从哪个城市来到这里,他已经忘记了,这个城市被称做GOMORRHA——罪恶之都,在他刚刚到这里的时候,他觉得奇怪,为什么这么美丽的城市会叫这个名字呢?而当他真的在这个城市开始了他的流浪,美丽的东西便都从他的眼里消失了——告诉他,越是美丽,就越是罪恶——迩纯对此深信不疑,这座城市是这样,他自己也是这样。

“这种娼妓简直是对我们演艺界的亵渎,做为这里的总监,我宣布今天我们要开一个对迩纯先生你生活问题的暴光会。”

那个总监,打从迩纯第一次进入这个公司开始就盯上了他,现在好了,他终于有了机会,当他看着可怜的迩纯像个小羊羔一般被几个男人脱光了裤子暴露着接受调教的下身从卫生间里脱出来时,他知道机会来了——于是,他命令保安关上了公司的大门,然后,他摆出正义的嘴脸,命令四个保安,将他没有节操的新员工扒光衣服五花大绑,抬着这个哭泣的贱货从一楼到四楼在每一位工作人员包括清洁工人面前示众,他并没有理会迩纯的挣扎,他命令那些人将迩纯的腿分开架着,让每个人看到这个在银幕前乖巧的孩子是如何让自己快乐的,而当所有人都在嘲笑将迩纯的xia • ti绑得像个行为艺术品的麻绳时,迩纯却用可怜的哀求来恳请他们不要把绳子解下来,无疑,这又给了他一个惩罚的理由。

“摄影师,请过来这边,好好的给这么yín • huì的下身一个特写。”

“不……不要拍……求你们……啊……”

“看看,只要用手一碰就如此yín • luàn,真是太过分了,这可是会议室,你居然当着这么多同事……太可悲了。”

拍着桌子,总监拿着刃性很好的教鞭在迩纯被绑得紧贴小腹的分身上没轻没重的戳着,他命令迩纯必须要以那种最下贱的姿势躺在众人围观的地毯中央——果然是个被调教得十分顺从的宠物,看着迩纯哭泣着、痛苦着、却又无法掩饰欲望的饥渴因而更加痛苦就会让他觉得心旷神怡,那种躺在地上,将自己的腿用自己的手分开,把最羞辱的部分展示出来的可爱样子太令人想入非非了,难怪圈子里的人都管他叫“公用男娼”,连看着衣冠楚楚的他都会觉得xia • ti躁动,就更不用说看到传言中他如此乖巧的表现之后的感觉了——他有细长勾人的凤目,有煽动着泪珠的长睫,有娇挺得想让人咬下来的小鼻子,还有紧抿的淡粉色小嘴儿和白皙的像牛奶泡过的皮肤,总监相信,迩纯这种男人是天生用来被人玩弄的,他太像个娃娃,就算再多次的蹂躏,他的眼神永远都楚楚可怜的像个处子,这就更想让人将他毁掉——用自己名贵的皮鞋尖踢踢迩纯的大腿根,暗示在垂涎欲滴的摄影师狗一样爬在地上拍摄那勒入迩纯的股勾的绳结的走势时,他应该去乖乖的配合,而迩纯的乖巧,却让这个此时流氓般俗气的淫棍注意到了那个在绳结之下,括约肌上若隐若现的银环,这小子的主人还真是个有心人,居然把环打在那种位置上……抬起脚,总监的鞋底狠狠的踩了上去——

“啊……好痛……别……别这样……啊……”

“哈哈哈哈,总监,干得漂亮!把他的那两个小卵蛋踩爆!”

“不要……饶了我……痛……好痛……不……”

“迩纯!抓好你的腿!你现在当然可以走人,但这录象带就会暴光,你可是名人,呵呵,况且……肯定不会原谅你被他未经允许的人玩弄对吗?如果你不想让我们帮你从的绳子中解脱,就老实的听话!”

“我……呜……我会听话……你们怎么都可以……别碰那里……求你们了……呜……”

总是说他懦弱,眼泪来的太容易,所以就不值钱了,不过对于迩纯来说,这是他的武器,男人和那些女强人们喜欢他的眼泪——他活到现在,不过19岁,可有9年都是在mài • yín中度过,妈妈是个jì • nǚ,而jì • nǚ的儿子当然是男娼,10岁,妈妈跟人家跑了,他被卖给人贩子当路费,那个晚上,就像种仪式,十几个男人脱了裤子排成了长队……而在今后的9年中,这样排队等着他的人到底有多少,他也说不清……从他思想意识还模糊开始,他学会的就是如何用下身让别人开心,因为这能让他有顿饭吃,等他的所谓的狗屁人生观价值观形成,他已经被xìng • yù和扭曲的快感奴役了,说,这是因为他活得麻木,人做什么都有可能习惯,只要他常时间的去做,之后对错、廉耻就都不重要了——遇到是他一生的转机,他们的初夜,对他很温柔,从没有人这样珍惜过他,而从那之后,也从没人像这样让他欲死还生,因为知道,他已经堕入这种惯性而无法自拔了,希望他活着,即使他活着就是恶心。

“求你们……啊……好痛……啊……”

涨痛的感觉其实早已被身下的绳子勒得麻木了,迩纯只是让那些看热闹的人占上一些便宜,那种皮鞋踩上去的感觉根本只是小意思,他15岁时被一个调教学校训练,那种金属头的皮靴要感觉更刺激些,那之后,医生告诉过他,他不可能让女人为他怀孕了,不过他这种人,只要下面的那张嘴不被封上,也没什么可在乎的。从他进入这公司的第一天,他就知道,这样的一天,一定会来的,只是他没想到,来看热闹的人,要比开公司决策会议时来的人多多了,离来的时间,还有两个小时,希望他可以撑过去,告戒他下面那张嘴要有选择性,做为主人的奴隶,必须听从主人的,并且,他已经决定,这时他此生最后一个也是唯一的主人。

“哈哈,放心吧,我们会把你好好的还给先生的,不过在那之前,你得得到惩罚,这都是你下贱的屁股给你惹的祸。”

啧,啧,看看这小贱货,叫的多动听,想到他每天被绑着下面却在表面上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就觉得好玩,他还真是听他主人的话呢,这种小动物大概最害怕的就是违背主人了吧?听说他曾经因为在公司的录音房里被三个调音师轮上而被吊了两天,如果那个传媒业的骄子知道这次他在这么多的人面前再次违背他,不知道会不会把他弄死,真想试试,可那之前,该逗逗这个小可怜——总监压下周遭兴奋的一片嘈杂,蹲下身,用手有意无意的扯着迩纯分身顶端的银环,被皮绳绑得结结实实的茎在不住的颤栗着,一边随意的拨弄着,一边眯着眼睛欣赏着因小小的刺激而通体红润、虚汗直冒并且不断喘息的迩纯仁慈的说着——

“既然你一再恳求我们不让你解脱,那就成全你好了,但你上面这张嘴必须代替下面的来接受处罚。”

话说过之后,迩纯被一些胡乱在他身上抚摸的手抱了起来,总监舒服的坐在大沙发上,等着他爬过去为其服务,不知道一早在自己的后面放了什么,凭感觉,那该是根按摩器,而再更深一些的地方似乎还有什么……爬的时候很痛,但想到一早被用手将其亲自插入时的感觉,迩纯在离总监一步之遥的地方蜷缩在了一起,紧捂着疼得窒息的火热分身,淫液爆炸的威力让他整个人瘫软在地上——

“恩……啊……”

无力的握着染了白液的手,迩纯感到十分无力,禁锢让他无法痛快的宣泄,在浑身被酥麻的痛占领的同时,迩纯的幻觉中得意洋洋的笑容不免让他感到脸颊潮红,他喜欢被那样非凡的男人统治的感觉,在他给的疼痛与肆虐折磨的自己昏厥之时,因他对伤口的亲吻与啃咬慢慢醒来时,迩纯总会觉得,自己的人生还与幸福这个词能挂上那么一点边——而迩纯也知道,并不喜欢这样,他装睡时常会吻他的伤口吻个没完,然后一支一支的抽烟,他们也总是因为他在外面与他人的轻浮而争吵,他也不想这样,不想被别人碰,可这并不代表别人会放过他,他是“公用男娼”,这可是金字招牌——一家电视台的台长曾经在他以前工作的俱乐部包过他一个星期,那个畜生拍了很多照片,就算再怎么帮他改头换面,有些东西在圈子里还是瞒不住的,当一张他吞过药后发情的照片被恶作剧般的帖在了工作室的大门上后,不出三天,他便被几个过气的艺人乘休息时间劫到了仓库——设想一下,谁会认为一只三月的母猫守着贞操?那么自然也就不会有人相信他,况且,他的身体已经被弄得十分敏感了,这总让他的罪恶感加深,特别是面对的时候——大概是因为自己真的爱上自己的主人了。

“这样居然还能射?这可不好,地毯很贵的,把他带过来,我来让他乖一点。”

找旁边的女秘书要了珍珠耳钉,总监弯下身捏着被几个同事架过来跪在地上的迩纯湿润的分身,诡异的一笑,便将黄豆大的耳钉毫不忧郁的捅进了迩纯的顶端的小孔里,娇嫩的内茎在迩纯痛苦的呜咽中现了红艳,而堵在小口的珍珠却让淡淡的红只是在周遭扩散,无法流出。

“啊……拿出来……啊……”

晃着被压制的身子,迩纯撑在总监的两腿之间因痛苦而发出悲鸣,而这时,他的头被人按在了总监两腿间已经挺起的硕大之上,身体被人的抚摸与揉捏而变得温顺、柔软,他知道该做什么,这个时候,完全已经是一种他yín • luàn的本能,用自己的嘴叼开总监的拉链,他甚至不用手,就将那个长着丛丛的体毛的巨根含进了自己的嘴里,在头发被人扯着,硬按着将其整个吞入后,迩纯开始了无意识的套弄,他一直在哭,没人知道他的痛苦,他尽量把他正在取悦的人想成,希望这样能让自己显得不那么下贱,而心底的渴望却逼他面对自己的丑恶,他就是一个被任何人驾驽都会发情的贱货,他的哭泣从不为了痛苦,而是为了他迷失的灵魂,当麻木在痛苦中的感官将痛苦都变成了快乐,可悲这个词就太合适不可救要的他了,这时他仿佛看到了蹙眉的凝视,所以他哭得更凶,套弄的频率越发激烈——他摆脱不了,他永远也摆脱不了这阴影,这样的他怎么配得上。

“哈哈,别吃的那么急嘛,有这么多位同事还怕喂不饱你吗?呵呵……”

“那总监,我们可就排队搂,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每个人都有份的,别急,别急。”

“那总监,人家是女生,怎么办嘛?”

“哈哈,别着急,看到那根教鞭吗?来鞭挞一下他好了,我认命你做监督,如果他为哪个同事服务的不好,就打他的屁股。”

“好好玩哦,人家都没想过能这样对大明星呢,呵呵……”

“恩……我好了,你看,他好乖,把我的养分都吃下去了,哈哈哈哈哈哈”

没给迩纯喘息的机会,闲聊的同事们捏着他的嘴,不等他将唇角的白液全部吞下,另一个热呼呼的大家伙就又钻进了他的口起,很想吐,可臀部火辣辣的鞭打令他除了shen • yin着继续做一个性工具没有别的选择,女人生疏的鞭打令他得不到任何快感,好几次,他都差点将吞入的jīng • yè吐出来,而男人狠毒的耳光,却让他只能流着泪继续忍耐着无尽的煎熬——

“呜……不……恩……”

“换我了,他可真不乖,让我来打几下。”

“啊——不————恩……啊……恩…………”

“不要咬我哦,你才吃了六个人的养分怎么会抱着,慢慢来吧,哈哈哈哈”

“呜……”

就这样,当迩纯听到六点的钟声时,他的套弄与吞咽甚至哭泣,都已经成了机械动作,鞭打的痕迹从最初的tún • bàn蔓延至全身,有些认为他不够乖巧的人甚至用皮带对他进行长时间的鞭打,到最后,他根本已经连爬着的力气都不再有了,只是被人以任意的姿势架着,从一个怀抱被掠夺到另外的怀抱,他不确定自己这样会被看到后如何处置,但他没有让别人碰他那里,至少这样会满意的,至少他守了对的承诺,这很重要……很重要……

“呼,他还真厉害,20多个人耶,六点了,还没有来,怎么办?”

“哈,那就继续玩好了,一直玩到来为止,反正他只乘法他的小奴隶,并且迩纯跟我们很开心不是吗?”

“也是,可是,我好想看看他后面耶,碰过他的人都说很爽。”

“是吗?那我们试试好了……”

连裤子都没系的男人们从迩纯的后腰抄了上来,开始去解迩纯的腰间的绳子,这让已经半昏迷的迩纯顿时醒了过来……

“不……不要……你们答应过我不碰那里……呜……”

他怕了,,来救救他,那些人不会守约的——迩纯颤抖着想要挣扎,而淌着白液的口却被带着奇怪味道的布赌住了,他熟悉那个味道——用来mí • jiān的药水。

“哈,那只是上班时答应,现在不生效了,这是在洗手间拣到的,这种内裤可是名牌货,听说连总统的夫人都买不到呢,它的味道如何?哈哈哈哈哈”

将那条羞辱的红色女式底裤塞进迩纯的嘴里,总监抱着被药物弄昏的迩纯松松领口——

“把绳子解开,看看他的穴里都装了什么。”

“绑得都淤血了,居然还那么浪,还真不是盖的……呵呵……是个按摩器啦,才一放开就出来了,入口已经被撑开了,我们也省不少事,哈哈哈哈哈哈”

“他里面好象还有什么东西,好深啊,拿不出来……”

“算了,就这样来吧,反正这个小贱货没准喜欢这样,哈哈哈哈哈”

有人分开了他的腿,迩纯根本弄不清那是多少只手在趋势着他,他知道他已经被一群兽欲的动物团团围住,当他感觉到冲刺的力道,本能的收紧让他在梦境中也无法得到安宁——

“,对不起……啊……啊……”

,当你看到这样的我,一定会对我厌恶吧?我还是没法遵守我对你的承诺,做为宠物,我将你当神一样的去仰望,为什么你要选择我?你可知道,每当我想着自己用这么肮脏的身体去侍奉你时,那将是一种怎样的痛苦,在与你相遇后,我终于懂得了什么叫做真正的痛苦,可我又能给你什么呢——没准已经对他厌烦了,就像指针划过了六点的轨迹,任何一分钟都会过去,情感也是,如果它只能付出而无法回报,也迟早会熄灭,而他却无法给——他所爱的人任何东西,除了让其目睹他一次次在其他男人的怀抱与kua • xia的放荡再没有其他的什么……已经被抛弃了吗?

“啊……I……K……你在哪……啊……”

你知道,国会大厦的一些办公室总是彻夜亮着灯,那些为民造福的官员们总是日理万机,他们是那样的劳苦功高,他们总是会不遗余力的去满足他们人民的要求,比如,让有钱的人更有钱,而忽略每一笔巨大的财富都隐藏着罪恶这句名言,让没钱的人更加疲于奔命,却并不能让在冬天的天桥下发现被冻死的尸体少一些,还有,就是让他们喜爱的宠物得到最极质的快感,而不去管,他们的宠物是否真的愿意这样做——真不知道他们是习惯了做个发号事令者,还是慈眉善目的天真,他们总觉得,他们是真理,而他们的行为完全遵循了神的旨意。

“你们看,他现在完全是个听话的小东西,没有任何的危险,首相阁下,我觉得我们应该给这个孩子身上的隧道挂个中国式的匾额了,它的用途简直比上月竣工的海底隧道还要大,我的两位小白鼠朋友都已经因他美丽的隧道窒息而死了,我看我们应该去修改刑法,加上一种窒息囚犯的死刑方式,干脆把人的头也直接插进他的这条多功能隧道里好了,哈哈哈哈哈哈……”

“呵呵,那我想这一定是对那个囚犯最人道的,他的这条隧道,是我见过最漂亮的,简直是巧夺天工了,呵呵,我想看看那里面,看看他还能吞下什么去,呵呵……医生,你去帮他一下。”

“呵呵,放心吧,我会让他舒服的,上个月进口来的那个改良后的产床终于有些用处了,一想到上面躺着个大男人我就想笑,可他是个比女人还漂亮的男人啊,看他在那样的床上表情比女人分娩更痛苦且充满了变态的欲望,一定是件很惬意的事。”

“医生,您上次说的那笔支出就是为了买这张床吗?我们国会的医疗室似乎不需要那种东西吗?呵呵。”

“书记官先生,这可不是从你的薪水里扣出来的,关于医疗器械,卫生部长允许我自由的调用公款,况且,你知道,我买的这样东西比卫生部长阁下的那栋洋房看上去更像医疗器械不是吗?”

“哈哈,书记官,你就不要再跟医生斗嘴了,反正这张为我们的宠物量身定做的床是放在议员的这间密室里,生不了什么事,或者我们可以下次再跟我们的小宠物玩时叫上卫生部长,他也一定会乐意的。”

“有道理,不愧是首相大人的秘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恩……啊……”

“我们打盹的小宠物醒了,医生你轻一点……把他隧道的入口……拉开……”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好吵,我是谁?我又在做什么?我不知道,但我想要……想要让热的东西在我体内蠕动,最好将我撕开,那样的话,或许在我体内翻腾的罪恶会停止,好痒……我的肉……我的血……好痒……快,让我被侵犯……我竟会有如此的想法?这太奇怪了,我还是那个别人眼里野心勃勃的吗?我……我不是……我只是那些人的宠物……我快要疯了……我的身体在渴望,背叛了思想的渴望,它竟然在乞求着邀请别人进入它、玩弄它……天啊……我……给我……啊……我要——他被注she太多的药物,而且不止一种,他已经完全失去了心志,每次都会在自己清醒后感到自我厌恶,但现在,他没有一点办法,只能任由别人摆布着。

医生是个非常健壮的男人,身高1米9,120公斤,每次见到他,都觉得他应该去当保镖或者给熊看病,但这个大夫的医术不错,他总是能把被那些野兽玩弄成任何样子的他医活,尽管他的救护都是从对他xia • ti的凌虐开始的。当医生将抱到那张据说十分昂贵的产床上解开并绑着他双腿的皮革时,他的腿迫不及待的分开,他确定自己意识清醒,因为他听到将根本没有束缚的手自然相交高举过头的自己喘息着乞讨着——

“啊……给我……我要……”

“哈哈哈哈哈哈,他这个样子太可爱了,真看不出来就是那个傲慢的传媒巨子大少爷啊,哈哈哈哈”

“没错,不过他一向都很识时务,他的成就,多半可都是靠他下面这张嘴换来的,呵呵呵呵,医生你要小心点,不要把这么宝贵的器官弄破了,哈哈哈哈哈哈。”

“放心吧,肌肉松弛剂已经让我们的宝贝变得无所不能了,况且,也想要,对不对?”

“呼……呼……啊……给我……啊……撕……撕开我……啊……”

“听到了吗?满足他吧,哈哈哈哈哈哈”

“呜……啊……痛……够……啊……不要……啊……我……我……啊……进去……求你们……啊……”

在那些依旧着着西装,用尊贵的手夹着上好的雪茄或是优雅的拿着酒杯的政客们的谈笑间,被器械架开双腿的用一双几乎是自动套入皮锁内的手紧抓着头顶的锁链,努力的挺起胸脯让自己呼吸的顺畅,汗水从他因欲火而绯红的颊侧滑落,慢慢流至起伏的胸脯,挺立的红樱之上分别穿刺的细针就好像是一幅名画的点精之笔,让这种屈辱的滋味也在药物的幻化之下变得那么难以控制,胸口在火辣辣的烧着,这总是让想去要求那些人来啃咬他的身体,而所谓禽兽都是喜欢乘人之危的动物,他们善意的告戒他当初立下的规定,保证着不会在他身上留下看得到的伤痕,然后去肆意的玩弄着他隐藏在羞辱之下的yín • luàn领域,那又是什么?他不太清楚,医生正在用又一样什么新奇的工具将他xia • ti已经好无脾气的入口慢慢撑开,他能感觉到有风从下面灌入体内,身体被开了个大洞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似乎是在接受被活体解剖,而医生带着皮手套的手一直在为他里里外外的忙碌着,当他已经不能被称之为mì • xué的入口开到了那些人觉得合适欣赏的尺寸,医生对准了扣在他私处皮肉之上的金属爪看似是用来固定螺丝的小孔,将放在一旁的医用碟中随时待命的银针一鼓作气的刺进他的肉里,这让他迷离的眯起的双眼猛地睁开,钻石吊灯的琉璃之光,让的眼中除了一片亮如白昼的光再也看不到其他的东西,这一刻,他的眼眶湿润了,而针刺的痛却依然在持续着——

“啊————不要……啊————————不啊——————————呼……呼……啊……啊……”

“看,这样固定起来是不是更像海底隧道了?”

医生将最后一支带着螺丝头的银针刺入已经痛得瘫软的蕾口格外细嫩的皮肉之后,骄傲的向官员们展示着他的杰作——这很难让人再想象到这是人体的一个器官,金属的刚圈配上看上去与真的螺丝没有区别的固定钢片,血肉与金属的结合让几位要员兴奋的鼓起掌来,谁能相信,这螺丝的槽是人的血肉呢?世界上好玩的东西很多,但做为高高在上的他们,没有什么比玩人更来得痛快,做为这个城市的统治者,有什么比看到那些下等的玩物被奴役更开心的呢?站在台阶之上的人有权对台阶之下的人做一切,这是……恩赐。

“啊……啊……痛……啊……好……好热……啊……救我……好热……啊……”

因疼痛而绷紧的脚趾慢慢放松下来,的身上已经大汗淋漓,在他被黑发档住的脸上,分不清汗与泪水,被在疼痛时咬破的唇更加妖艳,粉红的舌随着急促的喘息隐现,在医生橡胶手套的抚摸下,他的腰支开始不自觉的摆动,小腹的收缩而带来的律动使得两枚涨满的小丸不断的因起伏而颤抖,而其上穿过的长针则让被药物所俘虏的显得更加可怜——他身的几乎任何一样器具上都有强效的chūn • yào,只有这样,那些人才会满意的看到他失控的模样,他曾经看到过那样的自己,他们玩得性起时会拍一些当做要挟的筹码,在首相大人的府邸他是骑在削尖的三角铁上看完的,他们就是喜欢这样羞辱他,以证明他们自己对他的重要性——他人看来不可一视的也不过如此,甚至他比那些在他面前唯唯诺诺的人更加虚伪,想想看,在阳光下傲慢嘲讽着世间一切的他隐在黑暗的角落就是这样的一副姿态,多可笑,多……可悲。

“恩……好热……痛的地方好……啊……给我……救我……啊……”

他哀求着,被刺在自己所有敏感点的针令他没有丝毫的尊严,现在的他,什么样下贱无耻的话都能说得出口,他根本没法去思考,即使被箍上枷锁还是喷薄多次的欲望更是让他疯狂的想要索求,而那些号令他的人却似乎并不想这么快满足他,他们在抚摸着他,用涂了药的针刺他,并且以绘图用的灯去让他xia • ti无法闭合的入口变得灯火通明,他们总是喜欢这样去研究他——

“呵,先别急,让我们来检查一下,这对你的身体有好处,看看……流了这么多血……”

“啊……痛……呜……”

“怎么,不喜欢吗?这是好酒啊,哈哈。”

首相背着一只手,用卫生钳夹的止血棉蘸着刚啜过的红酒像擦他喜爱的玻璃工艺品般擦拭着被他们的游戏折磨得艳红淌血的容器,好不容易,十分关心宠物的他才从血肉模糊的一片中看清他疼惜的mì • xué内竟然还放着什么腐物,他皱眉——

“议员,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我们的?那个红色的恶心东西是什么?”

首相拍着床角威吓着,以一种紧绷着笑容的表情责怪着看死无心的议员。

“不好意思……我想……那可能是我的老鼠朋友……”

议员挠着他的地中海发型会意的答着,他们是在故意拖延时间,就算是被玩弄,他们这种人也不会施舍的太容易。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他?如果他病了我们会心疼的!你看看,现在要怎么办?”

首相继续敲着床描着在这间豪华的像宴会厅的密室茶几上摆放的各种用来施虐肉穴的工具,这些是专门给准备的,非常讲究且卫生,他和那些劲不起折腾的女xìng • nú隶们不同,越是完美的东西,就越想一直将他掌握在手中,他们不会让的生命受到任何威胁,因为他们中没有任何一个希望他从痛苦中解脱。

“我们可以用一个一物降一物的方法。”

议员笑着。

“什么意思?”

首相眯起了他堆积着皱纹的眼睛。

“书记官……”

议员在书记官耳边念叨了两句,过了一会儿,那条似乎是被人遗忘了很久的蛇被从笼子里抓了出来。

“蛇会吃死老鼠吗?”

“试试吧,呵呵”

……

“啊……啊……恩……再……再深一些……啊……恩……”

“你看,他很喜欢呢,呵呵,我们早该这样讨他欢心的,哈哈哈哈。”

“啊……是什么……啊……恩……不要再往里了……啊……会钻到我的肚子里……啊……不……啊……啊…………不要……啊……”

“又说谎,不是刚才还说很喜欢的吗?看,这条小蛇有一米多呢,现在只省半截了,我们的胃口不小呢,呵呵呵呵呵呵……”

“啊……我……啊……啊……喜……喜欢……啊……啊……啊…………恩……”

“真是乖孩子,呵呵,那就让它陪你玩一会儿吧,呵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