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2、间章之三十四 BE四战线(十九)

论真实战力水准,黑绝本人的实力其实并不出众,否则他根本无需辛苦千年挑拨因陀罗阿修罗后人两族不合,世代相争,以此来浑水摸鱼寻找可能的仙人眼合适人选,只是他因为其本身为阴阳遁的造物,能力特殊可控制他人且非常擅于隐匿逃遁。

是以若无事先充分的准备,有心算无心,即便是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间两人联手,最终的结局也很可能是只能看着对方找机会逃之夭夭。

不过这一次,黑绝它注定无路可逃。

注视着封印术式当中那黏答答的萎靡一滩,宇智波斑的脸色很难看。

不光他面色难看,事实上,在以幻术读取完眼前这不明生物的记忆之后,没人能够真正喜悦得起来。正因为这些人身上散发出的不和善气场,周围联军完全没有想要靠近的意思,生怕触碰到这群祖宗的霉头,然后轻则一顿暴揍重则丢掉小命。

黑绝,是卯月女神,大筒木辉夜在被封印之前仓促创造出的幼子,千年来孜孜不倦挑拨离间两族的罪魁祸首,从它的记忆当中,两族当年的领导者很轻易就能追溯到一些家族“意外”事件的痕迹。

那些当年被认为的死对头干的事,结果兜兜转转到最后,几乎都是眼前这混蛋干的。

换言之,虽然宇智波与千手的仇怨有很大一部分是两族人间经年累月仇恨的累积,但……在其中煽风点火,掐灭一切和平可能的,绝大多数时候都是这个眼前的害人精。

挑拨,暗杀,离间,教唆,甚至亲自操控当事人激化矛盾……

经年累积,无论是泉奈当年相爱的父母,宇智波那些年死去是长辈,或是千手柱间那因被泄露情报而被他族伏杀的弟弟,甚至还有在木叶村建立后意外死亡的族人……

而他做下这一切的全部理由,居然是为了救回那因膨胀的野心与欲望,而被亲生子所封印的女神——曾经的查克拉始祖,大筒木辉夜。

所谓无限月读,正是黑绝复生母亲的最后一步——从陷入无限月读的人身体中获得查克拉,然后将获得六道仙人之力者(十尾人柱力)的本体与黑绝同化并变成大筒木辉夜,那根本不是获得和平的办法。

“当真是荒唐!”

宇智波斑恨恨,

所爱之人被它所杀,曾经追寻之物彻底被证实为谎言,而他本人几乎距离破灭仅仅一步之遥,几乎所有宇智波的仇恨与苦难都因这家伙而起。

若非天照之火无法对之生效,他定然要将之焚烧直到丝毫不剩,方能够去祭慰那些枉死的先祖。

“斑……”千手柱间的表情难掩复杂,在黑绝的记忆当中,他看到对方是如何将好友一步步引向歧途:动摇人心,疏离关系,令无声的黑暗在木叶根基蔓延,令宇智波一步步在村中众叛亲离……

泉奈低着头,看不清神情千手扉间则是冷着脸站在她身侧,前者因为不得不再度回忆起父母的死亡以及自己最为晦暗的记忆,后者则是因为在黑绝记忆中看到了在自己死亡后于木叶各处滋生的傲慢与偏离。

然而无论怎么不甘心,无论有多少的遗憾……

一切错误与误会都已成为既定的悲剧,无人得以逃脱……

他们那一辈,到最后没有人是真正的胜利者。

四战的终末,以大筒木黑绝被宇智波斑用地爆天星封印,然后丢到外太空去与月亮肩并肩作为结尾。没办法,那糟心的阴阳遁造物打不死锤不烂,只能封印,是以四人联合其他火影足足在对方的封印上糊了上百道,然后丢出去,让它与自己母亲如星伴月,一起当蹲封印的倒霉蛋,这样的结局虽然很不让人满意,但也没更好的解决办法。

接下来的事情则是处理战后残局与尾兽。

本来按照千手柱间的想法,尾兽这种小怪兽当然还是大家排排坐吃果果,按照之前的分配条例各国领回去重新封印,可他这个想法刚刚提出就被其他三人唾弃了,泉奈直接掏出之前顺带收集的十尾的刺,准备钉在搓衣板上然后砸平千手柱间那仿佛灌了水泥的秽土脑袋上。。

“大哥你到底是不是蠢!”千手扉间更是不加掩饰地吼了怎么看都还没意识到杀伤力的兄长。

如果说尾兽是类比核弹的终极杀器,那么它本来的作用应当是威慑与震慑,而非实际运用与战争。但现实是,当人类掌握了人柱力的制造方法之后,尾兽就成为了彼此残杀的工具。

之前的几次忍界大战就是活生生的例证。

当初忍界能为此打得你死我活,互相丢尾兽炮,之后难道就不会了吗?

在场的没一个人会去相信那些影嘴上说的和平保证,都是千年的狐狸谁来装聊斋,哪怕战时为了相同的目标同心协力,但战后嘛……

呵呵,也就只有千手柱间这样的傻白甜才会信什么携手共进==

不知何时和千手扉间不知达成了某种默契的宇智波斑更是直接冷笑一声,把手中的两颗轮回眼塞进白绝的眼眶,没等大家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感受到某种隐晦威胁的六道仙人冒了出来。

“因陀罗,还有阿修罗的后裔们……你们找老朽有何事?”老态龙钟的六道仙人表情复杂,一直在关注事态发展的他在黑绝被解决后也是免不了松了一口气,但——

长子查克拉转生的混蛋也太嚣张了吧!居然对自己暗示如果不出来就先让白绝用轮回天生复活自己,然后继续把九只尾兽塞外道魔像当中做成十尾然后直接丢去月球砸了他弟弟的老家!

不对?他怎么知道自己弟弟去月球的?还有这个联系上自己发方式……

把日向家来龙去脉研究了个透,甚至连笼中鸟具体咒印都暗中搞到手的千手扉间冷笑不语,实不相瞒,如果不是自己没有写轮眼,如果不是因为自己与对方有某个相同的愿望,他根本不会去把这些事情告诉宇智波斑那家伙。

“来谈谈吧。”宇智波斑表情不为所动:“关于你失职留下这么大麻烦的事情。”

宇智波斑跟千手扉间这俩家伙拉着六道跑到一边嘀嘀咕咕。

泉奈手里是还没拍下去的十尾加强版搓衣板,愣在原地。

呆住.JPG。

自己哥哥什么时候跟千手扉间那个混蛋达成的共识啊?!

不是,他俩又想干什么?

一脸懵逼的她甚至有一种自己脑袋是不是也被染了个色的奇怪想法。

直到同样被亲弟弟抛弃的千手柱间来找她。

“原来你在这里泉奈,来聊聊吧。”千手柱间的笑容始终有着令人信赖的特质,“其实一直想与你交谈一次,之前是但是没机会……现在,更是,啊,毕竟算起来你也是我的妹妹嘛。”他哈哈哈地说,由内而外的天然令泉奈忍不住想捂眼睛,这么天然的狐狸精……MD。

“都死了再追溯亲缘……你可真是……”根本是骂都骂不出口啊。

“任何时候都不迟不是么。”千手柱间微笑,“在之前我一直在想,也许是因为我和斑都太急于求成了,如果当初不是那么迫切渴望,而是把信任托付给后人,让时间来慢慢改变一切,或许当初的结局不会到那个地步。”千手柱间说,“但是现在想来,有些事情还是想当然了。”

他看着泉奈那似乎要举起来实际拍自己脑袋上的搓衣板,笑着叹息。

“人无法真正地将信念托付,并非因为没有那样广阔的胸怀,而是因为,再多的信任,若无规则保护,若无制度来维系,也终究抵不上处心积虑想要去破坏的阴谋。”

所谓全然坦诚,彼此信任的构思终究只存于理想当中,若无相匹配的力量,就只是一纸空谈。这是名为千手柱间的男人兜兜转转几十年最终领悟的,无论是个人,亦或者是对忍者这个群体,理想,都与现实间存在着几乎最遥远的距离。

“……现在跟我说这些未免太迟了吧。”泉奈听完虽然感触颇深,但——

都是死人了,现在聊这些还有什么意思呢。

“啊是嘛……也许吧,但总觉得说出来才算真正了却一桩心事啊。”千手柱间挠挠头,“况且……也不算彻底结束吧,”他说,看起来老实的脸上带着一点点狡黠:“不管是宇智波还是千手,对吗?”

“???!!!”

在泉奈一脸震惊警惕的表情里,千手柱间有点不好意思地挠挠脸:“啊,其实之前在建立木叶的时候我有注意到,关于云雷宇智波分支一夜消失的事情,当时扉间想追查但被我阻止了,后续也确实干涉了他的情报追查什么的。”只不过现在想来扉间他也是心照不宣吧……千手柱间想,当初他以为能够瞒过弟弟,但现在想来,扉间他,实际上是选择了视而不见吧,哪怕嘴上再怎么说着宇智波是邪恶的一族,宇智波斑不可信任,但他的心底,对于几乎可以说是死于他之手的泉奈……始终难以释怀。

“不过嘛……结合之前宇智波的一些前期动向,所以他们最后是去了铁之国,并舍弃了宇智波的姓氏对吗?”千手柱间继续说,唇边带着一丝微笑。

斑的妹妹,或者说自己的堂妹一直有着柔软感性的一面,她可以说一直在尽自己最大的努力留存她在意的人。

“不是作为忍族生存,而是作为普通人,你当初为家族留下了那样一条后路……在最后,我和扉间也做出了那样的尝试。”千手柱间说。

作为初代和二代火影,他们在作为火影保护木叶的同期间,也逐渐意识到家族在其中所付出的——因为是火影的家族,必须要支持族长,必须要凡事在前,必须不畏牺牲……

作为战国时期经历宗族制度的忍者,他们很清楚那意味着什么——不能这么全然奉献消耗下去的,几代下去,再大的家族也必然会走向难以避免的衰亡。

如果只是衰亡那或许还可以忍受,但若是血脉就此断绝……

“所以在最后,我跟扉间商议,无论如何,我们都要给家族留下一条后路。”千手柱间微笑着叹息,“嗯,所以……”他有点不好意思,“我就去借了你们当初的情报路径联系了一下,稍微收取了点当初的人情,哈哈哈,不过那边出乎意料是好人啊哈哈哈哈。”他打着哈哈,心底下明白,如果说铁之国上层有暗中支持“晓”的存在在,那么自己当初做那些事情,也是在假死脱身的宇智波斑的默许之下。

斑真是个温柔的人啊。

听明白千手柱间话里的意思,泉奈瞪大眼睛咬牙切齿:“那你居然还来跟我说?!”妈的,这死西瓜皮妖怪的言下之意就是找当初隐居成为铁之国高层的那一支宇智波去收容了千手隐姓埋名送出去的族人!

这TM合理吗?这家伙居然还真的这么做了!!!

“虽然听起来很不可思议,但看结果其实也不坏哈哈哈哈……啊啊泉奈你放下你的搓衣板啊,这样会引人误会的!”柱间本想说你看他们两族抛弃姓氏最后也相处得很好,但是——

“没有误会!!!你这个讨厌的万恶的狐狸精,我今天不拍死你我就不姓宇智波!!!”泉奈勃然大怒!

“呃这个……不是……你确实可以姓千手的……”

“闭嘴!!!你这个讨厌的西瓜皮狐狸精!!!”

“……不是,怎么外号名字又变了啊QAQ”

于是等宇智波斑和千手扉间跟六道仙人讲完条件,逼着对方一脸苦哈哈地答应,两人回过来时,就发现泉奈正在怒火冲天地带着佐助,带土以及尾兽追着千手柱间打,嗯,泉奈是主力,佐助助攻,带土是被强行拉上阵营的,至于尾兽们纯粹是看热闹和给千手柱间添乱的==

可怜忍者之神双拳难敌那么多人之手,再加上也确实没有认真,所以很快就被按住一顿胖揍。

——不过其实没什么杀伤力,毕竟是秽土之躯,揍碎了很快也能拼好~

“咳咳,泉奈,够了,六道仙人要带尾兽们离开了。”斑轻咳一声,喊住妹妹。

“哦,哥哥你们谈完了,说了什么条件?”泉奈一脸怀疑地看向斑哥。

“尾兽可以选择离开也可以选择继续留在大陆,但前提是必须舍弃本身庞大的查克拉交由六道封印保存。”千手扉间说。

力量本身是带来动荡的一切根源,哪怕六道仙人坚持人心可以约束力量向好的一面发展,但在千手扉间和宇智波斑冰冷的注视下他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的想法着实理想化了。

——若是一切分歧都能靠理想化的和解来完成,那何至于有忍族千年的苦难。

“尾兽如果对这个世界存在留恋,那么可以继续留下来。”宇智波斑对着二尾承诺:“你与宇智波的契约永远有效。”

“谁要你们这些人类来管我的去向。”二尾傲娇地“哼”了一声,跳到泉奈肩膀上恶狠狠威胁:“我可是冥王使者啊喵,你要走可不能丢下我啊喵!”它可要这个死崽子承包它一辈子的小鱼干的,别想死了逃债!它会追到三途川去讨债的!!!

“……”泉奈摸了摸二月毛绒绒的脑袋,“可以啊。”她说。

“花心的死崽子!对谁都是甜言蜜语!!!渣!!!”二月恨唧唧地喵,但是没躲开她的手。

“至于其他人……”宇智波斑的视线落到了宇智波带土身上,看着那个被自己引导上无限月读道路的后辈兼合作人,他嗤笑一声,“活着可未必是好事,小鬼你可要想好了。”他们这些秽土转生者可以一走了之,但事后未必能保证忍者联军不会秋后算账,就算宇智波带土最后回心转意想要倒戈又能如何?他眼眶当中的写轮眼很可能是这世间除了佐助之外仅存的那一只。

“不劳您老人家费心了。”宇智波带土表情也很冷淡,“要死就快点滚吧。”

能与在意的人一起共赴黄泉,对于宇智波斑大爷来说是他所期盼的事情吧,带土想,不可否认,他与宇智波斑对对方都有一种复杂的观感,厌恶,利用,但同时,他们的心路历程相近,甚至,隐约当中,他们有一点点能理解对方。

但自己最终选择去一点点赎自己的罪行,宇智波带土看了眼不远处的漩涡鸣人和旗木卡卡西,表情复杂,等到自己做完自己该做的事情,才有颜面去见琳。

至于泉奈,泉奈则在对佐助交待后续的事情:“看完了全部,有什么感想吗?”她问对方。

“……很复杂,整件事,包括战争与仇恨的理由,都非常的复杂。”同样看了黑绝记忆的宇智波佐助老实说。

如果说黑绝是激化两族矛盾导致纷争不绝的幕后黑手,那么不断给两族发对立任务,挑拨各族忍者们各自为战的贵族大名更像是明面上的“黑绝”,只有大量的杀戮才能激发起仇恨,而仇恨的载体从一开始就不是忍者本身,而是造就了忍者制度与地位的统治者。

黑绝固然可恶,但它做的更多是顺水推舟,本身动手的次数和规模都算不上多。

但这样反而令佐助感到了空前的迷茫,他曾经想要变革,想要自己成为斩断那古老仇恨的存在,但……他要做什么?能做什么?他能够反抗这个世界的制度,彻底改变忍者现有的模式,颠覆那存在于无形的“黑绝”们吗?

人,要如何以一己之力改变整个世界呢?

“所以我说,你有很多事情要去看去学,如果有时间真想一点点全部教给你,不过现在嘛……”泉奈摸着宇智波最后后裔的脑袋,对着不远处的几位兄长笑了笑,“可能时间不够了。”

“你是选择回归净土了吗?”佐助很认真地问,也跟着看了在那里数落千手柱间的斑和扉间,语气疑惑:“真的没问题不会被欺负吗?”他小声问。

觉得修罗场问题可能到黄泉都没办法彻底解决的泉奈:“…………”这个问题真的很要命的啊!

“啊……到时候再说吧……”她心里没底地说,总觉得斑哥和扉间去跟六道仙人谈的事情不止是解决尾兽那么简单_(:з)∠)_他之前从自己这里要走了轮回眼,但现在却没有看到……难道是毁掉了?

“不过……”她睁开万花筒写轮眼,看了宇智波佐助一眼:“这个世界要起风了,所以,我建议你暂时不要回去木叶,到处走走看看,如果真的想好了……那你再最后做决定吧。”她温和地说。

接收到泉奈写轮眼传递信息的佐助:“!!!这……你说的,是真的吗?!”他的声音有一丝不敢确定,却又因为得到的那个信息,惊喜之余又在恐惧害怕那仿佛是一场幻梦。

“是真的哦。”泉奈微笑着点头,虽然血缘可能已经较为疏远,虽然已经变更了姓氏,但是……宇智波还存在,她想这消息对这个本性温柔的孩子来说也算是一种慰藉吧。

“…………”有眼泪从眼前这个十六岁的少年眼眶中滑落。

如果是真的,那就太好了,如果还有宇智波以另一种生活方式活在这个世界上……哪怕无法相见,那也实在是太好了。

解决完所有的事情,泉奈回到已经在等待的宇智波斑身边。

“哥哥最后还是瞒了我事情的吧,连带扉间一起,真是过分呐。”她抱住对方,毫不顾忌四周人的目光,亲吻上兄长的唇,直直看着扉间呢喃。

“只是去求一种可能而已。”宇智波斑微笑着说,狠狠回吻住泉奈。

如果可以,就让他用轮回眼为代价,借助飞雷神的时间与空间理论,将那份遗憾与思念传递到遥远的过去……

那样,是否可以阻止悲伤发生呢……

他们三人,是否能获得不同的结局。

千手扉间双手抱臂,出神地想

最后的最后,在白昼即将到来的前一刻,

所有被秽土转生召唤来到这个时代的亡者,悉数魂归净土。

后记之一

四战结束,百废待兴,忍者联军当然选择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失去查克拉变成小章鱼的八尾牛鬼当然跟着奇拉比回去了云忍,失去力量变成小九尾的九喇嘛蹲在鸣人头上去了木叶,失去查克拉变成小狸猫的一尾则一步三滚地回风之国找我爱罗。

至于宇智波佐助,他把木叶三代以及两位张来顾问对于宇智波一族灭族始末的复原资料拍在了前来追他的漩涡鸣人脸上,表示不付天价赔偿休想他回木叶,在漩涡鸣人还没反应过来前就跟着鹰小队一起溜之大吉,几人经由田之国去往铁之国,在那里,有以及改换姓氏的宇智波存在。

当然,“想找到对方当然需要你自己的诚意,所以,好好努力吧。”泉奈并未告诉他具体对方的所在,只是告诉佐助一个大致寻找的方向,这会是一个双相认可的过程,宇智波佐助必须要有能够打动那些宇智波的诚意,而对方也愿意接纳他,这样才会真正相认。

至于漩涡鸣人,他本来想回去问五代火影纲手该怎么办,可问题是……他刚刚到木叶,就出事了。

——非常严重的事件,火之国大名在忍战期间偷偷睡了风之国大名的妻子,导致风之国大名敢怒不敢言,只能在火之国大名茶杯里下毒,导致对方毒素积累到一定地步,回国后在与心爱小妾为爱鼓掌时突然间马上风,一命呜呼。而同时,恰巧看到这一切的云雷大名和土之国大名打算一起去威胁风之国大名,但在商议过程中三人本身先起了矛盾,于是,雷之国大名怒而暴揍土之国大名把对方当场打死,风之国大名则和对方一路火拼两败俱伤,而一路吃鸡进入决胜圈的水之国大名则派遣暗杀部队想渔人获利把其他四人丑事公布于众……但是……暗部已然被火之国的贵族所收买,还顺便联合水之国大名的独女给亲爹下了个毒,所以最后的最后,

嗯……五位大名的丑事全部被爆了出去,并且当事人全都不治身亡╮(╯▽╰)╭,贵族阶级互相猜疑急于上位。

这下好了,五大国直接乱成一锅粥,各忍村突然意识到了一件事——这样大名齐齐嗝屁的事情实在太罕见了有没有!他们要不要趁机做点什么事情呢?咳咳,所以别的事情放一边,先忙起来啊!!!趁那些大名的崽还没掌权先干掉对方/架空对方后自己就有机会能做各种事情啦!!!

“这可是好大一阵风呢,足够有趣啊,是不是呐,兜。”丢掉火之国大名近卫装束的大蛇丸问一起同行的小跟班,不得不说,宇智波泉奈的提议确实足够有趣,忍界大战只牺牲忍者怎么够呢?大名以及贵族们也跟着乱一乱顺便一起下地狱那才足够有趣啊~

“是的呢,大蛇丸大人。”脱离了白蛇仙人模式,重新找到人生意义的药师兜推推眼镜说。

比起研究忍者的潜力最后成为六道仙人,似乎改变世界这个议题也很有趣。

如果当初的制度不一样,他与院长也不至于最后被逼着互相残杀……

“接下来我们要去做点什么?嗯……回田之国去研究下阴阳遁怎么创造生命?”

“在这之前……嗯,属下想去建立一个孤儿院。”

“啊……也可以啊。”

后记之二

三途川畔。

“来这里这么多年也不来见见妈妈!!!泉奈小坏蛋你果然是个没良心的啊!!!”宇智波烨火一手捏住女儿的脸,咬牙切齿。

“咿唔讨厌的妈妈你怎么还没去投胎……”泉奈被捏着脸声音含糊,这根本不科学!!!为什么这对笨蛋夫妻还不去投胎!!!

“没见到女婿我为什么要去投胎!!!”宇智波烨火理直气壮,“不然这么多年的弟弟岂不是白揍了?!”

在不远处陪着妻子和孩子们的宇智波田岛:???(背后突然幻痛)

“可问题是女婿不止一个啊。”已然猜到一切并与自己大哥通过气的千手沐间小声说。

“啊这个爸爸你都知道了吗?”泉奈看着笑得人畜无害的父亲。

“是哦,包括你未婚先孕的事情。”千手沐间笑眯眯,看向边上老实土下座的宇智波斑和千手扉间,“这些年的事情,我们一点点来好好谈。”他好脾气地说,看得三只齐刷刷抖上一抖。

救命QAQ!!!这一关简直比修罗场还可怕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