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归正传，在打断老秦又一波对偶像的吹捧后，我俩在过目不忘的门卫大爷的目送中，走进了这家披着医药研发公司皮囊的实验室。
前两次我都没进来过，因为那两次是跟老秦约饭，不算什么正事。
由于老秦工作性质的原因，要跟他吃上一顿便饭，叙叙旧很不容易。
我们多年的兄弟也不见外，所以那两次约饭，为了配合他的时间，都是我来医药公司门口等着，等他出实验室，才一道去大排档喝酒撸串，而且还是提前预约的那种。
这次进来后，我挺好奇的，到处瞅。
这里的布局较为老旧，都是上世纪风格，外墙也没怎么翻新过，步入其中，我仿佛回到了上世纪九十年代，成一名工厂工人似的。
“怎么没瞧见人？”
老秦道：“这个点下班了。”
我道：“那上班时间人多吗？”
老秦推了推眼镜，道：“上班时间也没人。”
我无语：“那上班下班有什么区别？”
老秦道：“显得我们是正规公司。”顿了顿，他加了一句：“有人，在里头呢。对了，还没吃饭吧？要不去食堂吃饭，我们这儿饭挺好的，徐老师说了，身体是革命的
本钱，无论如何，饭要吃好。“
我急着做检查，说不吃，老秦道：“按照我的经验，你这全套下来，怎么也得弄到入夜了，急不来，先吃个饭去。“说完，一拐弯，就带着我往食堂走。
食堂挺大，桌椅老旧，布局也很老，一排排的窗口，只有一个窗口是开放的，里面是有四个站的端端正正，白衣白帽的工作人员，看起来像是厨师。
老秦直接领着我到窗户口，说来两份b套餐，说完，那四个厨师里，有三个钻到后厨去了，没一小会儿，就端了两个托盘出来。
我看着上面的食物，种类丰富，营养均衡，摆盘也挺好看。
“做体检都要空腹吧？我吃东西是不是不太合适？”我还是纠结了一下，担心因为吃一口，导致白跑一趟。
“你把我这儿当体检机构呢？放心吃吧。”
这饭菜说不上多好吃，但干净卫生，食材的新鲜度和做法都很健康，用老秦的话来说，搞科研的，要让自己的身体好一些，活的久一些，寿命的时间越长，质量越高，离真理就越近一步。
“真理是什么？”我问他。
“就是世界的本质，从不同的维度和方向去寻求真理，寻找世界
的本质。”他严肃的回答我。
说话间，我们进了厂房，老秦直接带我进了厂房电梯，下了负数楼层。
电梯打开后，我感觉自己仿佛到了科幻电影里的某个场景。
合金的墙面，厚实的玻璃门窗，隔着门窗，可以看到里面穿着或白、或蓝、或青色研究服的工作人员。
有些是露脸的，有些是穿着全套的，连头脸都包裹住的防护服。
老秦对我指了指右边，右边有道金属门。
“你进那边，我进这边，进去之后，脱衣服，全部衣服，根据提示操作，然后我们汇合。”
“全部？裤衩呢？”
老秦道：“脱。"
"…………“我现在走还来得及吗？
在老秦变态般的目光下，我硬着头皮走到金属门前，感应的金属门自动打开，里头是传送带，一个电子合成的女声，提示我站上传送带。
我依言照做后，身后的金属门无声无息的关闭了。
电子合成的女声开始提示：“请脱下您的所以衣物、鞋袜、内衣，放置于左手上方传送台面。”
我看了一圈，也没看见电子监控眼一类的，便依言，将自己脱了个溜光，在我放好衣服，捂着双腿无助张望
时，传送带开始移动，将我往前移动了两米左右，进入了一扇不透明的磨砂玻璃门后。
“器说完，滴滴滴响了三下，瞬间，一股白色的雾气喷出，浓重的如同面粉似的，瞬间整个空间一阵白。
我下意识的屏住呼吸，不过很快我意识到，这些雾气无色无味，没什么感觉，反到挺舒服的，全身上下凉飕飕的。
想了想，我翘起自己的脚：给’jiojio’‘也消一消毒！
便在我翘jio之际，我隐约听到了似乎有人噗嗤笑了一下。
我一惊，忙捂住下体，心说：难不成那电子合成的声音……是真人？莫不是有真人在实时监控指挥？一想到这个可能，我不淡定了，将这个变态的实验室，以及变态的老秦给狠狠问候了一遍。
传送带继续前进，我整个人给流水线上的鸡似的，分别还经历了消毒、水洗、消毒、风干等一系列流程。
最后，我被传送到进尽头处，旁边叠放了一套类似医院病号服的服装，宽宽大大的，散发着一股消毒水的气味儿。
我抖开看。
只有上衣和下裤，没有内裤。
最
穿戴完毕，仿佛有人监控一般，前方的金属门打开了。
我现在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把握，怀疑这地方是人工监控操作的。
门外，和我一样换了身装备，穿着青色防护服，全身武装的老秦，冲我招了招手；“跟我来。‘
我道；"你也换了身衣服……咱们的流程是差不多的吗？“
老秦道：“差不多。“
我道：“那你有穿内裤吗？”
老秦脚步一顿，看向我，颇为得意的吐出两个字：”我有。”
顿了顿，他又很好心的补充了一句：“我是工作人员，你现在属于’实验品‘，我们当然有一些区别，你的装扮，是为了方便我们后续操作。”
“我是来做检查的，不是上手术台的。”
老秦道：“放心，我不会让人解剖你的。”
一边说，他一边带着我，在金属及玻璃为主的通道间穿梭。
很显然，这是个位于地下的，全封闭的研究室，内部极具科技感，所使用的各项技术，应该也相当前沿。
通道两侧，能看见一些办公室和实验室，可以看见里面的人办公的模样，以青年人为主，还有少部分老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