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女人果然像在笼子里关的太久的小鸟,突然放出来,一个个兴奋的一塌糊涂,看见什么都要去观察一下,没见过的树,没见过的花,没见过的草,都能激起她们的兴趣,杨凌也不厌其烦的给她们普及植物知识。
韩雪帮杨凌提着竹篮,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旁,时不时的还温柔的伸手帮他把粘在头上身上的树叶弄下来。
大班长学着杨凌的样子,用一根小棍子挨着草丛扒来拔去,精致如玉的脸庞神情专注,一双大眼睛生怕错过了任何目标,完全发扬了考古专业的特长。
而韩星琳却像一个快乐的小女孩儿,一边蹦蹦跳跳的唱着采蘑菇的小姑娘,一边……采摘各种颜色的野花,时不时的嘴里还惊叫一声,那是又发现了一种从来没见过的花朵,幸福的笑容在她脸上就没有停顿过。
手里捧着一把野花,娇媚而自然,笔直修长的牛仔裤,偶尔撅起的小翘臀,看的杨凌眉头不停的抽抽。
这荒山野岭的,搂着打一炮也是一种不可多得的享受啊!
他忍不住转头压下这个不着调的兴奋想法,就看见韩雪一张娇艳的面容,女人似乎知道他心里的龌龊,脸上不由泛起一抹红晕,然后温柔的握住他的手,在他手心轻轻的挠了几下。
“嘿嘿~!”杨凌忍不住干笑几声,顿时想起两年前的一个春天,他和韩姐两人在翠华山那次野战,回味一下,滋味好浓郁呀!
杨凌就这样带着三个女人在山林里转悠,既养眼又提神,而且还能弥补一下自己对他们的亏欠,主要目的已经不是采蘑菇了,而是真正的放松和游玩。
“对了,小凌,你怎没吧雪子也叫过来?”韩雪一边帮大班长把采摘的蘑菇上的泥土弄干净,一边轻声的问。
“是啊,小雪一个人也很无聊,你干脆把她弄过来吧!大家一起也热闹。”大班长头也不抬的蹲在地上,从土里扒着一小片蘑菇。
杨凌不由呆了一下,很古怪的看了两个女人一眼,心里有些纠结和忐忑。
这时韩星琳也蹦蹦跳跳的过来,手里已经是一大把野花了,满脸兴奋的嚷嚷:“是啊,快把小雪妹妹也叫过来,她编的草帽可好看了,我要让她教我编个花草帽。”
想了一下之后,杨凌还是听从了三个老婆的劝告,打开通讯面板。
织田雪子很快就被召唤过来,她兴奋的衣服都没来及换,还是穿着一条简单的居家长裙,看着杨凌略带歉疚的笑容,听着三个主母热情的招呼,她一双萌到化的大眼睛里面雾气弥漫,泪水抑制不住的顺着雪白无瑕的小脸滑落下来。
“你看看你~!”韩雪嗔了杨凌一眼,伸手帮织田雪子擦干眼泪说:“别哭啦,今天大家一起高兴的玩,以后我们都会把你带上。”
大班长也是笑靥如花的拉着织田雪子的小手,“小雪,走,跟姐姐去找蘑菇,别理这个负心薄幸的家伙!”
“走吧走吧,雪子,快教我做一个花草帽!”韩星琳也是热情的把怀里一大捧花都递过来。
呃~!
杨凌哭笑不得的看着自己的三个女人,负心薄幸好像不是这么用的吧,难道自己女人找少了也不对?世界上还有比这个贬义词更让人愉快的解释吗!
织田雪子转眼眉开眼笑,四个女人聚在一起说说笑笑,很快就把杨凌丢在一边了,留下他孤零零一个人站在树林之中发呆。
忽忽半天一晃而过,直到手机响起,老爸打电话喊回家吃午饭,杨凌才通知另外几个货收拾回家。
等一群人汇聚到一起的时候,杨凌才发现自己的确小看了这一群闯入山林的吃货。
俞强,高文峰和楚原每人都是满满一大篮子各种颜色的蘑菇,杨凌只瞥了一眼就差点儿吐血了,基本上全部都是不能吃的。
“嘎嘎~!老二,我们采的够多吧,都是又大又好看的,那些小的土不拉几的俺们都看不上!”高文峰得意的显摆。
而窦云涛左手一只鸡,呃,一只山鸡,右手一只野兔,胳膊上套着的篮子里面,还有俩乌龟和一窝没长毛的小鸟,脖子上还挂着一条胳膊粗细的白黄相间的大蛇,只把三个女人吓的花容失色。
“啧啧~!”窦云涛不无鄙视的看着杨凌等人的竹篮子,很是不屑的晃着手里的战利品,“光吃蘑菇有啥意思,我这才是真正的山货。”
俞强看着那只五彩斑斓的山鸡两眼放光的抹了一把口水说:“天王盖地虎,小鸡炖蘑菇,此乃人间美味,快走快走,哥已经忍不住了!”
一群人欢天喜地回到家,不过杨凌老妈的午饭已经弄好了。
看着杨凌出去采了半天蘑菇就带回来四个漂亮媳妇,杨凌老妈顿时喜的合不拢嘴,对于她来说,自从知道自己儿子是个神仙之后,对于娶媳妇这种事情,再也没有了任何的心里负担,自己的儿子,当然媳妇越多越好,而且看眼前四个,一个赛一个的漂亮温柔,完全比电影里面走出来的大明星还漂亮,于是她也顾不得批评杨凌不提前打招呼,热情的拉着四个媳妇就进屋去说贴心悄悄话去了。
杨凌一脸古怪的看着老妈如同摆驾回宫的皇太后一般,被四个女人簇拥着消失在新房子里面,心里郁闷的不得了。
不是喊我们回来吃午饭的么?怎么又不管我们了!
杨本顺看着乱七八糟摆在地上的几篮子蘑菇,忍不住脸皮抽抽了几下叹口气把所有蘑菇都倒在一个大竹筛里面,然后开始从里面找那些能吃的。
不过显然他低估了一群表面是吃货,实际上是白痴和二货综合体的货。
十多分钟过去,全部分类完毕,杨凌老爸差点儿哭了。
足足四篮子蘑菇,最后捡出来的不过小半筐,刚好遮住竹篮底而已,不说小鸡炖蘑菇了,煮汤这么大一群人都不够喝。
于是杨凌的脑门上又挨了狠狠一个脑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