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天鹏与董家镇头领叫板决斗,还是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就是想要这董家镇头领出丑,自己被关监牢一天一夜,岂能如此就算了!
有木督镇场子,云天鹏才有机会与这董家镇头领公平一战,他的底气自然是在监牢里领悟的霸王卸甲劲。
一来可以给自己被关监牢出气,二来也可以给董家镇前头领申冤。
董家镇头领之所以轻易的就答应了云天鹏来董家镇广场比斗,也是有他心思的。
现在觊觎牛时村时家在董家镇产业的人不少,不只是董家镇头领,其中还有董家镇镇守大人。
如果董家镇头领能得到这些产业,必然能打压名义上是他顶头上司董家镇镇守大人。
那个只是动嘴什么事情都不做,只捞好处的镇守大人,在董家镇头领看来就是一个一无是处的废物,他有什么资格制约自己。
不就是黎阳书院出来的读书人,抱着黎阳书院这根大腿就能为所欲为?
董家镇头领对于黎阳书院打内心里是抵触的,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他不是黎阳书院出身,只能来董家镇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来做头领,以他的实力,本可以获得比现在更高的地位。
广场之上云天鹏与董家镇头领相对而立,云天鹏年幼身体还未完全长开,看上去有些单薄,董家镇头领了却是身形魁梧,很是孔武有力,气势上显得云天鹏就弱了不少。
看着人越聚越多,云天鹏自是不在意,董家镇头领也是满不在乎,在他看来,云天鹏这就是自寻死路,自己打他就是欺负他。
看着人来的差不多了,云天鹏问道:“可以开始了吗?”
董家镇头领摇头,说道:“不急,我觉得刚才定的赌约不合适,那十八万不论输赢,我都会归还木大少的。这样,如果你胜利,茶铺地契给你,我再给三十万两,如果你输了,茶铺地契归我,还有这客栈地契也要归我!”
云天鹏喜上眉梢,说道:“你这是承认十八万银票和地契都在你那了!”
董家镇头领脸一黑,怒斥道:“你小子有什么毛病吗!”
云天鹏心道:原以为这董家镇头领因为不知道进入客栈的是木督,出言不逊顶撞了木督,让他怕了,随后他睁眼说瞎话,看样子木督并不能完全镇压住他,此刻又要将十八万银票撇出去,不敢拿来赌了。
看来木督与他的关系很是复杂啊!
对于董家镇领头提出条件云天鹏非常满意,平白多加了二十万两银子谁不高兴呢。
“好答应你了!”
看云天鹏答应,董家镇头露出一个奸诈的笑容,眼眸有意无意的瞥向一处建筑。
这是董家镇最豪华的酒楼,酒楼的二楼一客房窗户口站着两位妇人,其中一人正是董家镇镇守夫人,另一人赫然是离开秋叶山的时家大夫人。
就在两人望着广场上准备决斗的两人时,有仆人推开房门进入,施礼,道:“夫人,事情打听清楚了,来人正是蛮荒城大将军之子木督,是他同意了这场决斗。至于木督公子为何会做出这样决定,却是不知,似乎木督公子和那秋叶山少年有些关系。”
仆人说着,目光扫向了站在镇守夫人身边的时家大夫人。
对于时家三处家产的争夺,却是这位夫人掀起的,得罪的首要人物自然是云天鹏这个东家。
如果云天鹏与木督关系密切,是没有人敢打家产主意的,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就必须重新考量其中的关系了。
时家大夫人虽然脸色微变,心里却是一揪,她不曾想到云天鹏会有这么一个强硬的后台。
鼓动古玩店掌柜老桑冒险搬空古玩店,煽动茶铺掌柜老杨与云天鹏为难,出主意将董家镇头领拉下水,一切进展都很顺利,都已经将云天鹏关入监牢了。
虽然客栈掌柜老冯多个心眼儿,一直对她阳奉阴违,处于隔岸观火的态度,但是结局不会与自己预想的不会有太大出入。
只是没想到木督的出现,完全打乱了这一切。
刚才仆人话里有话,有意暗示镇守夫人不要得罪云天鹏,那样一来,情况对整件事情的始作俑者时家大夫人处在了非常不利的态势。
镇守夫人对于仆人那有意无意的提醒似的目光视而不见,对于这样的事情,还用不到一个仆人来提醒她。
更何况,决斗还未开始,一切都是未知数。
镇守大人不动声色的问道:“一凤,以你之见他们两人谁能取得这次决斗的胜利?”
时家大夫人名冯一凤,听自己闺蜜提出这问题,她心中却是变的复杂起来。
这场决斗的胜负对她来说似是至关重要,可是其实结局已经注定了。
如果云天鹏败了,时家大夫人的目的就完全达到了,可要是云天鹏胜了,她的算计就全都落空了。
如果云天鹏胜了,甚至因为云天鹏有木督为后台,镇守大人为交好云天鹏,如何处置自己都未尝可知。
可董家镇头领胜了,产业归了董家镇头领,镇守大人被压了一头,自己在镇守大人这也没了用处,他心情不好,自己结局也不见的会好。
时家大夫人心中哀叹一声,看来自从木督出现之后,自己的结局已经注定一般。
“应该是天鹏会赢吧!”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大夫人心在滴血。
想来镇守夫人一定愿意看到云天鹏胜,大夫人似是有意顺镇守夫人的心思,但这何尝不是她自己想要的结果呢。
权衡利弊,如果自己再被送给云天鹏,想来他也不会将自己如何,可这似是对那小畜生乞怜的施舍,自己怎对的起自己死去的两个儿子。
镇守夫人很是诧异的看了一眼大夫人,说道:“虽说鲁阳诚就是一个兵痞,但不否认,他的实力相当不俗,在军中练的一身横练功夫鲜有敌手。你怎会对那少年有如此信心?”
大夫人说道:“我从未见过他败过。”
听了大夫人的话,镇守夫人不以为然一笑,在她看来,自己这闺蜜已经患得患失的胡言乱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