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时语就乖乖坐在那里,享受被工具人老公照顾的服务,虽然是假的,但是在这两年期间,还是本本上,被保护的关系,享受一下顶流老公,帮忙吹头发的权利,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再说是他主动帮忙,又不是自己要求他,从来不会,拒绝对自己有用的事,这是苏时语二十六年做事原则。
有人帮忙,刚好自己可以偷一下懒,怎么可能拒绝,这个白白送上来的服务。
氤氲之息没有随着,浴室里面的水蒸气而消失,反而随着两人在浴室里面,吹头发的亲密动作加重了不少。
夜深比较凉,洗澡都把暖气开着,现在,暖气的仍然没有完全退去,围绕在年轻夫妻周围。
苏时语由于浴室里面的暖气的原因,导致脸到耳根都慢慢的,有了鲜艳的颜色。
发丝几乎都触到了男人手尖,每次的触碰,苏时语就会紧张一分,手不自不觉握紧,放在大腿上。
身后的男人也不例外,因为这里不一样的温度,再加身前的女孩,穿着吊带睡衣,通过镜子,把身上的优点完全呈现出来。
镜子里面,因为屋内的热气,女孩的脸像樱桃似的颜色,清楚印在眼里,喉结上下滑动。
“好了吗?”苏时语感觉头发就要干,就上手在头上摸了摸,不小心摸到了,男人的手。
这刻仿佛时间都停止了,只能感到彼此手的触碰,以及淋浴喷头上面,残留的水滴声。
穆泽迟的手从女孩手底,慢慢拿开,期间不小心碰到对方的指尖,有一种麻麻的感觉,传到自己手掌。
“还没有。”回答道。
关掉吹风机,拿着镜子前的木梳,把女孩打结的头发,从上梳到尾,动作仍然很轻。
苏时语以为,他只是简单的,帮自己吹吹头发,没有想到,这人还这么贴心,把自己炸毛的头发,从头到尾梳齐。
忽然想起来,一本小说里面的话,“如果一个男人,为你梳发画妆,一定是爱惨了你。”
开始还以为,只是小说情节,没有想到居然发生在了,自己的身上。
但是“这爱惨了自己,”一定不是说的他们,这应该叫做“合作伙伴之间的互相帮助。”
而不是因为“爱”这个字,两人为什么结婚,都心知肚明。
浴室那独处结束后,苏时语很快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却发现枕头和被子,都不见了,只有一个自家哥哥的“人体包枕”孤零零的,躺在自己的蕾丝床上。
退回卧室,寻问床上的人,“我枕头那些,都不在了?”
穆泽迟拍了拍自己的旁边,一个粉色枕头出现在女孩的眼里。
“不是合约上说,同房不同床吗?你这是什么意思?”苏时语双手掐腰,以合同上的内容,质问到床上的人。
穆泽迟把手上的杂志合上,“过几天,外婆要来,让她看到衣帽间的床,该怎么解释?”
“说我们感情不合,才结婚几个月就分居,还是说,我们根本不像真夫妻。”
苏时语一脸正经,和他讨论着,“可是,外婆边不至于晚上,来偷看我们,是否同床吧?”
“以防万一,为了保证这场婚姻的真实性,我们必须要习惯一起睡,免得有的时候,会留在两边家里过夜,可没有第二张床给你睡。”
穆泽迟说的有理有据,殊不知自己在说什么,都不知道,就是,不想天天看她抱着,那个人形抱枕睡觉。
自己的老婆,居然抱着,其他男人的人形抱枕天天一起睡觉,想想就很生气,手在被窝下面,悄悄握紧。
苏时语被这话所折服了,好像没有什么问题,要是在回家过夜,总不能一个睡客卧,一个睡卧室,很容易被家人,怀疑感情不怎么样。
人们都说“夫妻吵架,床头吵了,床尾合。”可是不睡在一张床上,怎么合。
于是,走到床的另外一边,莫名有点紧张,脱下鞋,马上就钻进了被窝里,动作一气呵成,把自己裹着严严实实的,把头故意侧过去。
穆泽迟看见,旁边裹着像毛毛虫虫的人,他眼角微微的弯了弯,似乎在笑,“裹这么严实,不嫌热。”
“我冷,睡了。”苏时语虽然说话的时候,很平稳,一点也没有显示出慌张感,其实,内心早就慌了。
第一次和异性同床,不慌才不正常,以前闺蜜谈恋爱,就警告自己,千万别和男人同床。
尤其是孤男寡女的时候,太危险了,因为男性在这个时候,最容易爆发狂野的那面。
还说,自己从来没有谈过恋爱,千万别被这男生骗上床,然后,落个先孕的结果。
其实,这些当时苏时语并没有当回事,如果,真的有人骗自己上床,做那些事的人,一定是自家哥哥。
每个粉丝最大的愿望,就是嫁给自家男神,万万没想到想到自己,不仅和男神的对家领证了,现在,还和他睡在一床上。
仿佛几个月前,同房不同床都是一个摆设。
苏时语想的正入迷的时候,一双手,忽然出现在,自己面前,害怕男人因为欲望,而兽性大发,把头完全理进被子里。
“你干什么?我们只是协议夫妻。”苏时语由于头都在被子里,声音显的特别小。
穆泽迟虽然没有听清楚,被子里面的女孩具体说了什么,但是看到她把被子掩过大顶的动作,大概也可以猜到。
苏时语并没感到,男人后退的意思,反而更向前一点,身体仿佛能感觉到,男人一半的重量。
害怕的眼睛紧闭,直到听到灯被关掉的声音,人从过身体上,回到原来的位置。
苏时语在睁开眼,轻轻的叹了一声气,“好险。”
由于房间里面,很安静,对方说一句,就很容易听到。
“你放心,我可没有和合作伙伴,成为床伴的关系。”穆泽迟说完,把枕头拿开,把脸侧过去,另外,中间还特意放了一大熊,就是为了让女孩睡的安稳。
苏时语这才放心下来,全身也变得松驰了,被缩在一起的小腿,也慢慢的伸直。
开始因为感觉到男人的气息,并没有直接睡觉,而是,呆在床的另一头想着一些事情。
比如今早收到的,那条奇怪的短信,觉得是恶作剧,并没有去赴约。
又一些生活上的事,想着想着就睡着了,中途隐约踢到什么,迷迷糊糊的睁了一次,又马上睡着了,并没有在意。
再次醒来,旁边已经没有了,男人的身影,在床边的另外一头,仍然有男人残留下的余温,应该刚起,没一会。
里里里外外都没有看到,这人的身影,只看到了餐桌上,为自己准备的早餐,
苏时语心头暖意袭来,“这家伙可以啊!”
怕上班迟到,只拿了一个鸡蛋,在路上吃。
今日小作坊上班的时间,过得特别快,主要老板出差了,可以摸鱼了。
除了小作坊的老板,敢管苏时语外,其他领导,不仅没有管,还虚心请教她问题。
他们这些领导,对这个新来的实习生夸奖不断,都说,虽然不是大学刚毕业的,但是一点也不输应庙大学生的水平,甚至比他们这些前辈,还要对刺绣有所心得。
喜欢和佩服苏时语的人不少,也招了几个人厌烦,尤其是二组的组长方菲,经常在工作上给自己使绊子。
不过这些都没有放在心上,职场这些勾心斗角,又不是没有看到过,习惯了这些方式,也看穿了这些人,见不惯别人成功,而所使阴谋诡计。
并没有把这些放在心上,而是以一种,只要做的,不是太过分,就随他们去的态度。
在下班前,又收到了和昨天一样的短信,说话的方式,以及见面的地址,都一模一样的。
苏时语依然觉得是恶作剧,并没有理会,如果去赴约,肯定没有什么好事。
再说穆泽迟现在不仅是自己名义上的丈夫,还是合作伙伴,相信合作伙伴,别听小人挑拨,这才是合作的基本素养。
苏时语和文惠手挽手,准备一起坐地铁回家,虽然两人不是在同一方向,但是都要坐地铁,就每次下班,简单做下搭地铁的伴。
“苏时语,这边。”
“然后那个应该再绣的……”苏时语正在和同事讨论工作方面的事,就被一个陌生的声音打断。
顺着声音的方向,就看见一个装着黑色西装的一个男生,双手环抱,懒懒散散的,靠在一辆白色的跑车上。
“时语姐,他不会是你傻子老公吧?没有想到还挺帅。”
现在对于一些刚毕业的学生来说,看到帅哥,就忍不住尖叫,都是正常现象,何况文惠这种,只有二十出头刚毕业的大学生。
“不是。”苏时语没有一点犹豫,还从口袋拿出纸巾,递给身边人,让她擦擦口水。
刚说完,那个穿着西装的男生,向他们旁边走来。
文惠看出来,这人是冲着身边人来的,扯了扯和自己站在一起的女孩的衣角。
“还说不是,人家就向这边走过来。”
苏时语咬着牙槽,看着她,“我真的和这个人不认识,你信吗?”
“这样了,还不认识,我信吗?既然这么低调,我不会告诉别人,你老公长得怎么样的,先走了,明天见。”文惠非常识趣的,走开了。
苏时语想把人拉回来,已经拉不及了,“不愧是年轻人,跑的真快。”
“苏时语,好久不见,果然和小时候一样,没有怎么变。”
苏时语看着面前的男生,一点印象也没有,“你是?”
“穆言谨,专门过来找你,和你讨论一下,我的好哥哥娶你的真实目的。”
这个名字,有点耳熟,就是想不起这人到底是谁,“我们认识,还有你哥是?”
穆言谨如实回答,“我们小时候见过,不记得,也很正常。”
“穆泽迟是我同父异母的哥哥。”
苏时语听到“穆家”很熟悉,锦城能和苏家齐鼓相当,也只有穆家了。
作为行业领头人物,两家公司既有合作关系,又有竟争关系,伙伴说不上,最多的是竟争关系。
苏时语虽然很少管公司里面的事,但是一些对公司有利的合作伙伴,或者是有害发展的竟争者,仍然知道的很清楚。
穆家和苏家来往的,并不是很密切。苏时语虽然见过面前这位,但也是小的时候的事,记得也不是很清楚。
对于十二岁之前的事,只有模涂的印象,具体发生了什么,并不清楚,更别说,还记得小时候,看过的人了。
“那我们去马路对面的咖啡厅聊。”苏时语一开始真的没有兴趣,和他讨论这些事,只想当成恶作剧离开这。
自从听到他和穆泽迟的关系后,兴趣就来了,对别的事,可以不上心,但是对老公的事,一定要上点心,这就是妻子应有的本份。
苏时语因为演戏的原因,不知不觉就把自己放在“穆太太”的身份,去了解一下其他人眼里,自己的老公是怎么样的,主要是想,打听一下,这人知不知道,假结婚的事。
还有他口里说,穆泽迟的目是不是和假结婚有关。
穆言谨非常绅士的,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自觉走到女孩后面。
作者有话要说:v前更新不定,存稿真不够,最近还忙感谢在2023-12-24 06:25:19~2023-12-26 08:01:4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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