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一章 京城

“后来呢?”我问王保长。

王保长说:“幸好及时报警,宝岛警方在机场截获了那个保姆,经突击审讯,保姆交代了犯罪事实。只差一步,保姆就离开宝岛前往美国,再也不会回来了!”

“那保姆为什么要杀害保镖呢?他们之间到底什么仇什么怨?而且还要把保镖的脑袋割下来?”猴子问。

王保长有些唏嘘的说:“这其中还有个故事!”

原来,那个保姆年纪不大,颇有几分姿色,保镖经常偷窥保姆洗澡睡觉,慢慢的竟然有了非分之想。

那晚保镖通宵值班,寂寞难耐,被欲望冲昏了头,对保姆欲行不轨。

其实那晚保姆在镜子里面,并没有看见什么脏东西,而是看见了双眼瞪得通红,如同野兽一般的保镖。

那天晚上,保镖强行玷污了保姆,折腾到天亮,这才心满意足的沉沉睡去。

看着伤害自己的保镖,浑身伤痕累累的保姆从地下室里翻出了一把斧头,对着熟睡的保镖砍了下去。

保姆用斧头砍掉了保镖的人头,把保镖的尸体藏在地下室的大铁桶里面。

为了掩盖罪行,保姆利用别墅最近闹鬼的传闻,假装自己被脏东西吓疯,骗过陈文博,趁机离开了陈家别墅,并且伺机逃离宝岛。

计划原本很完美,只可惜最后时刻,功亏一篑,在飞机即将起飞的时候,保姆被警方抓获了。

天网恢恢,没有人能够逃避法律的制裁。

虽然保姆也是受害者,但她毕竟杀了人,现在已经被收监关押,等待法律的审判。

“那对悲情的母女俩呢?”我问王保长。

王保长说:“我让陈文博找来工匠,挖开别墅地基,果然在别墅地下室的梁柱下面,发现了两个骨灰坛,说明那个沈浩还是有一点点良知。如果当年沈浩抛洒了她们的骨灰,那就什么证据都没有留下。

然后陈文博买了处风水宝地,重新给她们母女俩立了碑,将她们的骨灰安葬了。

安葬回来的那天晚上,陈思宇就哭着跟陈文博说,他说小姐姐今天来跟他道别,说要去很远很远的地方,也许再也不会回来了,希望陈思宇快乐的活下去!”

顿了顿,王保长又一脸骄傲的说:“因为这件事情,我在宝岛那边一炮打响了咱们公司的名号,陈文博带着我在宝岛玩耍了好几天,见了不少政要和商人!”

说着,王保长从衣兜里掏出一大堆名片,名片的头衔都很吓人,非富即贵。

王保长说:“这些都是咱们的潜在客户和重要资源,好好干,咱们公司必将冲出国门,走向世界!”

在广州待了几天,猴子便催促我启程回京城复命。

我本来想叫上王保长的,后来想了想,王保长要是跟我一块儿走了,公司这边就没有顶梁柱了。

况且,京城那边的情况我也不太了解,还是先过去看看再说。

飞机在三万英尺的高空爬升,仅仅三个钟头以后,我们便已经抵达千里之外的京城。

北上广,中国最着名的三座国际化大都市。

其中“北”,指的就是京城。

自明清建都以来,京城就是华夏大地的政治文化中心。

虽然没有上海的现代繁荣,也没有广州的前卫时髦,但是京城却有着特殊的文化底蕴和历史气息。

行走在京城的街头,就像是穿越了时空的走廊。

现代化的高楼林立,高楼后面又掩映着古色古香的历史遗迹,古老的京城胡同,庭院深深的四合院,红漆的高墙,以及镇宅的石狮子,一切的一切,都给人一种浓厚的古韵,这是其他城市所没有的感觉。

“没来过京城吧?”猴子问我。

我摇摇头,饶有兴致的看着车窗外的风景。

猴子说:“看,那里就是人民大会堂!还有那里,看见没有,迎风飘扬的五星红旗!哎,那就是故宫了,也就是我们所说的紫禁城,怎么样?是不是超级壮观?”

故宫是华夏的象征,没有国人不知道故宫,虽然在电视上看见过故宫的风采,但是当故宫真正出现在眼前的时候,心里的那种震撼,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

故宫位于京城中轴线的中心,为明清两代的皇家宫殿,是全国,乃至全世界,现存规模最大的宫殿型建筑。

恢弘,壮观,天下一绝。

计程车在一个胡同口停下,猴子让我下车。

京城有很多这样的胡同,胡同里面分布着重重叠叠的四合院,老一辈的人,几乎都住在这种地方。

可别小瞧这种古老陈旧的院子,据说现在一个四合院都价值好几个亿,守着四合院的老京城人,大多都发财了,所以京城里的隐形富豪,多得数不清。

天色有些麻麻黑了,华灯初上,我们也有些饿了。

猴子带着我,在胡同口喝了一碗热气腾腾的羊杂碎汤,浑身上下都暖呵呵的,非常舒服。

吃饱喝足,猴子带着我走进胡同。

猴子在前面走,我在后面跟着,京城胡同天下闻名,第一次走在胡同里,还真有种不一样的感觉。

胡同两边栽种着高大的梧桐树,深秋季节,梧桐叶子都已经枯黄了,落了一地,只剩下光秃秃的树杈子。

许多宅院都还保持着古老的模样,青灰色的砖墙,红色的木门,门上还有锈迹斑斑的铆钉。一些娇花悄悄从墙上探出来,几只小猫在墙头屋顶上翻滚嬉戏,这里的一切,静谧而又安详。

时光在这里仿佛走得很慢,胡同里面跟胡同外面,就像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

胡同里面,时光悠悠,在墙上慢慢划过。

而胡同外面,高楼大厦,车水马龙,繁忙而又喧嚣。

十分难得,在这繁华的背后,还有如此宁静的一方净土。

走到胡同尽头,猴子在一座小院门口停下脚步。

“你住在这里?”我问猴子。

猴子没有回答我,而是走到木门前面,抓起门上的铜环,轻轻敲打起来。

猴子的敲门声很有节奏,就像发送电报一样,像是某种暗语。

黄泉阴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