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的回馈都是安全,不由得有点疑惑:“fbi?我们好像没干什么吧?为什么你们会找来?”
没想到凯不太耐烦的又敲了敲门:“我说了,协助调查,要么就开门,要么拿起枪来我们干一架,大家都是男人,痛快一点好不好?”
小胖子回头看了一眼,一个刀条脸看了看周围示意没有其他人的同伴,皱着眉头,勉强的示意他开门,于是他把枪掖进后腰,打开了门:“你这么说的我真想在你脑袋上开几个洞。”
伪装成一个中年男子的凯手里夹着一个打开的黑皮本子:“这是我的证件你要是那么干了我真谢谢你。
那么一来我的报告就好些了,受到枪击,反击,全部击毙,线索中断,结案,哈,假期。”
胖子在这个过程中一直在盯着那证件看,很有礼貌的等凯说完话才开口:“十七局?我们竟然和传说中的部门扯上了关系你们的作风一直这样?”
凯收起证件侧身走了进去,站在门口掐起了腰:“我的作风,他们的作风都是直接开火。
好了伙计们,我是佛奥斯内姆fasena假名,你们都是谁?自我介绍一下或者谁来介绍一下吗?”
胖子关好了门倚在门框旁边,抱起胳膊:“哇哦,你们这么敷衍真的好吗?假名先生?”
凯回头看了看他,舔了下嘴唇:“不要站在那儿,进攻的时候那是火箭筒射击破门的位置我们的行动纲领和你们这些大兵可不一样。”
小胖子一激灵站直了,有些不敢相信似的回头看了看这是墙没错啊?
刀条脸一脸的阴鸷:“你说什么?谁是大兵?”
凯喷喷鼻子,一只手在面前胡乱的画了个圈:“标准室内防御位。
他抬头看了看二楼,指着一个墙角儿那有个精确射手是吧?大火力?没用的,看来你们还没有适应身份的转变。”
他又岔开手指指了指自己的双眼:“我是个特工,非正常事务专员,超异常事件专家,到这来寻找一个食脑癖患者,目标是击毙。
在那之前,你们这些要陪葬的人都是谁?至少得有个名字让我写在那该死的十二英尺长报告里。”
所有人脸色都变了,刀条脸直接从沙发垫下摸出枪来:“动手!”
“啪!”
“嘭嘭嘭”
啪的一声是凯打了个响指,后面一连串的爆炸声,是这些人手里的枪全都炸膛了包括楼上的那个精确射手。
“我的专长之一,弹药专家。”
凯很敬佩的看着这些面孔扭曲却一点声都没出的汉子们:“手炸掉了应该挺疼的吧?你们是失去了痛觉,还是增加了耐受力?”
这些人没有理他的,都用仇恨的目光看着他,凯一歪头,扬起手肘猛地向后一挥,扑通一声,小胖子栽倒在地他的手安然无恙,想要偷袭凯来着。
并不是他没被炸,而是他几乎在瞬间就恢复了,再生能力非常惊人。
刀条脸眼睛变得通红,猛然厉嗥一声,中那个让你从沙发上弹起到半空,一朵乌云般就向凯扑来,还未上升至最高点,已经形象大变。
脑袋几乎是扁了下去,嘴巴向两侧开裂,呲出来的牙齿又尖又细,牙龈也向前突出拉长,舌头更是甩出来几乎舔到额头。
耳朵迅速变尖,裸露在外的所有皮肤上都开始滋生又黑又硬的毛发,上身不变,腿也没变脚却拉长变细了,踝骨被急剧增长拉直的脚后跟支了起来,变成了反关节,一下让他高了至少半米。
伸出来瞄准着凯喉咙的手掌变宽变厚,手指变粗却没变短,指甲迅速拉长聚集弯曲如钩,顶端却成了实心的锥状,闪着血色的琥珀样光芒,看着就锋利异常。
凯看着这变化一愣,下意识的一晃手,大左轮几乎是顶着这家伙的脑门开了一枪:“狼人?怎么会是这东西?”
他下意识转头看向周围,不由得苦了下脸:“ost!这些家伙到底干了什么?”
狼人被脑门上砸了一枪,整个头都消失不见,尸体本来应该按照惯性扑在凯身上的,但是它就是那么直挺挺的落在地上了。
但是狼人身后,还站着虎人、豹人、狼人、猫人、蛇人那是什么?我的天,一个兔爷?
凯那无奈的抬头纹都能夹死苍蝇,那个实验室,不是实验斗气的吗?这跟开了动物园似的又是什么鬼?
这些野兽呲着牙亮着爪,有些忌惮的看着凯手上的枪,咽喉里都是呼呼吼吼的威胁声。
凯看了一眼楼上,叹了口气,枪口随意的摇摆出了几个圈:“听着,各位,我的目的是把你们变成这模样的那个实验室,我相信它是非法的别跟我提什么军部许可,我只问白纸黑字的法律条。
任何一个国家的法律都是明禁止身体基因改造实验的,所以你们都是违法物品需要就地销毁这一点我很抱歉,但是罪魁祸首是你们吗?是我吗?都不是,是把你们变成这样的那些杂碎。
所以帮帮忙,也给自己一个报仇的机会,告诉我我应该到哪去找谁结这笔帐。”
但是野兽们只是眼睛慢慢的泛红,开始围着他慢慢的动了起来,丝毫没有想要回话的意思。
凯也缓缓地挪动脚步,不过他是向墙角去的,和这种动作敏捷的东西战斗,最要紧的就是缩小他们的进攻面,尤其是在自己手里有枪的情况下:
“你们不说话,是因为这个形态失去了语言能力?”
“他们只是不想和你说话!”
一个有些乌突突的声音在二楼响起,凯斜着眼睛往上一瞄,眼睛立刻就直了:“你这是个啥!?象拔蚌?”
二楼的食脑者手里擎着一架一看就是军用的连发弩箭匣,瞄准镜,测距仪一应俱全
身上倒是没什么变化,但是脑袋已经是个秃瓢儿,眼睛大大的没有眼白全是水汪汪没有瞳孔的黑眼珠,鼻子不见了,连孔都没有,和嘴融合在一起,向下耷拉着,软趴趴的一个不断蠕动的,足有三四十厘米长的一个胶皮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