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升机的机翼声响彻天地,从里面走出来了好几个西装革履的壮汉,他们簇拥着一个白发老人,凶神恶煞的往里面而来。
而在他们的后面,一群身穿白衣的人举着一个棺材走到了这里。
在龙国,棺材一直都是不太好的祭物,所有人都纷纷闪避,害怕沾染上了晦气。
孔润气的浑身发抖,今天是他重出江湖的大好的日子,陶三德带着一帮人扛着一个棺材过来,不仅仅是要打他的脸,更是要把他伤的体无完肤。
陶三德就是那群人前面的老者,“孔润,我听说你出来了,今天特意备上了这份好礼,从京城直接转到这里来,礼轻情意重,还请笑纳。”
孔润带着一帮人走到了门口,“陶总,今天是我出来的大喜日子,你叫这么多人扛着一个棺材过来,到底是什么意思?”
陶三德哈哈大笑道:“我们两家之前的仇恨不必言说,今天我请来了一位武林高手,就是为了让你舒舒服服的躺在这口棺材里,以报当初我倾家荡产之仇。”
说着,他指了指人群中的一个瘦子,那瘦子的身高大概有两米多长,远远的看上去就像一个竹竿子似的,虚弱的走到了人群的前边,“陶总,这就是你不远万里请我过来对付的人?”
陶三德点了点头,“贺长城,今天就让他们见识见识你的厉害。”
孔润看着这个大高个子,心里暗自诧异,他怎么把玉虚宫大弟子叫了过来,看来今天是要折在他的手上了,“吴会,你去会会他。”
从他的身后走出来了,一个膀大腰圆的大胖子手里边拿着一个狼牙棒,“敢在我吴爷面前说是武林高手的人不多呀。”
贺长城也是一个人狠话不多的人,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了一把宝剑,掐诀念咒直挺挺的,冲向了吴会。
吴会急忙用狼牙棒招架,他的力气很大,狼牙棒在他的手中就像一个小木棍似的。
可是任凭他的力气再大,也抵挡不住贺长城的宝剑,那宝剑就如同一条小蛇,灵巧无比以来去自如,不仅招架掉了狼牙棒,还一件刺在了吴会的身上。
“孔总,我今天请过来的人的身份,你应该也知道,可是玉虚宫的大弟子,就凭你后面的那些臭鱼烂虾,恐怕打不过他吧。你就乖乖的躺到棺材里面,我们就善罢甘休,不然的话参加这次宴会的所有人都要受到我们的报复。”
孔润龇牙咧嘴,愤恨不平,可是他手下的人大多都是平庸之辈,怎么可能打得过贺长城?
“所以说孔总啊,你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就凭你的满腔抱负和才华出众,就应该在我们陶总手下拼命,怎么能另立门户背刺主人?”
“就是要不是我们陶总听说你已经被放出来了,我们这帮子人也不能大老远的跑到魔都这个地方来。”
“魔都在我的眼睛里面,不过是一个一线城市而已,就凭你身后的这些人,加起来也比不过我们陶总。”
这些人越说越离谱,孔润也被他们越说越生气了,“既然你们陶总这么的厉害,当初怎么被我搞得倾家荡产?现在你们发达了,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我也无话可说,可是我要告诉你们,想杀死我没有那么简单,我也会拼尽全力保全我自己的名声。”
陶三德来了兴趣,“贺长城,就让他见识见识你宝剑的厉害吧。”
贺长城点头答应,端着宝剑往前冲锋,就在他正要刺中孔润的时候,他手上的宝剑却因为一根银针而发生了偏离。
那颗银针威力之大,让他的手腕都感觉到无比的疼痛,“是哪位高手在暗地里面帮助于他?何不出来相会相会?”
陶三德也万万没有想到这孔润身边居然还有如此厉害的高手,可以让贺长城吃了憋。
“不知道是哪位好友竟然出手帮助孔润,想必你也知道我们陶家在京城,一向以来说一不二,除了江半城那个老废物之外,就是我们陶家。如果这位高手愿意随我们一同回到京城,我们高家一定把你当做客卿对待,还请出面相见。”
陶三德也算是很有礼貌了,他的眼睛在人群之中看着,终于在角落里面看到了一脸无所谓的程文。
这些人的脸上无不都充满了惧怕之色,可是这个年轻人的脸上却是一脸的自信,“是你吗?”
众人的目光都看向了程文。
就在程文准备回答的时候,凯斯特从人群里面走了出来,“我刚刚没有发现,原来是陶氏集团的陶总啊,你还认识我吗?我是凯斯特呀。”
陶三德看了看这个金发碧眼的外国人,终于想起来了,之前他和凯斯特家族的一次合作,正是这个人主持的,“哦,原来是凯斯特先生。”
“我说陶总,你应该是看花了,你指的这个废物啊,只是一个小家族的赘婿而已,他怎么可能有这么高的武功,可以让这位高手难堪呢。”
陶三德瞟了一眼程文,也没有搭理凯斯特,他今天的主要目的就是要干掉孔润。
“那请高手现身也好,让我们知道你的名姓。”
程文不急不慢的,从角落里面走了出来,嘴里面还叼了一个棒棒糖,“你们简直太欺负人了吧,这么多人欺负我们傻狗一个,你也要知道这是魔都,可不是你的地盘。”
陶三德端详着面前这个年轻人,“年轻人,你知道你在和谁说话吗?”
“我不知道我在和谁说话,我只知道有一个人得理不饶人,在别人的宴会上面居然抬了一口棺材,简直是晦气至极。”程文云淡风轻地走到了最前面,安慰傻狗,“你也是的,被人欺负到家门口了,居然没有什么手段可以反制回去,看来这么多天和你聊天是白聊了。”
孔润面容羞愧,“老大,求求你出手帮我解决这次麻烦吧,要是被他们得逞了的话,那我以后在魔都就谈不上要建立基业了。”
程文耸了耸肩膀,“玉虚宫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