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文卜了一卦之后,不仅没有发现郑佳念的命格被人动了手脚,而且她过几天还会有一场比较大的横财。
他笑了笑,心里想着也得是别人觉得郑佳念和自己不过是露水夫妻,所以害自己的时候压根就没有想到郑佳念吧。
郑佳念今天为了一件事情而感到忧愁,之前杨家盘给自己的地皮,现在由于地理位置的原因,开发楼盘的价格一直上不上去。
如果再这样下去的话,恐怕自己公司为数不多的流水资金都会抛空。
她沮丧的把这件事告诉了郑家人,郑家人无不感到惋惜。
毕竟现在念文公司,可算是唯一一个他们能拿得住手的企业了,“都怪了个臭小子,要不是他介绍杨家项目,我们怎么可能冒着破产的风险?”
郑老爷子从来都是马后炮的人,之前由于拿到了杨家的工程,开心的仿佛不知道年轻了多少岁了,现在一听到这些风吹草动就立马见风使舵了起来。
郑丽更是因为自己以后没有钱花而十分的生气“要知道这个工程我们可是花了两三亿呀,这个是我们整个郑家拿得出手的最高限额了。”
郑佳念却说道:“做生意原本就是有一些风险,况且之前程文多和我们和杨家的工程也费了不少的心。就是没想到现在市里面正在规划商业区,这里变成了最不可能的地方了。”
“这不怪他,怪谁?你们看那个死乞白赖的男人又回来了。”郑丽讥讽的说道。
程文从门口捏手捏脚的钻了进来,“你到底是顺风耳还是千里眼?”
郑佳念有些忧心冲冲地带着程文回到了房间之中。
“我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心老是砰砰的跳,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郑佳念眉头紧皱的说了句,“而且那一块地皮恐怕是要亏了。”
程文仍然是一种嬉皮笑脸的笑容,“放心吧,我的郑大小姐,今天我就帮你算了一卦,你最近可是会走财运的哦。”
郑佳念只当是程文安慰她,“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里嬉皮笑脸的。就不能给我想想办法呀。”
程文嗯了一声,“没事没事,有的事情都是天注定的,急是急不来的。”
郑佳念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好好好,既然你这么有信心,那就等着看好戏吧!”
郑丽一进屋子,立刻就看到程文正坐在郑佳念的床沿,两只手正抓着郑佳念柔软的手,而且两个人离得非常近,这让她顿时火冒三丈,冲上前一把将程文推开了。
郑佳念连忙护在程文前面,“郑丽,你干嘛?”
郑丽瞪了程文一眼,转身走到了郑佳念的床边,“姐,你怎么能这样呀,他这个窝囊废,他居然摸你!”
郑佳念一把将郑丽扯开,“可他现在是我的丈夫。”
郑丽一脸的不屑,“丈夫又怎样?他现在已经是穷光蛋一个了,我倒要看看,没有了郑家,他拿什么养活你?”
郑佳念一脸不屑的样子,“他是不是穷光蛋,跟你们没关系,我们只要靠着自己赚钱就可以了。至于他,不管他变成了什么样子,我都爱他。”
程文的眼睛闪烁着光芒,郑佳念这番话简直让他感觉像是吃了蜜糖一般甜。
郑丽不服气的撇了撇嘴角,“姐,要是没有这个窝囊废,我们怎么可能损失这么多的钱?”
两个人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门外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郑佳念一愣,打开门看到一个陌生的男子站在门外。
“请问是郑佳念郑小姐吗?”
郑丽立马就知道一定是自己的叔叔给郑佳念介绍的外国大帅哥过来了。
郑佳念看了看眼前这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他看起来非常的年轻,长相很是英俊,虽然他的身材很瘦弱,但是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让人不得不佩服他。
“是的,你是?”
“我叫凯特斯,是杰克伦先生介绍给您认识的。”凯特斯礼貌的回答了一句。
郑丽看向郑佳念,眼中充满了嫉妒。
凯特斯,那个在美国赫赫有名的建筑设计师,在全球范围内都享有盛名。
据说,他的家族在霉国可是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他更是被誉为世界首席建筑设计师,而他的父亲更是世界顶级的大师之一。
他的母亲,曾经也是美国有名的铁娘子。
郑佳念虽然知道杰克伦就是自己那个不着调的叔叔郑伦,但不知道这一次凯特斯来的目的:“是的,你好,我是郑佳念。请问你有什么指教吗?”
凯特斯看着郑佳念的表情,“难道杰克伦没有说吗?用中国话来说,他想让我们两个相亲。”
说到这里,一边的程文一下子就炸了毛,怎么突然有一个外国佬跟自己抢老婆来?
程文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个凯特斯,觉得这个人除了长得好看一点,其他的真没什么优势。
“我们已经结婚了,你还想第三者插足?”
凯特斯笑了笑,“程文先生你好,我叫凯特斯·德普利,是杰克伦先生让我过来找郑佳念小姐的。他告诉我,你和郑小姐的关系并不是那么的牢靠,而且郑小姐这么优秀的人,当然有我这样优秀的人来呵护”
“呸呸呸,你以为你是谁啊,我就最瞧不起你们这些外国佬。”程文一脸不爽的说道。
郑佳念也解释道:“我和程文已经结婚了。”
“可是......”凯特斯欲言又止的样子。
郑佳念打断了他的话,“可是什么?你不用再说了。”
凯特斯一脸的失落,“郑小姐,我是不会放弃的。我想杰克伦先生肯定还有别的话要对你讲,所以我就不叨扰了。”
郑佳念送凯特斯出门的时候,还在想着,这个凯特斯究竟要搞什么名堂。
回到屋子里,程文一把将桌子上的茶杯给摔碎在地上,“我看他就是一个骗子,郑伦从哪里找来的这样的杂碎?”
郑佳念有些无奈的看了一眼地上那些碎裂的杯子,“这件事情我会跟他解释清楚的,虽然我们两个结婚是假的,但我也不会随随便便和一个人相亲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