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六十九章 枪枪毙命

万林右手猛地扬起,三道细微的寒光在林中一闪即逝,对方伸向的左手猛地向下垂去。

与此同时,一黄一白两道影子在林间闪过,跟着就传来对手“啊……”的一声惨叫。随着对手凄厉的惨叫,万林猛地向前扑了过去,一掌砍在对手的颈部,对手的惨叫声突然止住了,脑袋一歪向侧面倒了下去,跟着对着话筒喊了一句:“小雅、张娃”。

小雅、张娃闻声飞快地从侧面跑了过来,两人老远就看到万林蹲在地上,两手飞快地点击着对手双臂上的穴位忙着止血,对手左右手腕处光秃秃的,正向外喷射着鲜血,两只断手落在不远的草地上。

小雅赶紧蹲在地上打开急救箱,迅速取出两根止血带绑在对方的大臂上,掏出一根针管给对手注射了一针止血剂,又飞快地将对手两只手腕包扎了起来,这才看着一旁的万林点点头,两人一同站了起来。

一旁的张娃看到万林和小雅从对手身边站起,走上前冷冷地看了一眼对手胸前捆绑的,抬手将一支拔下扔到了一边,把一管管从对手身上拆了下来。

他看了看手上的,随即打开一管看了一眼,扭头对万林说道:“黑色。难怪对手急着买军火,原来他们手中并没什么玩意!这是做烟花爆炸用的普通”。

万林点点头,心中明白国内对军火、管控极为严格,在这样的大环境下,这些确实很难得到威力巨大的。

他扭头看看周围,见成儒、大力几人都已经从树上跳下,正分散在周围百米外警戒,枪口都对着四周,防止有别的出现。

他看队友已经做好了警戒,扭回头对张娃说道:“你检查一下别的歹徒尸体,看看他们身上还有没有这种?这群人真是被洗脑了,还真不怕死”。

“是!”张娃抬脚向周围走去。万林低头看看趴在草地上的两只花豹,心中苦笑道:这小两口下手真快,没等我下命令就咬掉了对手的两只手,肯定是刚才这群人虐待那匹马让它们恼怒了。好在它们还有点分寸,没直接要了对手的性命,给自己留了个活口。

他想到这里,立即扭头寻找对方带来的那匹矮种马,可林间早就不见了它的踪影,估计是被枪声和两只花豹惊跑了。

他低头看着小花和小白比划了一下,让它们将那匹马找回来。两只花豹兴奋地眼光一闪,摇摇尾巴就蹿了出去,转眼就消失在了密林深处。

万林扭头看看小雅,指指地上的人低声问道:“没生命危险吧?”小雅两只大眼睛忽闪了一下,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笑了一下,低声回答道:“没事,死不了,就是这辈子再也别想用这双手害人了”。

万林也咧嘴笑了起来,随即弯腰捡起地上的两只断手向张娃走去。张娃正蹲在地上一个个检查着倒在地上的,他扭头看到万林走来,皱着眉头说道:“今天算是见识什么是了?他们十个人,居然有四个身上绑着这种”说着起身站起,指了一下旁边一堆牛皮纸包着的。

万林抬手将两只断手扔到尸体上,然后看看地上躺着的一具具尸体,见他们都是额头中弹,心中暗道:多亏是自己这些队员锁定了这几个人,在二、三百米的距离内,自己的队员绝对是一枪毙命。要是武警出手,他们肯定是想着击伤对手,绝不会像自己这些军方特种兵一样,一枪击毙对手。

他知道,武警战士接受的训练只是设法解除对手的武装,而不像自己这些军方的特种兵,接受的训练是在战场上一枪毙敌,绝不给敌人反击的机会。所以,在针对这些穷凶极恶的时,武警的训练就显得有些手软了。刚才只要下手稍慢,这些就会立即反扑,极可能给自己人造成伤害。

他想到这里,眉头突然皱了一下,随即扭头对着话筒说道:“玲玲,将这边情况通知特警王大队,提醒他们在遇到这些时,注意对方身上的,一定要远离他们”。

玲玲立即与王铁成取得了联系,将这边情况通报了过去。玲玲刚说完,突然听到话筒中王铁成急急地喊声,她赶紧扭头对着万林喊道:“豹头,他们那边可能有情况!”

万林一惊,赶紧跑到玲玲身边一把接过了话筒问道:“王大队,你们那边什么情况?”

还没等王铁成回答,耳机中就传来了一声震耳的爆炸声。万林的心一下提了起来,赶紧大声喊道:“王大队,王大队!”

“没事,多亏你们的提醒。这群兔崽子的身上还真有!”耳机中随即传来王铁成急促的声音,跟着急急地说了几句就暂时切断了联系。

此时万林才明白,原来王铁成那边已经出现了情况,特警正在靠近,他刚才听玲玲说对方身上有,顾不得与拿起话筒的万林说话,立即命令手下立即远离对手。

他刚下完命令,一名就引爆了身上的,好在几个特警接到命令后,立即向周围的掩蔽物后扑了出去。

王铁成现在正急着指挥战斗,顾不得详细向万林通报情况,说了几句就切断了联系。

万林脸上呈现出了焦急的神态,不知道王铁成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状况?他随即将耳机和话筒交给玲玲,扭头看到周围的队员也都侧头望着他,知道大家都听到了他刚才焦急的喊话声。

他扭过身看看躺在地上的俘虏,见他正缓缓睁开眼睛,嘴中已经发出了痛苦的低吟声,显然两只断腕上的剧痛已经让他难以忍受了。

万林抬脚向他走了过去,一把拽着他的前胸衣服将他从草地上拽了起来,厉声问道:“这次你们来了多少人?”

对方紧咬着牙根望着万林一声不吭,眼中露出了不屑一顾的神态。万林大怒,右手突然攥出了他缠着绷带的手腕,两眼冷冷地注视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