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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灯的一刹那,屋里瞬间亮堂起来,季楚的双眼不由眯了眯,等到适应后,才看清面前的丁霜居然没有穿衣服!

严格来说,是没穿睡裙,浑身上下就一件小小的黑色内衣,而且是情趣套装的那种。

看着十分火辣。

丁霜是属于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女人,最开始打交道季楚根本没在意,直到上次亲手体验后,才对丁霜有了新的认识,现在,认识度又翻了一番。

丁霜见季楚看得痴愣,不由妩媚一笑,双腿合拢跪着,两手撑着床,摆出一道极其撩人的姿势来。

“好弟弟,还有瞌睡吗?”

闻言,季楚吞了口唾沫,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可很快,他就反应过来,想什么呢?柳芝芝还在!

“那个,丁姐,真的很晚了,我明天还要起早床,有什么事咱明天说好不好?”

这句话,季楚几乎是忍痛割爱说出来的,要不是柳芝芝没走,他打死都不会口是心非。

但现在,他必须露出一脸乞求的模样,希望丁霜能暂时放过他。

可惜,事与愿违,丁霜置若罔闻地伸出一条腿,用雪嫩的小脚去撩拨季楚的大腿,嘴里说道,“不好,明早你一起床就要离开,今晚不说明白,等到下次又不知是何年何月了。”

季楚巨汗,可那只小脚却弄得他很舒服,刚休战下去的小楚也蠢蠢欲动起来。

“丁姐,我、我就算明天走了,过两天还会下山的,到时专程来找你总行了吧?要不今晚就算了,改明儿有的是时间!”

季楚神色苦涩,很想透露这屋里不止他俩的信息,可话到嘴边又不好意思说出来,毕竟两女都和他暧昧不清,柳芝芝又躲在床底下,这要是当面爬出来,真的非常尴尬。

对此,丁霜并不知情,她认为季楚只是在害臊罢了,想想自己穿成这样,又这么主动,季楚一个小伙子难为情也是在情理之中。

所以她压根就不放在心上,一笑道,“诶,过两天是过两天,姐不是说过了吗?不管什么时候,姐这里就是你在西门镇的家!”

季楚忙不迭地讪笑,“感谢感谢,丁姐的心意我领了,但是今晚……”

“今晚你必须先满足姐!姐记得某人睡前还说过,忍不住了,想要……”

没等丁霜说完,季楚就面色大变,扑了过去!

这些话太羞耻了,要是让床底下的柳芝芝听到,那叫一个无地自容啊!

季楚扑过去后就把丁霜压在好弟弟,你别猴急,长夜漫漫,有我们姐弟俩享受的哦!”

季楚真是满脑黑线,看来不把丁霜的嘴巴堵起来,还不知道要说出多么涩涩的话呢。

没办法,季楚干脆吻了下去,狠狠地吻了下去。

“唔……”

丁霜哼了声,瞬间动容,闭上双眼就深情地迎合起来。

屋里终于安静下来,可是那灼热的呼吸以及口水声却越来越急促和响亮,以至于床底下的柳芝芝听得一清二楚,俏脸羞红。

“可恶……,这个死季楚居然玩的这么花,男人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

柳芝芝咬着嘴唇,攥起双拳,如果可以,她恨不得冲出去当场要这对狗男女好看!

可惜,名不正言不顺的,何况她还躲在床底下,这种滋味就很难受。

其实,床上面的季楚也没好到哪里去,虽然丁霜很主动很配合,那只小舌头也很柔韧很灵活,可对方越是这样,他就越是上火,上火又不能发泄出来的感觉就非常痛苦,谁能懂啊?

而且,丁霜一个过来人相当有经验,拥吻的同时还不忘用双腿勾住季楚的腰身,并抬起臀部贴着小楚缓缓磨蹭,就好比在磨石上一样,越磨越光滑,越磨越湿润……

可以说,小楚已经蓄势待发,只等季楚虎躯一震,势必搅得天翻地覆!!!

季楚急火攻心,有些把持不住,但他还是坚持在心里警告自己,不能松懈,不能松懈……

就在这时,丁霜居然腾出一只手来,去引导小楚。

季楚如遭晴天霹雳,所有的信念化为虚无,得,不管了,先弄了再说吧!

……

整整一个小时,柳芝芝头顶上的床板都没有停歇过。

错乱的喘息和那刺耳的撞击声,让柳芝芝深感羞辱,她指甲都嵌进了手掌里,恨不得将季楚碎尸万段。

可两人实在太激烈了,丁霜叫的又压抑又销魂,柳芝芝的心底除了愤恨之外,竟生出一丝莫名的羡慕。

也不知道具体是羡慕什么,总之这种感觉很奇妙、很刺激,让她面红耳赤的同时,身体也变得燥热起来。

终于,又过了十几分钟,上面总算消停了,随着丁霜一声低沉的凤鸣,柳芝芝感觉腿里一热,像是有什么滑溜溜的东西淌了出来。

柳芝芝吃了一惊,羞耻得要死,也后悔的要死,心里暗暗发誓,一定不能饶了季楚!

两人安静地躺了一会儿后,丁霜就在季楚的额头上亲吻了下,心满意足地离去了。

等到丁霜彻底回屋,柳芝芝才从床底下狼狈地钻了出来。

季楚不敢直视柳芝芝的眼睛,赶忙先把灯给关掉,在黑暗的掩饰下,季楚总算鼓起勇气开口道,“芝芝,你听我解释……”

然而,没等说出来,柳芝芝就打开他的手急匆匆地离开了。

季楚的心不由咯噔一下,瘫软在床上,大脑一片空白。

第二天一早起床,季楚意外发现柳芝芝居然不在了,以为对方去吃早饭,结果打电话显示关机状态,季楚才明白,柳芝芝这是生气走了。

季楚不觉十分失落,蹲完厕所洗好脸出来,准备出门时,却被丁霜拉了回来。

丁霜不知情况,依依不舍道,“好弟弟,既然柳主任有事先走了,那咱姐弟俩不如享受下二人世界?”

季楚极度无语,昨晚不是刚享受过吗?这才过了多久,又想了?

还别说,丁霜是真想,多少年的独居生活,不是一夜就能填补的,这会儿好不容易瞅到机会,她又怎可轻易放过?